「咳咳。」喬斯年眉心一皺,咳嗽兩聲。
起床,下樓去。
「喬爺,怎么起這么早,這才五點多,天還沒亮。」孫管家倒是很早就起來忙碌。
喬斯年穿了一件黑色的長大衣,准備了圍巾和手套,像是要出門。
「出去一趟。」
「我去做早餐,喬爺,稍等一會。」
「可以。」
孫管家匆匆忙忙去廚房准備早餐,她知道喬斯年沒有睡懶覺的習慣,但起這么早,她還是不適應。
「咳咳……」喬斯年坐在沙發上,隨手拿了一份報紙。
天還沒有亮,從這兒看出去,一片黑暗。
客廳里格外安靜,只聽得到喬斯年的咳嗽聲和報紙翻動的細碎聲。
孫管家動作倒很快,她不一會兒就做好了早餐。
「喬爺,給您磨了一杯咖啡,不知道您愛不愛喝,如果不喜歡的話,我去換。」孫管家小心翼翼道。
「沒事。」
喬斯年倒無所謂。
再豐盛的早餐也比不上在芝加哥那段時間吃的。
「喬爺,我聽到您在咳嗽,是感冒了嗎?我去給你准備葯。」
「著涼了而已,你先下去。」
「好。」
餐桌邊,只剩下喬斯年一個人。
這一年,幾乎都是這樣過來的。
他喝了一口咖啡,眉頭皺起。
除了苦味,還是苦味。
「喬爺,我今天跟呂姨學著磨咖啡了,從明天開始,你的咖啡我就承包了。」十幾歲的葉佳期跳到他的跟前。
「能喝嗎?」他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