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她自己……
等等,也就是說,酒被換了?
他們倆的酒換了?
葉佳期想哭,她就說,一口酒為什么會有這么大的反應,她好難受。
原來他早就識破了她,她哪里做得不對。
那他的「熟睡」也是裝的?她用他手機發短信,他都知道?
「喬爺……你要把我怎么樣……」葉佳期哽咽。
「葉佳期,那些給我下`葯的女人,下場都不怎么好。」喬斯年淡淡道,「我在商界混跡這么多年,要是一杯酒都發現不了問題,我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喬爺……你放了我吧……我不想死啊……」得罪喬斯年的下場,她知道。
「葉佳期,明明知道下場不怎么好,你還有這個膽子?真當我很寵你是不是?」
「沒有。」她搖頭,害怕地搖頭,眼淚水在眼眶里打轉,「我沒有。」
「誰讓你下的葯?」
「我自作主張。」葉佳期最怕他這副語氣,他的逼供,她招架不住,「喬爺……喬爺……能不能先送我去醫院……我可能喝了有葯的酒……能不能送我去醫院……能不能……好難受……」
她害怕地抬頭,懇求地看著他。
她太難受了,渾身如有螞蟻在爬動。
身體里叫囂著強烈的渴望,尤其是他身上的男性氣息飄散在鼻端時,她真得恨不得撲上去。
唯一的一點理智告訴她,她不能。
冷風已經緩解不了她的難受,她需要去冷水里泡著,或者去醫院。
她水汪汪的眸光看向他,眼底是楚楚可憐的波光。
他無動於衷,沒有說「願意」,也沒有說「不願意」。
葉佳期的小手抓住他的毛衣,扯了扯:「喬爺……求求你……送我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