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佳期笑著往他身邊坐,和他緊挨著。
她將葯片遞給他:「早上有沒有吃葯?孫管家說你不怎么肯吃葯,多大個人了,怎么跟喬乘帆一樣。」
喬斯年接過她手里的葯片,倒是沒反駁。
葉佳期又往他身邊靠了靠,雙手環住他的腰,將小腦袋枕在他的肩膀上。
她這模樣,活脫脫小媳婦撒嬌。
空氣里透著淺薄的曖昧和無盡的溫熱。
喬斯年皺皺眉頭,低頭看了看肩頭的她:「葉佳期,去了趟芝加哥,別的沒學會,撒嬌、賴皮的本事倒是長進不少。」
「你猜,跟誰學的。」
「你從小不就這樣。」
「哪有,小時候,你老是板著個臉,我連靠近你都怕。」
「靠近我都怕?」喬斯年捏了她的臉一下,「誰到了晚上就往我房里跑?嗯?打雷下雨還鑽我被窩?」
「我以為你記不得了。」
「你的黑歷史,我倒是要記一輩子的。」
「然後跟你兒子、孫子講嗎?你怎么那么黑心,都忘掉,只准記得我的好,尤其不可以在小帆帆面前抹黑我。」
「那些事,是不是都是你干過的?」喬斯年看著肩膀上的她。
「唔……」葉佳期並不否認,伸手撓了他的腰一下,「不提了,不提了行不行。我還沒說你把我從拐回家的事呢,現在想想,你就是人販子。」
「你確定是我拐回來的?」
「可不是,就是你拐回來的,所以你要負責。」
葉佳期又往他靠了靠,將小腦袋挪了下來,鑽進他的懷中。
他的懷抱,一如既往的溫暖、舒適,她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