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啊,還是得多享福,不然等老了,就沒力氣了。年輕的時候一晚上用一盒套不在話下,再過個十年,一個月都用不了一盒。不過喬爺肯定是老司機,我得多討教討教經驗。」
「容錦承,簽字!」
「啪」一聲,喬斯年將合同拍在他的面前,又丟了一支筆給他。
喬斯年的臉上照樣是波瀾不驚的神色,就連眼睛里都沒有一絲一毫的情緒波動。
容錦承頓了一下,嘖嘖兩聲,不解風情的老男人。
他低下頭,一手夾著煙,一手拿過筆,在該簽字的地方簽好字。
他懶得看這些條條框框的東西,這些天被金融上的事情搞得頭大,都好些天沒出去喝酒、泡吧。
以前哪吃過這種苦,現在每天早起還得加班。
孟沉又抱過來一疊打印好的文件:「容總,簽字。」
容錦承看著高高的文件,扶額喟嘆:「我能不簽嗎?」
「不能。」孟沉沉聲道。
「我能讓馮立簽嗎?這是要簽斷我的手啊。」容錦承哭唧唧。
「容總,你早點簽完,早點去按摩室。」孟沉淡淡道,語氣里毫無情緒波瀾。
容錦承苦著一張臉。
喬斯年倒是沒有任何表情,拿過簽字筆,在該簽名的地方一一簽上自己的名字。
每一筆,都帶著足夠的分量。
每簽完一份,就意味著將喬氏交出一分。
容錦承那個不甘心,只好掐滅煙頭,埋頭簽字。
「羨慕晚上不用干活的男人啊,精力就是旺盛。」容錦承還在喋喋不休,十分不甘,「我這幾天實在不行,虛的很。哎,跟喬爺說也不懂,喬爺肯定沒體會過一晚上在幾個女人之間周旋的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