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他的女人?他容錦承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韓雨柔冷冷看了佣人一眼。
這些佣人,說好聽點叫佣人,說難聽點就是來監視她的。
她的一舉一動都被他們監視著,隨時匯報給容錦承。
不然,今天容錦承也不會這么快找到醫院。
佣人愣了一下:「韓小姐,別任性,跟著容少享享福不好嗎?非得要作對?女人乖巧點、懂事點,錦衣玉食,有什么不好?這要是惹容少不高興了,把你趕出去,你就高興了?」
佣人替韓雨柔打著傘,語氣十分淡漠。
「我今天就當著你的面罵容錦承,他就是個王八羔子、無恥小人,下地獄閻羅王都不收,他這樣的惡魔,就應該斷子絕孫,別禍害別人了!」韓雨柔眼睛紅了一圈,咬牙切齒。
佣人臉色變了,她聽著都覺得過分,哪里還敢告訴容少。
這韓小姐還真敢罵。
「韓小姐,憑心而論,容少對你可不差,每天早上出門前都交代我們給你做早餐,最好每天不重樣。中午也都提醒我們給你做營養湯,說你太瘦弱。禮物也沒少給你買,你怎么就不知足呢。」
「那你再告訴容錦承,我不缺,就算一無所有,我也不要在他身邊受罪。」
「你!」
佣人一時間無話可說,只瞪著韓雨柔。
這女人,真是不識好歹。
多少人求不來的生活,她居然還挑三揀四。
韓雨柔推開佣人,自顧地走進雨水里,她不想跟任何人說話,她只想靜一靜。
雨水再一次淋到身上,她已經渾身濕透,風一吹,很冷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