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啊,我怎么就喝醉了,我還開車過來的。」
「醉駕?你不要命也別禍害人。」韓雨柔臉色發白。
「騙你的,司機開的車。」容錦承得逞似的咯咯笑,「小女人,真好騙。」
在他眼里,韓雨柔確實很好騙。
他用韓運威脅她,她就信了,不敢出錦園,也不敢太忤逆他。
虧她還比他大兩歲,這么好騙。
想到這兒,容錦承又笑起來,笑得像個二傻子。
韓雨柔咬咬牙,想推開他。
只不過喝醉酒的人力氣很大,又喜歡胡作非為,容錦承摟住她的腰,根本不肯松。
她的力氣不及他,掙脫不開。
容錦承順手摸了摸她,一副耍流氓不要臉的樣子:「比兔子手感好,比一開始手感好多了,你得感謝我,要不是我每晚幫你,你也不能這么性感。」
韓雨柔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咬牙切齒:「容錦承,滾。」
「我不會滾啊,我又不是大熊貓。」
韓雨柔無話可說,她真得不知道怎么對付這個男人。
一身西裝衣冠楚楚,偏偏臉色、動作就像個活脫脫的流氓地痞。
酒意上來了,容錦承昏昏沉沉,再加上病房里很暖和,他趴在韓雨柔的肩膀上,有點困。
「你起來,太重了。」韓雨柔受不了,也不喜歡他趴在她的肩膀上。
這樣的動作很親昵,尤其是容錦承呼出的熱氣,時不時鑽進她的衣領里。
「是太重了,還是太大了。」容錦承不要臉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