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謝,應該的。」
葉佳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醫院的,渾渾噩噩,有些辨不清腳下的路。路邊的燈光依舊明亮迷離,仿佛透著一層薄紗,讓她看不清前面的方向。
她終究嘆了一口氣。
一顆心像是一片葉子,沉沉浮浮,怎么都無法安頓。
她走在路上,其實很想給喬斯年打電話。
踩著路邊樹木的影子,她沿著街道走了很久,沒有坐車,一個人走著。
習慣是個可怕的東西,這些天,她也算是一直黏著喬斯年,她一個人走在路上都有了不適感。這是一個可怕的習慣,偏偏她還甘之如飴。
人呢,就是這樣一步步淪陷的,直到無葯可救。
她先回了酒店。
洗澡後,她坐在陽台上,一邊看著星空,一邊等他。
她抱著膝蓋坐在地毯上,手頭邊是一杯熱茶。
手機響起。
「在干什么。」是喬斯年。
葉佳期牽了牽唇角:「你猜。」
「洗澡?」
「你成天就想這些,也不怕x盡人亡。」葉佳期不滿地撇撇嘴,「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嗯?」喬斯年饒有興趣,「什么好消息?」
「我來例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