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錦承:「……」
等護士離開,韓雨柔看向他:「你為什么跟人打架?打成這樣。」
「潘文廣帶人揍了我一頓。」
「是因為我的事嗎?」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韓雨柔:「……」
這么一說,他被打,她倒脫不了干系了。
「是我連累你了。」韓雨柔抱歉道,「一碼事歸一碼,潘文廣的事兒確實是我對不住你,我不該去找你擺平。」
「我不是說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沒什么抱歉不抱歉的。」容錦承情緒激動,「你要真覺得抱歉,你就照顧好我,直到我出院。」
「哦。」韓雨柔聽不慣他的語氣,「你說話能不能改改語氣?我又不欠你。」
「……」容錦承卒。
他本來就是個糙漢子,沒文化,沒水平,怎么改?
難不成要他像秦浩然那樣?
吐……
寧做糙漢子,也不要做偽君子。
「我去樓下看會書,你有事打電話給我。」韓雨柔看向病床上的容錦承,「你聽話點啊,你要是亂動,手會腫。」
「我有點冷。」
「是嗎?」韓雨柔給他蓋好被子,「哪里冷?」
「心冷。」
「……」
韓雨柔真是一口氣上不去下不來。
「柔柔,我臉是不是都腫了?丑不丑?」
「丑。」
容錦承「哇」一聲,差點哭出來。
他最引以為傲的就是這張臉了,因為他別的優點也沒有:「會不會留疤?」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