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病房,天天還在熟睡中。
小家伙難得睡這么香。
許深的大衣上還帶著寒意,他輕輕關上門。
黎晚也睡著了,眉頭緊皺,臉色蒼白,一只手還擱在肚子上,而腦袋擱在另一只手的臂彎上,她保持著這個姿勢睡了一晚。
她穿著白天過來時穿的霧霾藍色大衣,長頭發披在肩上,一動不動,就連許深回來都不知道。
許深打起精神去隔壁的廚房燒熱水。
出去一圈後,他已經睡意全無。
沖好熱水袋,他直接擱在了黎晚懷里,沒有叫醒她。
黎晚是被熱水袋燙到醒過來的,懷里有個熱乎乎的東西,她嚇一跳,醒來才發現是熱水袋。
轉頭,她在沙發上看到了許深。
許深沒有睡覺,抱著平板在處理工作,聚精會神,視線凝聚在平板電腦的屏幕上,側臉線條立體剛毅,脖頸修長,姿態優雅成熟。
他還沒有注意到黎晚醒了。
黎晚是被熱水袋燙醒的,像燙手山芋一樣。
所以,他到底知不知道這玩意能把人皮膚燙出水泡來?!
黎晚對他頗為無語,甚至……有點受不了。
而且,熱水袋是他親自放在她懷里的?
黎晚抱著熱水袋走過去。
她穿著拖鞋,腳步很輕,像小貓走路一般,很安靜。
許深警惕,沒等她靠近他就發現了,皺眉:「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