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好自為之,離她遠點,別因為天天就跟她走得近。再說,你那個兒子,早點把他送出國去算了,不然影響你的個人生活。在南城,追你的大小姐從南排到北,別因為這個兒子舍棄一大片花叢,這不是咱們的風格。」
「誰跟你咱們?你愛怎么玩是你的事,我許深跟你不是一路人。」
「啊?」秦賀滿臉黑線,「咋就不是一路人了?以前咱們在會所泡妞找小模特的時候,你怎么沒說跟我不是一路人。」
「秦賀,聽清楚,我現在是當爹的人了,你離我遠點。」
「哈???」秦賀黑人問號臉。
「掛了,新年快樂,別再給我打電話。」許深不再跟他啰嗦。
什么泡妞找小模特,他許深是那種人?
許深覺得他們可真聒噪。
他重新回到餐廳。
黎晚正拿著他的酒瓶倒酒,神情寡淡,臉頰有微微紅色。
許深走到她身後按住她的手,低頭,滾熱的氣息繞在她的脖頸間:「可別喝醉了,這酒後勁大。」
「你是舍不得吧。」
「不至於。」
他寬厚的手掌按在她的手背上,黎晚不舒服,抽出自己的手。
許深坐回自己的位置。
大概是喝了酒,黎晚的話也多起來,但大多數時候是自言自語。
黎晚知道自己微微醉了,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對著一個陌生的人。
天天牽著鬧鬧過來,小白狗活蹦亂跳,十分可愛。
「媽媽,外面雪下得好大呀,你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