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許深頷首,「想我?」
「巴不得你一年不回來,那家里就我和天天了。」
「看不出來,你心腸挺狠,一年不回來……你真不會想我想到睡不著覺?」許深沒生氣,反倒停下吃早餐的動作跟她說話,唇角邊是清風霽月般的笑。
「為什么要想你?你不回來,你家別墅就是我的,什么都是我的,天天也是我的。」
「那你不如毒死我來得更快。」
「……」黎晚睨了他一眼,「我上樓睡覺了。」
「再陪我一會,我快吃完了。」
黎晚嘴上說要上樓,其實並沒有挪動腳步,視線還落在許深的身上,眼底是許深那張溫潤如玉的臉龐。
許深穿戴整齊,白襯衫黑西褲,脖子上系的是天天給他買的那條領帶,他好像很喜歡。
「沒想到今天又下雨了。」許深頗為感慨,「我記得上一次出差去京城也下雨,你知道為什么嗎?」
黎晚:?
「什么為什么,這能有什么為什么。」黎晚不買賬。
「天上的雨是我對你依依不舍的離別,懂不懂。」
「惡心吧啦,許深,你二十九了,不是十九。」
「……」又用他的年齡攻擊他。
「你適合騙十七八歲的小姑娘。」黎晚又加了一句。
許深:「……」
許深有被傷到。
春雨連綿。
黎晚在餐廳里跟許深說了會兒話,等時間差不多,佣人給許深拿了西裝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