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傑,你就是一條狗。」
許深扔掉手里的濕巾,按了電話。
門外的保鏢立刻進來。
許深淡淡道:「把他拖下去,跟監獄的獄長打個招呼,好好『招待』他,不准他見任何人。」
「太子爺,你說話不算話!你這樣是要天打雷劈的!你說話不算話!」黎傑罵罵咧咧,嘴上還沾著血,憤憤不平。
「拖下去。」許深厭煩,不想再聽他多說一個字。
「是,許先生。」
保鏢動作迅速,拉著五花大綁的黎傑就走,順帶清理了許深的辦公室。
瞬間,辦公室里又恢復了平靜。
走廊上還能聽到黎傑的咒罵聲,沒有多久,也逐漸消失。
大樓無比安寧,總裁辦的樓層上更是空無一人。
許深寂寞地站在落地窗前,雙手插在西褲口袋中,身形修長,背影落寞孤獨。
燈光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他眺望遠方。
遠方有繁星、高樓、街道、人群,有盛世繁華,辦公室里的鍾表「滴答」「滴答」地走,閑聽孤獨。
每一秒,都格外漫長,仿佛一個世紀之久。
整個樓層只有許深一個人。
他的眼底裝滿星光,只是心中空空盪盪。
越近深夜,樓層里越是安靜,靜到許深可以聽到自己的呼吸聲。
「嗡嗡」,桌上的手機震動。
聲音格外刺耳。
許深轉過頭,看到那明亮的屏幕閃閃爍爍,走過去,接起。
「許先生,小少爺練琴回來了。」是玫瑰湖的馮管家,「您什么時候回來?」
「我馬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