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深渾身直冒冷汗,後背發涼,就連手心里都是一層汗。
之前陸蕾還是輕微抑郁,沒想到發展得這么快。
「有什么辦法治療嗎?」
「暫時先安排葯物治療和心理輔導,但更多的需要家人配合。許先生,您得抽空多陪陪許夫人了,她一個人住在金谷園,時間長了會悶出病。如果可以,您再跟許董溝通溝通。」
許深毫無辦法,他要是能跟許廣豐溝通,還用得著莫凌放說?
根本沒辦法溝通,許廣豐要是知道陸蕾現在的情況,更加不願意回南城。
這是一個死循環。
也是一個解不開的結。
沉默許久,許深道:「能不能送她出去旅游或者一些別的辦法?」
「可以試試。」
「那麻煩莫醫生了,實不相瞞,我現在事情很多,馬上還得去一趟美國,照顧不過來的地方希望莫醫生您能多幫忙。」許深的語氣里都是無奈,他真得分不出更多的精力給陸蕾了,天天的情況也很嚴重。
四面楚歌,危機起伏。
莫醫生為人隨和,他點點頭:「我既然拿了許家的薪水,一定會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但許先生,您作為夫人唯一的兒子,您的位置是我無法替代的。所以,希望您有空能親自陪一陪夫人。」
許深頷首。
他知道。
可他如今分身乏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