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溫錄開著車,打開手機免提。
「童謠,墨墨的臉過敏了,他很癢。」
「啊?你在哪里?你去葯店給他買葯。」童謠報了常用的葯名,「你是不是帶他在外面曬太陽了?他的小臉蛋嬌氣,不能曬太陽的,除非塗好幾層防曬。」
「看動物當然是在室外看,多多少少會曬太陽。」
「我沒有怪你啊……」童謠不知道他為什么聲音突然大起來。
其實,明明是他的問題,墨墨兩歲多了,他都不知道小家伙的臉蛋兒皮膚嫩,會過敏。
她今天早上頭暈乎乎,也忘了叮囑他。
一過敏就跟毀容似的,墨墨要是照鏡子發現自己變丑了,又得哭好幾天。
「行了。」溫錄不想跟她多扯,「想怪我就明說,別心里想一套嘴上說一套。」
「我沒怪你。」童謠不知道為何這也能讓他生氣、動怒,她明明沒有說什么,「墨墨現在在哪里?」
「我等會兒帶他回家。」
「不看動物了嗎?」
「看完了。」
「好看!」墨墨插了一句,樂呵呵。
童謠聽到寶寶的聲音,心安定下來:「我在家里,家里也有葯,我在家等你們。」
溫錄沒說什么,掛了電話。
童謠抓著手機,他好像……多跟她說半句都嫌多。
半小時後,溫錄把臉蛋紅紅的墨墨送到了家里。
童謠早就拿著葯膏在等他們了,一見到可憐的小家伙,立馬給他抹上葯膏:「寶寶,別動,抹上葯膏就沒事了,不怕,不怕,吹吹。」
「麻麻……」溫墨撲進童謠懷里,帶著委屈。
溫錄把溫墨丟給了童謠,他去陽台接了個電話,是嚴欽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