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錄甩開手:「童謠,離婚這個事你想都別想!我說了,我們溫家娶媳婦是不會離婚的,除非喪偶。」
溫錄的臉上有幾分頹然,他也十分狼狽。
從法國趕回來,丟下幾千萬的業務沒談,馬不停蹄風塵仆仆趕回來,他的臉上盡是疲憊之色,眼底布滿紅血絲。
這種憤怒和疲憊在看到童謠和那份離婚協議書時徹底爆發!
誰都沒那么優雅。
吵架,確實是一件很失態的事。
童謠不比溫錄好到哪里去,被他掐了這么久的下巴,她的喉嚨疼得厲害,不想說話,臉色也很蒼白。
溫錄凌厲的目光還鎖定在童謠的臉上。
喘了會兒氣,他才咬著牙:「童謠,我再跟你重申一遍,我們溫家沒有離婚的可能性,你趁早死了這條心。還有,你背著我帶墨墨離開這個事,我會跟你慢慢算。墨墨不是你一個人的兒子,你擅自把他帶走,是要負責任和代價的!」
「溫錄,放過我,也放過你,不好嗎?」
「我溫錄做事有自己的原則和分寸,不需要你教我做人!童謠,你出軌謝逸飛這個事,你最好給我一個信服的理由,否則,我饒不了你。」
「溫錄,喜歡一個人,驕陽燦爛,星辰曼妙,他就是燈塔,就是光,就是信念。可不再喜歡的時候,那束光就再也沒有了……溫錄,你可能也愛過別人吧,也許,你懂。」
她想,在愛情這個事上,他不是傻子。
他什么都經歷過,他定然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