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也只有紀長慕這種老狐狸能拿捏得恰到好處。
「所以你今天中午特地請我吃飯,是因為這個事?」他問。
「是啊,特地感謝你。」
「你領情就好,心意到了就夠了。」紀長慕笑道,「我就怕你又說我多管閑事。」
「現在淮淮出生了,以後新晨的事我就自己來了。」
「行,你自己來,我不會再chā手。」紀長慕心領神會,她這是嫌他煩了。
那他就不管了。
反正,只要在瓊州的地盤上,都不會出錯。
喬沐元心情頗好,臉上是甜美的笑意。
等服務員送菜過來,她同紀長慕兩個人在包間里吃著飯。
「喬總挺小氣啊,不打算給我點一瓶紅酒?」紀長慕手指頭輕輕敲了敲杯子,「就打算讓我喝白開水?」
「我只能看,不能喝。」
「我可以替你喝。」
喬沐元將菜單遞給他:「那你自己點,下手輕點。」
「哪里能輕。」紀長慕非要她好好請他吃飯。
挑了一瓶餐廳偏上等的紅酒,紀長慕讓服務員送過來。
喬沐元肉疼,撇撇嘴:「新的一年,新晨有諸多需要動用現金流的地方……」
「才點了一瓶酒而已,喬沐元。」
「好貴的。」
「……」紀長慕笑了。
看她這小氣模樣兒。
紀長慕繼續同她一起吃飯,喬沐元喋喋不休跟他說著新晨的事兒。
他們之間,總有說不完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