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四婢(1 / 2)

武林艷史別記 本站 4055 字 2020-12-19

雲平跟知畫出得「棲霞居」來,便沿抄手游廊迤儷而去。沿途所見,又與方才進府時的風景不同,但見佳木蘢蔥,奇花閃灼,藤蘿掩映,翠竹修篁,竟與華山幽谷中的風光相類。雲平性格好奇外向,那小婢知畫也是天真爛漫,雲平一路走一路問,她便一路走一路答,不消片刻,兩人就熟絡起來。

「知畫妹妹,你幾歲到府里來的?侍侯我娘多久啦?」

「我六歲就被賣進了府里,到現在總也有十年了吧。不過之前一直伺候太太,三年前才去蕭夫人房里的。」知畫板著指頭細數,狀極可愛。

「那知琴、知棋和知書呢?」雲平又問道。

「你說三個姐姐啊?嘻嘻,我雖然年紀最小,但進府的時間反倒是最長的,姐姐們比我還晚來一兩年呢!」

雲平不由暗恨起師父把自己帶走的真不是時候,他前腳一離開王家,後腳就進來了四個如畫似玉的小仙女,如果這幾年能與她們相伴度過,那該是何等快慰的生活?更何況還有一位成熟美艷的姨媽……不過話又說回來,不上華山,雲平或許只是一個長於官宦的世家子弟,縱能玩弄一下府里的嬌妻美婢,也斷不可能認識師娘、師姐那種江湖兒女,更不可能遇上絳仙這等絕代尤物,所謂失之東籬,收之桑榆,亦為快哉啊。

雲平心下暗暗寬慰自己,不覺已走到了一片奇石嵯峨的假山之旁,繞過一帶翠嶂,眼前豁然開朗,卻是一方波光粼粼的碧湖,那水面之大,絕非尋常富貴人家貫鑿的水塘池沼可比,而水底魚群歡泳,水面鷗鷺徜徉,顯見此湖非是積雨的水潭,而是自有活水為源,想來該與不遠處的西湖相連。再看那湖岸邊一樓閣巍巍然隱於蒼松翠柏之後,繪棟雕梁,煞是雄偉,當其時,微風拂面,波瀾初興,盪盪水聲縈繞耳畔,雖談不上「聽濤」的壯闊,但氣勢也自不凡。

雲平嘖嘖贊嘆,在襄陽已覺陸清風家中甚為豪奢,豈料跟姨夫家這么一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他卻不知杭州乃是江南重鎮,鹽糧樞紐,更兼漕運、海運之便,因而冠蓋雲集、富商無數,決非襄陽之屬可比,王敬亭職掌一府,主理一方,為人又比年輕時世故了百倍,家底豐厚,排場自然小不了。

進了「聽濤閣」,見屋內已收拾得干干凈凈,諾大一座房舍,幾案桌椅、玩器古董琳琅滿目,卻獨獨不見什么人,雲平不禁有些疑惑。

知畫解釋道:「原以為少爺早一個月就該到了,不曾想遲遲沒有等來,於是太太就沒有在這房里安排人,少爺且將就一下,明天丫鬟用人就該配置齊了。」

雲平笑道:「不妨,有你就成。」

一句話卻讓知畫羞得粉面緋紅,一雙俏眼更是不知該往何處放,小手不安的玩弄著衣角,片刻間連雪白的脖頸上都涌起了酡色。雲平想不到她臉皮這么薄,原本只是一句無心的調笑,可看到眼前這個明艷少女那動人的羞態,心中不由泛起了絲絲漣漪。他眼珠一轉,輕笑道:「知畫妹妹,我有點累了,想洗個澡。」

知畫趕緊道:「是,婢子服侍少爺沐浴!」旋既又垂下螓首,細聲道:「少爺喚婢子知畫就好了……」說完不等雲平回答,匆匆轉身離去。

雲平眼望少女婀娜曼妙的背影,嘴角不由露出一絲邪邪的笑意。

知畫手腳麻利,片刻間就准備好了花露香湯,正待去喚少爺,卻見雲平已經精赤著身子施施然走進了澡房,胯下一根毒龍雖未勃起,業已氣勢駭人,粗壯的棒身上青筋凸顯,壯極猙獰,尤其那顆渾圓的大龜頭,在蒸騰的水汽下隱泛毫光,直如撥雲攘霧的九天虹珠,看得少女目瞪口呆、心如鹿撞。

知畫未經人事,從未如此怔怔注視過一名男子的裸體,更何況是她芳心暗許的少爺?雲平人物出眾,本錢又厚,簡直是無往不利的少女克星、熟女殺手,如今稍稍露一下寶,頓令眼前的俏婢頭暈目眩,一顆心似要跳將出來,腳下虛浮無力,仿佛隨時都會不支摔倒。

雲平肚里暗笑,三步並兩步地走上前去,伸手扶住少女,柔聲道:「知畫妹妹,你怎么啦?」

知畫被他一喚,這才略略回過神來,不敢望雲平的眼睛,又怕低頭會碰上活辣辣的毒龍,惟有側過螓首,支吾道:「沒……沒什么,水……水燒好了,請…

…請少爺沐浴。「

雲平放開她,輕笑道:「好。」說著便躺進了注滿水的大木桶。「聽濤閣」

的浴室十分豪奢,面積有如尋常人家的廳堂,內置一池一桶,地面皆以雲石鋪就,牆上滿繪西域風情的壁畫,一旁角落處甚至擺放了幾盆異種香蘭。浴室正中的池子長寬近丈,顯然可供多人共浴,雲平只得一人,用它浪費,遂置浴桶便了。

身旁漂著茉莉花瓣,桶下燒著紅蘿木炭,雲平泡在熱氣騰騰的水中,暖洋洋地好不愜意。他眯著眼,貌似享受,其實是在暗中留意知畫的動靜,只見這個美麗的小丫鬟遲疑了好一會兒,才拿起一條布帕走到桶邊,期期艾艾地道:「婢子為……為少爺抹身。」

雲平含含糊糊地「嗯」了一聲,無甚表示,知畫只得掬起一捧水澆到他背上,然後用帕子細細揩拭起來。雲平閉著眼也不說話,過了一陣子忽道:「知畫妹妹,你光就著背搓,再這么洗下去我的皮都得讓你擦爛了。」

知畫「啊」的一聲輕呼,滿臉盡是尷尬之色,悄悄瞥一眼雲平,見他兀自閉著雙眼沒有發現自己的窘態,這才暗暗吁出一口氣,趕緊繞到前面為他擦拭身體,但這樣一來就不可避免的要正視雲平那充滿男性魅力的強健身軀,頓時讓少女的心又狂跳起來,一抹丹砂之色也悄悄飛上了雪白的粉頰。

知畫心神慌亂,小手攢著布帕無力地在雲平的胸腹上轉著圈兒,偶爾觸碰一下少年的大腿也是稍縱即逝,於那羞人的所在更是不敢略做停留。雲平早就偷偷睜開了眼,看了半天再也忍不住「咕」的一聲笑了出來,倒把知畫嚇了一跳,那俏臉兒便如染丹蔻,紅得能沁出血來。

「你的臉怎么跟個蘋果似的?」雲平笑道。

「少爺……羞……」知畫的聲音低若蚊蚋。

雲平明知故問:「羞?羞什么?」旋即故做恍然道:「哦……難道你說這個?」

說著輕輕一挺腰,早已堅硬勝鐵的毒龍便劈波斬浪,探出了猙獰凶惡的龍首。

「這有什么,等你將來成婚嫁人了總會看到的,現在先見識一下又有什么好害羞的?」雲平哈哈笑道。

知畫卻被他這一突然之舉駭得不輕,險些驚呼出聲,趕緊用手掩住檀口,然而一雙眼睛就像磁石一般牢牢吸附在了那剛直粗硬的肉棒槌上,再也難以稍離。

「怎樣?好看嗎?」雲平的輕笑透著絲絲淫邪。

「好……看……」少女的話語仿佛傳自空蒙的山谷,緲遠得竟不似她自己的聲音。

「它大么?」雲平繼續展開誘惑。

「大……」少女婉轉柔媚的回答猶如一劑最猛烈的春葯,霎時就撥動了少年心中那一根最狂亂的弦。

雲平只覺腹下有一股烈火在燃燒,真是欲從心頭起,色向膽邊生,他忍不住焦急地喚道:「那你想不想摸一摸?」

「摸?」仿佛被針蟄了一下,知畫的神識迅速回歸腦海,少女的心里畢竟還是有堤防的,一聽到雲平露骨的要求,她便如夢初醒,三魂六魄也漸漸歸位,正想搖頭拒絕,一只纖纖素手卻已被雲平握著引向了他的下體。滑過一片溫軟沁人的香湯,指尖就似觸到一個堅硬火燙的物什,那是什么呢?有什么東西能讓少女的柔荑如遭電殛般顫抖?讓她明麗動人的嬌軀如秋風落葉般戰栗?

「這是金剛寶杵!」雲平親自給出了答案。

少女的檀口微張,卻已發不出任何聲音,六識如蒙禁制,大腦一片空白,惟有小手中的那一根肉棒槌依稀傳來勃勃的脈動,讓她連最起碼的羞澀躲閃都忘記了,只覺眼前僅剩下那根擎天巨柱,就連自己的心跳都似和它脹縮搏動的詭秘韻律暗暗契合。

雲平仔細盯著知畫的表情,見她臉上雖是一片茫然之色,但眉梢眼角隱約泄出一絲好奇的盪意,不由食指大動,暗忖這丫頭真是外端而內媚,被自己這樣調戲竟不轉身逃走,相反攢著毒龍的小手還頗有力道。想到這雲平心中大定,干脆得寸進尺道:「好妹妹,你手動一下嘛!」

「動?」知畫疑惑地反問,小手卻下意識地擼動起來,這下可爽壞了雲平,少女的素手軟若無骨、嫩若絲綿,雖然沒有技巧可言,但那清澀的動作和嬌憨無躊的表情卻最是誘人,叫雲平打心窩里都癢了起來。

「呼……呼……好妹妹……怎樣……哥哥的話兒硬不硬?」雲平仰首喘氣,滿臉陶然。

「嗯……」知畫只套弄了兩下便覺此舉大是不妥,早已停了下來,見雲平發問更是羞赧不已,低下螓首含糊地應了一聲,想要撒手松開毒龍,心中卻有些舍不得,只好僵在那里,進退維谷。

要按雲平往常的性子,定要把這小丫頭就地法辦,但他知道眼下時地均不適宜,首先說知畫雖然婉鸞相就卻未必真有獻身之意,他可不喜歡被冠上強奸的罪名(陸夫人除外);再說此處是姨父家,姨媽和母親就在左近,若他剛一回府就弄上個小丫鬟胡天胡地這可丟大人了,今後自己一張臉子都沒地兒擱。

要說雲平早非昔日的「精血少年」了,雖然對女人的需索依然強烈,但已能很好的控制自己,想當初只要欲望一起來他就幾乎不可自持,不和師娘或師姐操一輪絕不罷休,直到出山後,他的定力才漸漸增強,因此下縱使和絳仙這等絕色尤物日日廝守,遇到不適宜的場合他也能克制自己的欲望,絕不胡亂求歡。他卻不知這是修煉合籍雙修大法帶來的好處,男女性命雙修之術玄微奧妙,最擅調補陰陽,雲平因為幼時誤服了千年淫羊霍,體內蘊藉了過量的陽火,誘使他的欲望頻繁而無限制的滋長,若非有合籍雙修之助,雲平或許會淪為一個床第間的奴隸,只知旦旦而伐,直到有一天宣盡元陽,而他的生命也將走到終點。

「知畫,收拾一下,咱們回姨媽那兒吧。」雲平見難以真個銷魂,知畫又是白紙一張毫無經驗,金剛寶杵讓她的柔荑握著不過賺個舒坦,根本套不出精來,無謂浪費時間,遂邁出浴桶,讓小丫頭服侍自己抹身穿衣。

知畫的小手驟失寶物,一時還沒回過味來,不由自主地噘起了小嘴,看得雲平心下大樂,忍不住湊到她耳邊低聲笑道:「別著急,看少爺過兩天怎么收拾你……」

知畫聞言「呸」的一聲輕啐,粉臉兒火燒,紅得如晚霞夕照,一雙小拳頭更握緊了錘在雲平的胸口上:「少爺,你壞死了!」

「我壞么?」雲平按住懷中的那對纖纖柔荑,吃吃笑道:「我壞的時候你還沒見過呢!」

n年沒更新了,有讀者問起,便把很久前寫的一點發上來,以證明本文不會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