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賀老，上前帶著笑輕拍了下薄熙塵的肩：「這個就是你的小朋友？」

薄熙塵在長輩面前尤其地穩重，側身介紹：「我實驗室的助手兼學生顧安西。」

賀老呵呵笑了一下，看向顧安西，「想不到還有這身份。」

顧安西挺尊敬地叫了一聲賀老，賀老眼里的笑意更深，「這女娃娃不錯，長得標志。」

顧安西沒有吱聲。

薄熙塵微微一笑：「還不快謝謝賀老，他難得誇人的。」

賀老像是深有感觸：「是啊難得誇人的！熙塵你知道我有個徒弟，小姑娘脾氣就不大好，平時還得我哄著，這誇人的本事就是這么練出來的。」

薄熙塵微笑。

顧安西低頭，「謝謝賀老。」

「不客氣啊。」賀老眼里笑意加深。

後來薄熙塵一個人去拿車了，賀老睨一眼身邊的人：「又調皮了？」

顧安西鞋子輕輕地踢著地面，「哪有！」

「那你怎么不說你是我徒弟？我這個老師讓你丟人了？」賀老拎拎她的耳朵，力道可不小。

顧安西挺疼的，但也不太敢反抗，不過人來人往的賀老也是點至即止，主要也是他真心疼愛這個小徒兒。

顧安西五歲就和他學畫了，這事兒沒有什么人知道，這孩子天分極高，十二歲就以一幅名為《瑟》的油畫驚動名利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