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大的罪名按在頭上，沈晚晴一下子就接受不了了，眼淚在眼里轉：「賀老師，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真的沒有天份嗎？」

賀老又在瘋狂暗示了：「我打個比方，羅林的畫大膽中透著巧奪天工，而你畫得未免太過於匠氣了，大有弄巧成拙之感。」

沈晚晴很不服，「但是……」

「沒有但是，藝術也是有價值的。」賀老又在瘋狂地暗示了，想想他也是好心的老人家。

這種沒有靈魂的作品根本沒有價值嘛，去拍賣的話……

高教授看得出來賀老是真的生氣了，沈晚晴這是把賀老徹底地得罪了！

也怪他沒有好好把關，後面他會看著她畫一幅更好的進拍賣行。

高教授又婉言勸了幾句，但是賀老心意已決，斷然拒絕了推薦的請求。

一行三人，挺失落的，高教授在心里埋怨師兄未免太不近人情，晚晴性情溫順又肯用功，這一次雖然得罪了賀老，可是大體上還是很優秀的。

臨走，賀老忽然叫住了秦思遠：「小秦公子。」

他拿著那個古玩走到秦思遠面前，笑笑：「早想見一見你，想不到會是在這樣的場合見面，人生總是充滿了意外。」

秦思遠猶豫再三，還是接過了那份禮物，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賀老，人如果做錯了事情，後悔的話還能來得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