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是獎勵。不許淘氣考砸了。」

顧安西仰起頭，頭一次覺得和他分開有些不舍。

薄熙塵又摸摸她的小腦袋，他對她絕不是只有那方面的想法，他喜歡顧安西，這種喜歡是長長久久，所以有些事情他並不是很急切……

他又和兩位長輩告辭，這才走出去。

風眠的車已經在外面等著了，看著顧安西送薄熙塵出來，整個人都是酸酸的……

*

周五。

清早，顧安西一到學校，就被圍觀了。

楚顏上上下下地打量她，「真看不出來啊，還真的及格了。」

「我說過，我會日夜苦讀。」顧安西勉強應付了一下。

王沁萬分崇拜，「安西你真的好厲害，現在青大已經有人賭你會贏了。」

楚顏立即問：「比例是多少？」

王沁小心地舉起一根手指。

楚顏：「1比1？」

王沁搖頭，「不是，是1比100……100是秦思遠。」

顧安西十分淡地開口，「沒關系，今天分數出來，會上升到1比1的。」

楚顏立即就巴巴地問：「今天你准備考多少分？」

「比秦思遠少一分。」顧安西想了想說。

楚顏目瞪口呆。

稍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怎么知道他考多少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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