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可如小聲說：「可是這樣，我會覺得我活得像智障。」

「那就當一個幸福的智障好了。」顧安西一踩油門。

王可如大叫：「安西，你在罵我！！！」

「好像是！我道歉。」顧安西的聲音帶著一抹輕笑：「王可如女士永遠是顧安西的媽媽，集美麗善良可愛智慧於一身！」

王可如撩了下頭發，「這還差不多。」

「我哄你的，你也信？」顧安西又笑。

王可如：啊啊啊啊！

這孩子是不是和薄熙塵學壞了？

可是熙塵明明不是這樣的啊！

*

經過頭一晚的見面，秦漢的狀態和之前大不相同。

或許是對未來的雄心壯志，又或者是愛情的滋潤。

總之，在競拍現場看見王可如時，秦漢的目光都是溫柔的，像是回到了年少時期對她的喜歡。

王可如一如從前的矜持，不過秦漢不以為意，女人么越是難得到就越是有味道。

接著周雲琛來了，和秦漢分坐兩邊。

這種土拍和項目的競拍和一般的拍賣不同，不會那么浮誇，雙方默默地加價就好了，寫在紙上給競拍員就可以，但是拍到了當場就要驗資的。

秦漢這里，有李行長坐鎮，他是可以放下120個心的，也正好讓王可如看看他的本事。

如今，秦家上上下下的風向全變了，碧水雲天要拿，王可如母女這邊也要安撫，拍完以後得上一波溫情攻勢，讓顧安西心甘情願地為秦氏做事。

當然，實驗做完了顧安西也沒有多大的利用價值了，不虧待，但也不用像現在這樣討好巴結了。

伏低做小，只是權宜之計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