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實挺愛零食的,可是一直是瘦瘦的不見長肉。
但,勝在骨肉勻稱,自有一番別樣的風姿。
那種,少有少女的干凈。
臨睡前,薄熙塵給她抹葯,看著那道傷口不經意地想起兩年前——
那時他受傷在家休養,被一個長輩所托去為一個傷者手術。
很嚴重的傷,特別是背後插了一把刀。
刀沒有拔下,因為一拔下立即失血而死。
那把刀扎的地方,距離心臟只有一點點,手術一個不慎那個傷者大概永遠睡在手術台上了……
他去得匆忙,傷者是趴著的,他沒有看見臉只記得那人一身的血,很瘦,骨肉很勻稱。
他花了四個小時,幫那人把刀取出來便離開了……
後來,那事就淡忘了。
此時,薄熙塵輕輕地撫著顧安西背後的傷痕,驀地往事被驚動。
心頭,有些顫抖……
兩年前那個沒有看清臉的傷者,有可能是……他的安西。
薄熙塵目光落在那抹傷痕上,很輕地問:「疼嗎?當時是不是特別疼?」
「薄熙塵你怎么了?」她翻身,仰著頭看他。
薄熙塵沒有出聲,只是俯身,輕輕地抱住她。
「安西。」他的聲音有一絲顫抖:「以後,就跟在我身邊,好不好?」
她被他擁抱著,有些奇怪。
可是她也知道,小叔現在有些脆弱,嗯了一聲:「我會保護小叔的!」
薄熙塵:好好的氣氛沒有了!
長長地吐出一口氣,翻身在一旁。
顧安西過去抱住他:「你生氣了啊?」
「沒有。」他的聲音清雅,卻有一絲克制。
顧安西了解地點頭:「那換你保護我好了。」
他驀地轉身,眸子難得有些紅,「顧安西!」
她很輕地說:「你就是兩年前的醫生,是不是?」
那時她昏迷著,可是她聽見很好聽的聲音,還聽到那人說不能麻醉,要忍一忍。
在那樣痛得撕心裂肺里,那道溫潤的聲音留在她的記憶里……兩年後,那個人,成了她的小叔。
薄熙塵的心頭滾熱,但他只是微笑了一下:「是啊顧安西,兩年前不該看的都看過了。」
「所以,你要負責的。」她抱著他笑。
*
次日,兩人對前晚的事情都沒有再提及。
像是,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沒有發生過。
白天,顧安西陪著幾位長輩出去血拼,美容,個個容光煥發……薄錦平時很朴素的一個人,這時都浮誇了好幾分。
因為晚上有晚宴,三位女士都換上了晚禮服了。
薄夫人一襲旗袍,貴氣庄重。
薄錦如同以前一樣,黑色基本款,不出錯,勝在氣質。
顧安西一件墨色及膝小禮服,露出細白的手臂,還有一雙優越無比的大|長|腿,配上及肩黑發,美不勝收。
最出佻的,還是王可如,一襲火紅色吊帶長裙裹著曲線優美的身體,細細的肩帶,一頭長波浪長發散著……
真真是風情萬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