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西手指就在筆記本上滑著,「我沒有選擇困難症。」
她跟了小叔,薄家……很好。
正說著話,筆記本叮地一聲響起來——
【傑克已經在北城……】
【傑克受到邀請參加顧家的圍宴!】
顧安西一怔,輸入進去——
【知道了!】
她看向薄年堯:「查理家族的繼承人傑克將會參加顧氏的圍宴。」
薄熙塵接話:「說明顧遠山也參與了江氏醫學的投資。」
薄年堯起身,聲音略淡:「看來,這是要集幾家之力圍絞我們薄家了。」
他又冷笑一聲:「就怕他們沒有這個本事。」
話鋒一轉,「熙塵,你盡快和這位傑克接觸一下,爭取主動權!」對於兒子的能力,薄年堯是十分信任的。
薄熙塵點頭。
這時顧安西巴巴地說:「薄爸爸,這個傑克我認識的。」
薄年堯和薄熙塵就看向她,都是一臉震驚。
顧安西的聲音小了些:「其實關系也不是很近啦!只不過是我劍橋的同學,以前有空在一起打游戲、打架什么的。」
聲音越來越小,幾乎是不敢說了。
一起打游戲,一直打架!?
薄年堯是怔了好久,然後一把拎住她的耳朵:「小小年紀就在國外打架,萬一出事怎么辦?」
熙塵的老婆就沒有了……
顧安西不敢吭氣兒,由著薄年堯修理自己。
薄熙塵在一旁,含笑地看著這一幕——
實在是罕見啊!
因為他自小就優秀,父母從來不曾體罰過他,責備都極少,想不到備受寵愛的安西被修理了——
耳朵都揪紅了!
他有些心疼,更多的是好笑,也覺得她該修理一下。
只是沒有想到執行人是他父親,一個最最傳統知禮的長輩,親手教訓了小兒媳婦兒。
正是薄年堯執行家法時,薄夫人正巧過來了,一眼就見著丈夫在揪崽崽的耳朵,這下子真的就是捅了馬蜂窩了——
薄夫人心疼得不行,一把把薄年堯推開,「都揪紅了!崽崽做錯什么事了你要這樣揪她耳朵!」
薄年堯看看夫人、又看看兒子,再看看崽崽——
他頭一次有當一個老爸爸的感覺,順手修理一下,這就被凶老婆撞見了。
薄年堯不自在,輕咳一聲:「熙塵,帶安西回去睡覺了。」
薄熙塵也知道再鬧下去有些不像話,於是拋了個眼神給顧安西。
小奶精乖乖地說:「薄爸爸就是輕輕揪了一下,不疼的。」
薄夫人余怒未消:「你也別幫他說話!反正這事兒沒有得完。」
不過她倒是放兩只小的去休息了,還讓薄熙塵好好地看看,上個葯什么的……
薄熙塵同情地看看父親,帶著小奶精走了。
小奶精對薄爸爸也充滿了同情!
孩子們一走,薄夫人動起手來就流暢多了,薄年堯身手是十分好的,可是他很疼夫人,哪里舍得還手,一時間十分狼狽。
薄夫人出了氣,才說:「家里現在就一個孩子,你還動手!」
薄年堯無奈,「夫人在晚輩面前可得給我留些面子。」
薄夫人怒:「就是教訓也是熙塵教訓哪里輪到你!為老不尊的!」
薄年堯奇道:「我只是小小的罰了一下孩子,你就這樣上綱上線的,莫不是吃味了?這年紀一大把了,還吃一個小孩子的醋不成?」
他這樣故意地扭曲、這樣不像話的調笑也只是在夫妻兩個人時才能說出口,薄夫人又氣又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