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競堯便說，「看著我干什么！」

秘書長仍是看著他，慢慢地說：「北城大那里本來是安排顧安西接待您的，後來顧安西一直沒有去學校，沈校催了幾次她才回校但沒有同意說沒有見過世面，最後定下來的是顧明珠。」

王競堯的臉色難看得可以了。

他盯著秘書長，「沈校這個校長是當到頭了嗎？」

秘書長陪著個笑：「沈校也不知道這事兒啊。」

王競堯便不說什么了，大概是心情不好，不是因為要見顧明珠，這種場合應付幾下是常有的事兒，而是那小混蛋竟然……一點也不把他當成哥哥。

平時，只是嘴上叫著好聽罷了，根本一點誠意也沒有。

王競堯冷哼一聲：「聽說她上課很喜歡睡覺，要我撞見了，我一定讓她留校察看。」

秘書長輕笑：「顧小姐劍橋雙博士學位。」

王競堯：……

末了，他才淡淡地問：「聽說那個副司長是青城提上來的。」

秘書長神秘一笑：「您可真敏銳。」

王競堯一聽這話，心里就有數了，冷笑：「和那個小混蛋少不了干系吧！」

於是秘書長就把這位小李以及王沁，還有顧安西在青城青大校園干下的大事兒一一地說了……最後目光布靈布靈地看著上司：「她打架很厲害的，方公子和她搶妞，肋骨活生生地斷了兩根。」

王先生就看你怕不怕，還要不要喜歡了？

王競堯一支煙在唇上燒了小半截兒，這才輕聲說：「有這樣暴力？」

秘書長重重點頭。

他又說：「我說的是那個小李，就這樣在一年不到升了六級，小混蛋干的？」

秘書長又重重點頭：「辦事兒比您還要囂張！」

王競堯彈了一下煙灰：「我倒是要看看那個王沁是什么天仙國色，那個小李又是怎么樣了得，能讓小混蛋這樣放在心上。」

他摸摸自己的面皮：他也長得不錯啊！

一個哥哥的名分都是勉勉強強的！

小混蛋！

小王八蛋！

看他不治小李的罪，把她拖出來狠狠地惡懲一下，太亂來！

秘書長就笑，王先生遇見顧醫生似乎是真的開心了不少啊……有人氣兒多了！

於是就安排下去，周一王先生如約去北城大。

那邊教育部門一得到消息，正副司長都打起了12分的精神，絕不能在王先生面前露怯或者是有不周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