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年堯不出聲了。
顧安西巴巴地盯著他看:「薄爸爸,我不是故意傷你心的,我就是忍不住吐槽兩句。」
薄年堯挺溫和的:「怎么會怪你。」
這時,林遠就有些吃驚地說:「那怎么是好?老爺子人在好像就有這個權利的。」
顧安西笑眯眯的:「林遠,你好像對咱們家的家規知道得一清二楚嘛!」
薄年堯責備地看她一眼:「不許對長輩不禮貌。」
林遠立即表示:「沒事沒事,安西就只是開個玩笑罷了。」
薄年堯本想再說話,又看看時間,「先吃飯吧!」
說著,就叫人送了飯菜過來就在書房里吃了,還有林遠三個一起。
吃著飯,還是談著公事。
薄年堯雖然不眷戀權勢,但是薄家這個攤子是不能交給薄情的。
一旦薄情接手了薄家,就可以參選下個月的選舉,和王先生競爭。
這才是薄情的目的。
薄年堯沒有胃口,吃了幾口就放下了筷子,「安西,你有沒有什么好主意?」
顧安西餓了,連扒了兩碗飯,這才說:「我哪有好主意啊!」
眼睛轉了一圈,「薄爸爸,要不這樣,咱們把家里值錢的全帶走,或者在這之前把薄家玩破產了,怎么樣?」
林遠捂著唇,輕咳一聲。
薄年堯蠻無語的:「不許淘氣。」
說著,又看著她:「崽崽,有法子你就直說。」
顧安西拿起一邊的一個小杯子,薄年堯立即就拿了小酒瓶,里面是青梅要酒,為她倒了一小杯,殷切地看著她。
顧安西抿了一小口,才說:「只要江楚顧三家,有兩家是站在我們這里就好了啊。」
薄年堯沉思:「顧家是沒有問題的,顧遠山完全是被你收服了,江家直接就是薄情的人,那個楚長河……」
顧安西微微一笑。
薄年堯脫口而出:「你能搞定他?」
顧安西把小酒杯往前一放:「這酒挺好喝的,挺甜。」
薄年堯大喜,也不在乎孩子淘氣了,直接又為她滿上:「你快說說怎么收服他?我和他打交道不少年也是知道他多少貪生怕死,這一次的事情又非比尋常……」
顧安西小口地喝著酒,笑笑:「放心吧薄爸爸,我會搞定他的。」
薄年堯又驚又喜,連忙給她又倒上。
林遠大開眼界,想不到顧西在薄家的地位如此之高。
結果就是顧安西喝醉了,薄夫人把薄年堯大罵一頓,又看著他把崽崽背回去,自己替崽把鞋子脫了又蓋了被子,回去以後又大罵一頓。
林遠看著形勢不對,溜了。
薄年堯可憐的,賠罪又賠罪,這才熄了夫人的怒火,總算是平靜下來,薄年堯又止不住地贊嘆:「我們崽崽是真的厲害,楚長河那樣的她都有辦法收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