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1 / 2)

重生後奇遇 無措倉惶 4534 字 2020-12-19

</br>白酒、紅酒、啤酒,只要是酒,就被翻了出來,擺了滿滿一地,准備了些下酒菜,蘇遠舉起一罐啤酒,「干杯。」放開肚子,放開顧慮,開喝。

一罐又一罐,一杯又一杯,一瓶又一瓶,被諾姆斯文明給改造過的蘇遠,要醉倒的話,需要的酒量是相當恐怖的,看著酒一點點被喝掉,過了三分之一,蘇遠也只是半醉狀態,利安德爾一點都不急,不需要著急,這不還有三分之二,他要做的就是蘇遠繼續興致大好的喝下去。比酒量,改造前,蘇遠不及自己,改造後,蘇遠更是不可能比得上自己,這些年的酒精考驗,已經讓他不會醉了。這一切,都是為了蘇遠醉了,他能夠清醒,為什么要如此?原因還用說嗎。利安德爾的嘴角揚起詭異的笑容。

利安德爾的堅持是有意義的,蘇遠的眼神開始渙散,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不連貫,臉上的笑容,咳,就算是愛著蘇遠的利安德爾也要說,那時痴笑,不過是很可愛的痴笑。

「我很高興,我真的很高興,我成功了,利安。」蘇遠端著酒杯,高舉起來,曾經,周圍聽過太多人的得癌症,其中有他認識的,一個月之前才見過面,再次聽聞的時候,確實物是人非,因為突然被堅持出癌症,死了。其實,現代醫療技術雖然無法做到痊愈,但是還是能夠讓人活上一陣子的,那個人,他是被癌症這種病給嚇死的。

這可怕的病症,像是瘟疫一樣蔓延,每天都會聽聞,每天數量都在增加,從離自己好遠的感覺,就這樣到了近在咫尺,每年的體檢,關注著,因為這已經不是什么稀有的病例了,太多太多的聽聞和現實,讓癌症這種病離他們好近。

只所以第一次就選擇這樣的課題,不就是因為心中那份隱隱的恐懼,因為它太常見的緣故,否則,怎么不選其他絕症。如今,他終於戰勝它了,那份威脅一般的恐懼和戒懼,終於從自己的人生當中消失了。從今以後,不單是自己,自己的親朋也無需懼怕。

蘇遠大笑,他無法不開心。「我贏了。」是的,他贏了,他戰勝了癌症這個惡魔。勝利的宣言之後,蘇遠醉倒了,酒杯一倒,人就睡了過去。

當蘇遠倒在地上,開始昏天黑地的睡覺時,利安德爾也放下了自己的酒杯,不過是一個側身就靠近了蘇遠,低著頭,伸出手,輕輕的拂開蘇遠劉海,目光痴迷的看著蘇遠的臉孔。靜靜地,然後低下了頭,吻上了蘇遠的唇,輕輕的,憐惜而又深情。

「遠。」叫著蘇遠的聲音充滿了渴求和貪婪,這是好不容易一次的機會,「我愛你,遠。」就算在對方清醒的時候,他的表白也無法得到對方的正視,只要現在吐露出心神,才不會看到對方將自己的一片真心當做玩笑的沒心沒肺。你可知道,每一次這樣,我的心都是多么的無奈,又是多么的慶幸,又有多么的悲傷。為什么你的想法就是拗不過來,慶幸你沒有相信,才讓我們沒有決裂的危機,為什么你不相信我會愛你呢?

起身,將蘇遠抱起,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將蘇遠給放在了床上,隨即俯身,壓在了蘇遠的身上,吻上蘇遠的額頭,吻上蘇遠的鼻梁,一點點的滑落到了嘴唇,加深,啃食,不滿足的喟嘆著,還要還要。

手已經潛入了蘇遠的衣裳,准確的觸及到突起的一點顆粒,指尖一個用力,捏住了它,揉捏著,手掌下的肌膚滑膩溫潤,指尖的東西可愛到覺得羸弱,讓人留戀,可是停留在這里,就得不到更多,不舍的離開,劃開了蘇遠的衣裳,讓胸膛暴露在空氣當中。

唇舌沿著下顎一路舔著,美妙的滋味在舌尖泛濫,沉醉。只要這個時候才可以如此放肆,才可以這樣。哪怕抱著再美的女人,都不會如此情動,不過是舔吻,就讓他差點失去理智,當真的占有時,又將是如何的瘋狂,如何的貪婪索要。

這就是愛和不愛的區別,身心的滿足和單純欲望的紓解,碰觸了蘇遠之後,再去碰其他人,畢竟索然無味,可是自己要怎么排解,無法得到蘇遠日益高漲的欲望。只是看到就會情動,就想占有,如果沒有紓解渠道,自己真的能夠壓制嗎?利安德爾自己都不知道,無法保證。

隨著這一日比一日加深的愛意,渴望蘇遠的心也越發高漲,白日的渴求,在夜晚的夢中都會化為激情的夢境,一次又一次,在夢中都沉淪。他從來都不是隱忍的人,否則不會在心中有所愛的情況下,還會去抱其他的人,身體的欲望需要紓解,他也沒有背叛蘇遠的負罪感,他愛著蘇遠,和生理的需求是分開的,那些不過是道具而已,沒有必要因為道具而身負背叛的感覺。如果蘇遠願意給他,蘇遠願意愛他,那么他不會碰任何其他人,再多的欲望也只會對著蘇遠,沒有其他。這是他的忠貞觀念。

舔吻完蘇遠的上身,褪下了蘇遠的褲子,將彼此的欲望交疊在一起,只是睡著的蘇遠也無法抵抗來自本能的反應,和利安德爾一起情動,發出誘惑的,和利安德爾的欲望一起在利安德爾的手掌中噴發。

一次不夠,一次又一次。第二天起來的蘇遠不會有任何的感覺,因為利安德已經消除了所有可疑的痕跡。

作者有話要說:進入後台,看到那本攝政王,有一章被黃牌了,反正都寫完了,不管了。真是的。這一章不會有被啥了的吧

42第四十二章

喝醉了第二天,頭很痛,蘇遠醒來的時候都覺得暈乎乎的,身邊有個溫暖的熱源,蘇遠聽到耳邊利安德爾的聲音,「早安,遠。」利安德爾神清氣爽的招呼著,誰能夠知道,他其實一夜都沒睡呢,被諾姆斯文明改造後的強悍體制,經由秘法鍛煉出來的體制,已經開始讓利安德爾脫離人類的范疇。

身上光溜溜的感覺,太過湊近的肌膚相處,讓蘇遠不適的退了退,可利安德爾攬在蘇遠腰間的手腕一個用力,蘇遠沒有退開,兩人的距離更加的親近,肢體靠近。蘇遠清晰的感覺到某個物體的硬挺,想起很多年前,同樣酒醉清醒的早晨,頭頗痛。利安德爾這毛病這么多年怎么多沒改。蘇遠本人到沒有害羞的情緒。

「放開,我頭疼,不舒服。」不是借口,醉酒的早晨是很難受的,而且昨晚的酒喝的那么雜。

利安德爾見蘇遠的臉色是很不好,也就沒有過多糾纏,昨晚他已經偷到腥了,沒有進入,但是能做的,他都做了,蘇遠的大腿、股間,都被利安德爾奪得了初次。想到昨晚的美妙滋味,如此貼近蘇遠的距離里,讓利安德爾的火熱更加勃發之外,也讓利安德爾心中蠢動起來,壓倒蘇遠,真槍實彈來一次的想法。

「是醉酒。」利安德爾不用猜也知道蘇遠難受的原因,微微的推開了身子,免得真那個萬一控制不住了。

「恩。」蘇遠連說話都沒有沒什么精神,爬起來,被子滑下,下半身同樣光溜溜的感覺,讓蘇遠把頭扭向了利安德爾。「我的衣服呢?」

「在那。」利安德爾指了指地上,兩個人的衣服糾纏在一起,分不清誰是誰的狀態,目光盯著蘇遠的背脊。眼中閃過得意的笑意,他沒敢在蘇遠身上留下痕跡,但是蘇遠看不到的地方,卻被落下了幾個印記,看到這些印記,就有種蘇遠屬於自己的感覺。目光從那幾個痕跡,落在了後備,游移往下,誘人溝壑就擺在面前,利安德爾鼻子熱熱的,一大清早就怎么刺激,要流鼻血了怎么辦?

看到那一堆像是腌菜一樣的衣服,如果住的遠,蘇遠也就算了,但是他房間就在隔壁,沒必要忍受這樣的待遇,腳一伸,踢向利安德爾,「去給我拿衣服。」這一切都是利安德爾的錯,所以蘇遠不客氣的使喚蘇遠。

「是,陛下。」利安德爾很乖巧的受教,從床上爬起來了,也不在走光,在蘇遠面前晃悠。

蘇遠以純欣賞的角度,看著利安德爾的提醒,寬厚的肩膀給人以力量感,同樣予以了安全感,高大得身軀,流暢的肉體曲線,肌肉的尺度恰到好處,沒有粗暴爆炸感,也沒有瘦弱的無力感,具備了力與美的完美,猶如雕塑出來的一般。雙腿筆直而又修長,晃動間散發著一種野性的魅力。不過是背面的精致,就如此驚心動魄,如果配上那張臉,其禍害指數將會成倍疊升。

利安德爾從衣櫃里翻出底褲穿上,隨意套上一條休閑褲,轉身面對了蘇遠,見蘇遠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身上,擺出了個健美造型,「怎么樣,迷上我了吧?」

「我在看你的資本,等哪天我們破產了,就你的賣相,我們可以東山再起,你是想當模特、明星,還是想在酒吧里做台柱,恩,脫衣舞男,也很適合。」蘇遠戲謔著利安德爾。

「我很傷心,你怎么就想著把我往外推,你自己占有我這樣的美色,不好嗎。」利安德爾故作傷情。

「滾吧,快去給我拿衣服。」又來了,利安德爾的花花腔調,蘇遠丟了一個枕頭。

不重的分量被利安德爾輕松接住,從蘇遠背後甩來的枕頭上,還殘留著蘇遠的溫度和味道,將枕頭放下,「是是是,我就去。」

等利安德爾不見了,蘇遠哧溜的從床上起來,裹著被單,踩在地上,腳下虛軟,蘇遠沒有察覺到異常,他怎么也料想不到,這么虛軟,是作為紓解了太多的元陽帶來的。只以為是喝醉了的頭重腳輕。梭進了浴室,一大清早開始洗洗,誰讓昨晚喝醉了。

咦,怎么沒什么酒臭味,蘇遠在淋浴下,總算是發覺到了這個異常。他不知道,為了抹除痕跡,他早就被利安德爾里里外外的清洗完了。心中疑惑,卻沒有多想,想到了利安德爾昨天幫他洗了澡,擦了身,他也不會覺得什么。大概會想,利安德爾果然夠朋友,喝醉的人是最難伺候的,作為兄弟,把你搬到床上已經是仁至義盡了,為兄弟朋友脫衣洗澡擦身,這種事情不見得誰都願意做的。

利安德爾在進來的時候,沒見到蘇遠,聽到了浴室里的嘩啦啦啦聲音,在門口說道,「我把衣服拿來了。」

「等一下。」蘇遠說了一聲,然後水聲停止,沒有多久,浴室門被拉開了一條縫隙,一條手臂伸出來,利安德爾在衣服里選了選,然後放了兩身在蘇遠手上,那只手可拿不下這全套的衣服。

再過了一會,里面的水聲徹底停了,等了一會,蘇遠用毛巾擦著頭發走了出來,利安德爾起來,搶過蘇遠手上的毛巾,以近乎一個頭的身高優勢,搶占了有利地形,給蘇遠擦頭發。

「遠,我們很久沒去逛街了,去逛逛如何。」打開蘇遠的衣櫃,里面的衣服卻不是很多,還有很多是他送的,蘇遠本人並不怎么愛逛街買衣服。

「好啊。」想到自己一直埋首實驗室,是很少逛街了,也想去晃晃,身為男人,不愛逛街是一回事,但是該置辦的東西還是要買的。「不過,等幾天吧,我要向科倫教授匯報一下情況,請他幫忙做下一步的工作,我向讓葯物早點上市。」蘇遠心中正事比私事更加重要。

比起蘇遠和利安德爾,甚至是諾姆斯集團醫葯公司,在業界,科倫教授的人脈和影響力,遠遠超過他們,想要更快的上市,必須找上科倫教授這條門路。

「沒關系。」利安德爾不會在這一方面,惹來蘇遠的討厭,一時的退讓不見得是錯誤選擇。

敲門聲,「我讓人做了醒酒湯,你喝了會感覺好點。」利安德爾開門,接過門外仆佣端來的醒酒湯端給了蘇遠。

「謝謝。」蘇遠一口干掉,口感不錯,喝下去之後,整個腦袋都清醒了。「味道不錯。」 贊道。

「我的新配方。」利安德爾得意一笑,出來領功。

「推出市場如何?」蘇遠可不是好事自己獨享的人,或許在這一點上,就商人的性質而言,蘇遠比利安德爾更合格。

「好主意。」利安德爾的贊同,其中有沒有討好的嫌疑,就只要他自己才知道了。

「你不喝?」碗里還剩下不少,蘇遠沒再喝,關心起利安德爾了。

利安德爾拉過蘇遠的手,另一只穩住碗,就著蘇遠喝過的那一處,把剩下的給喝掉了,「味道真好。」喝完之後,利安德爾添了添唇,邪魅的看著蘇遠。不解風情的蘇遠沒有反應,只當是利安德爾做作,方才利安德爾的刻意一點,蘇遠也沒有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