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人問就自己喊出來要大冒險。
反差極大,往日那副乖乖巧巧的模樣被替代,有種莽撞又憨厚的實在感。
「大冒險就選一個在場的人,隨便對他做什么都可以。」
任其珍也喝的有點多了,暈頭轉向的,手里還擰著灌啤酒,晃盪一下,要求也簡單。
春眠撐著桌子站起來,環顧四周。
像個小孩子一樣,脾氣來的也快,眉毛一皺,整個人都有些委屈,抓著頭,嘴里嘟嘟囔囔的。
「在哪呢?」
「什么在哪兒?」
「我男朋友。」
「男朋友不在這。」
水淼搖搖頭估計著她應該醉了,有些頭疼。
春眠不聽她這話,轉來轉去,突然就停了下來,迷瞪間看見了丁霎那張有些漠然的臉。
氣的不行,對著人上了手,那張臉被他捏的變幻莫測,驚得在座的人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小春你清醒一點。」
春眠胳膊被人往回拉,她不服氣力道更大了,往回拽,有些不開心的嘟囔著。
「不要碰我。」
「你在氣什么呀?」
她往攏靠了靠,眼睛瞪得老大。見對方不回應,有些急眼了。
「你怎么跟個姑娘家一樣呀?你有什么事跟我說呀,又不和我說話又不看我,還對我擺臉色。」
春眠平時憋慘了,又喝了酒,天性釋放,滿嘴跑火車。
丁霎氣笑了,被人捏著臉,也不躲。
「你問我氣什么?」
他反問春眠。
對話走向越來越迷,一桌子人相對無語,皆是一臉懵茫然。
春眠不懂他意思,眉心緊鎖著,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鼻尖紅紅的,眼眶也燒燒的,泛熱氣。
抽搭搭那個勁一上來,人就有些難受了。
丁霎見她半天沒動靜,低著頭也不說話,一時間有些慌,埋下頭去看人。
瞥見她有些委屈的臉色,心都軟了,爛成一堆泥漿,整個人都柔和下來。
懶得再計較什么。
比如說做賊似的好像見不得人的丟開自己的手,比如說明明有他了還和別的狗東西勾肩搭背,什么都不重要了。
現在春眠的情緒最重要,他認栽。
嘆了口氣,手自然的摸上她的頭。
「我沒氣了,你難受個什么勁啊?」
丁霎語氣生硬,態度軟了下來,把人摟懷里。
春眠這才尋到點安全感,抬著頭有些嬌氣,眼皮都紅了。
水淼一群人都看傻眼了,任其珍掏出自己兜里的手機號碼條,整個人目瞪口呆。
這個聚餐像場鬧劇似的魔幻收尾。
春眠最後累了,趴在丁霎背上,小嘴還叭叭個沒完,一路上都在推理著丁霎到底在氣什么這件事情。
「是不是我甩開你的手呀?」
她細細小小的聲音從耳畔傳來,刮著耳廓,丁霎被撩撥得心尖發癢,摟著人的臀肉往上抬了抬,語氣沙啞暗沉,讓春眠好好說話。
耳根都紅了一圈。
春眠有些不樂意了,趴他背上扭了扭身子。
「我有好好說話呀!」
又是那個委屈勁。
「那你到底為什么呀?」
春眠死活捉摸不透,又想到了什么,埋著頭悶笑了出來。
「你是不是吃醋啦?」
她語氣雀躍了幾分,有些高昂。
丁霎步子莫名就慢了下來,春眠發現這人耳根更紅了,咯咯地笑了出來。
她臉上掛著酡紅,被酒意熏出些膽量,低下頭湊到他耳邊輕輕說了句話。
最後實在有些疲倦,趴在安穩寬闊的背上,閉上了眼睛。
「我跟你說哦,我只喜歡你一個人,也只想和你在一起,別人我都看不上的。他們沒你好,比不過你的。你不要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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