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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庭走到張嬸旁邊,小聲道:「張嬸,你照顧好我娘,等襄陽穩定了,我就會來接她,也許在這段時間里還需張嬸幫忙,若收到我的飛鴿傳書,張嬸一定要幫忙噢。」

「只要小哥一句話,張嬸一定會力幫到底!」

「謝謝,」

李庭點了點頭就走出門外。

走在人煙稀少的胡同里,李庭腦海里就冒出穆念慈那具嬌體,一想到自己得到了這個風姿卓越的女子的第一次,他就非常的興奮,吹著口哨,李庭就朝品香樓走去。

夏夜的揚州城給李庭的感覺非常的好,涼風拍打著李庭的臉頰,幾絲鬢發拂在他眼前,他忙伸手撇開它們,繼續前進。

走了好一會兒,李庭突然覺得附近的人流一下多了起來,都朝右邊的一條掛滿花燈的巷子跑去。不用李庭多加思考,李庭就知道他們都是一些想去操女人的貨色,如果叫李庭去妓院操妓女,那李庭是死都不干,多臟啊,千人騎,千人騎,一聽就讓李庭硬不起來。

「噯,聽說花魁毛惜惜今天要拋綉球啊?」

一個人問道。

他旁邊的另一個人就回答道:「嗯,嗯,是啊,沒辦法啊,那個地頭蛇要娶毛惜惜,而毛惜惜是死都不從,所以她就希望以這種方式了斷自己的情債啊,聽說菊香樓外面都是他的人,我覺得你最好別娶湊熱鬧。」

「碰運氣啊,娶到那種女人,我死都願意。」

眼前的兩個人一個朝前方走去,另一個則隨主流涌向煙花巷。

「毛惜惜,花魁,」

李庭像是看到了光明一樣消失在了人群里,至於還在品香樓等他的五女,他是忘得一干二凈了。

菊香樓外。

菊香樓外面擠滿了人,全部都是清一色的男子,而在菊香樓二樓,一名用薄紗遮住面孔,穿著一身紫色帶藍的羅裙,腰帶並沒有系上,而是懶嗒嗒地落在地上,薄荷蘭的肚兜一覽無余,一條淺勾開在肚兜上方,讓人很想看一看肚兜之內到底是何種春光。女子撫琴而坐,一副古香古色的琴正擺於她那半裸著的大腿上,她微低著頭,似乎全然不在意外面的喧囂,那修長的指甲在琴弦上撫了下,一陣悅耳的琴聲就飄向菊香樓外。

「惜惜要彈琴了!」

一個男子忙叫道。

人群一下沸騰起來,都很想看一看這個名氣不俗的毛惜惜到底是個何樣的女子,何以吸引這么多的男人前來駐足。

毛惜惜鳳眼微濕,丹鳳眼內似乎凝聚著一股很難看透的無奈,十指放於古琴上,呢喃道:「冰蠶絲為琴弦,一撫已是十八年,你十八年如一日地陪著我,可惜惜害怕今天我們就要分別了。」

毛惜惜中指彈了下琴弦,便唱道:毛雨絲絲,落徹心扉;惜別之前,怎可言表;昔日情懷,只當南柯一夢;琴聲盡碎,君可知;……

凄涼的歌聲就像安魂曲一樣借著風勢飛向樓外,飛進每個男人的心坎內,瞬間的功夫,全部的人都靜默了,都怔怔地望著二樓,每個人的表情都變得有點痴呆,都被毛惜惜的歌聲所感染。

李庭動了動耳朵,站在人群中,自語道:「歌聲如此動人,估計人也差不到哪里去,毛惜惜,你的綉球我接定了!」

第一部第106章 名妓毛惜惜

就在這時候,一群粗大漢從另外一頭涌過來,領頭的是一個長得只能用猥瑣二字來形容的瘦子,看那瘦子的模樣,李庭就可以聯想到他下面那絕對是小棒棒,估計就像牙簽一樣。鄙視歸鄙視,李庭還是不喜歡太張揚的,或者說場合不合適吧。

瘦子朝上看了眼就叫道:「毛惜惜,我狗三要定你了,誰敢接她的綉球,老子日死他!」

被這么一恐嚇,好幾個准備接綉球的男人都跑掉了,而李庭還站在那里看得津津有味的,他一直覺得女人是拿來疼的,就算想得到對方也不能單純靠暴力的,所以這個什么狗三的給他的第一印象極差。李庭掃了眼臉上長著痔瘡的狗三,嘀咕道:「犯到我頭上,我絕對廢了你,讓你絕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