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側妃不過只是妾室(二)[wоо18.ν(1 / 2)

「白氏,皇上給本宮賜了兩個教規矩的嬤嬤,你仔細和千瑜、嬤嬤們學好規矩,我自然就會受你這杯茶。」韓千瑢能有這個底氣磋磨白雲靄,全仰仗皇帝對她的寵愛和補償,那兩個宮中來的嬤嬤,便是皇帝給她的令箭。

「王爺,這白氏不懂規矩,怕是不能好好的服侍王爺,王爺便讓妹妹們作陪如何?」

榮王和榮王妃感情本就淡,韓千瑢除了初一十五,基本上不怎么和安曙親近,安曙也樂得輕松,韓千瑢的長相完全不入他的眼,不過不可諱言,韓千瑢是個極佳的主母,有見地、有手腕、天資聰穎,將王府打點得一絲不苟,而且她不善妒,只要榮王不在外頭養外室、狎妓,在府內他想寵幸哪個女人她都無所謂,甚至能將他寵幸的女人照顧得好好的。

韓千瑢是來自於古老的大家族,對女子的要求極為嚴格,所以他也是大安少數還帶著媵妾的高門貴女。

「那白氏就有勞王妃費心了。」榮王並不打算理會白雲靄了。確實他當初是想借白雲靄的勢,可他真沒想到白雲靄如此愚蠢。如果他們走明路,讓白雲靄循正規納入府,那就算是側妃,也是聲名好聽的,可偏偏她犯傻了,兩人被捉奸在床,連累白家不說,也讓他和母後接連被敲打,甚至本來和他相敬如賓的王妃都和他有些離心了。

「月姨娘,過來陪陪本王。」榮王府除了榮王妃、韓側妃,還有叄個姨娘,里面占頭一份寵的,卻是里頭位份最低的賤妾月姨娘。

月姨娘是榮王的通房,眾人不清楚的是,月時也曾是榮王的死侍,只是後來被抬做妾室。

「是。」月時像提線木偶一般,走到了榮王的身邊,一雙美麗的眸子,沒有焦距。

月時已經這樣不咸不淡的好一段時間了,安曙的眼神一暗,便將月時打橫抱起,往他的曙光居走去了。安曙和王妃平時住在不同的院落,各過各的,互相不打擾。

白雲靄簡直不敢相信,她被燙了一層皮,還被磋磨了,可那個和他春宵一度的男人,居然完全不管不顧,這大白天的就抱著妾室走了,完全不打算過問她的傷情,也不打算幫她做主。白雲靄恨恨的握緊了拳頭,可是卻無計可施,只能無助的被婆子拖出了正廳。

安曙急切的回到了自己的寢房,把月時放在床第間,月時仰躺著,沒有什么反應,好似接下來不管發生什么事,她都無所謂。

安曙見她油鹽不進、要死不活的模樣,心里頭的氣不打一處來,他生月時的氣,可是有更多的,他生自己的氣。

月時,是他的通房,是他的第一個女人,本來應該在月時十五的時候才能碰她,可是在月時十叄的時候,他就忍不住吃了那個小丫頭,那種偷嘗禁果的感覺到如今他還覺得意猶未盡。

月時當他的女人,已經有六個年頭了,剛到手的兩年還寶貝著,夜夜與她共度春宵,可是過了兩年後,皇後又塞了兩個軟糯糯的小宮女給她,他對月時也就冷了,只是偶爾逗弄一下。

又過了一陣子,在一場宴會上,他看上了和郡王的婢子,和郡王提出的條件便是要月時,那是他第一次把月時拱手讓人。

月時是死侍,那張從不顯得驚慌的小臉煞白,她跪在地上,顫抖著說道:「奴婢求求爺,不要讓奴婢伺候別人,奴婢……」心悅於您,這是月時說不出來的哀求。月時沒有哭過,可是那天淚珠子卻瘋狂的掉落,他沒有憐惜,反而有種殘虐的快意在。

他的眼睛那時被眼前的花花世界遮掩,他無視月時的哀求,把月時轉手於人,甚至在月時回來的時候要她岔開腿,讓他看看她紅腫的下身。

「小屄的被肏開了,月時都臟了。」侮辱的話語丟在月時頭上,月時在那兒,不知所措的絞著手,咬著那好看的紅唇,從月時屈辱的反應,他得到了無比的快意。

從此之後,月時成了他和其他人交換的玩物,有時他看著月時在別人身下承歡,之後總喜歡一邊操月時,一邊逼問她,「爺跟那人,誰肏得月時更爽快啊?」

他喜歡聽月時說,「是爺,只有爺讓月時最爽快。」

這樣的日子他自己也知道嫉妒的扭曲、變態。他以為月時永遠是那天哭著求他,眼中、心中都只有他的女孩兒。

直到有一天,他發現月時變了,她發現在和滕王世子交歡的時候,月時無比的投入,甚至到滕王府小住了叄天以後,他看見了月時對著一只簪子傻笑,在他摧毀那支簪子以後,月時哭了。

他的月時,愛上別人了。在滕王世子來討要月時的時候,他拒絕了,前所未有的恐慌攫住了他。

他不再把月時換出去,小心翼翼的寶貝著,他抬了月時做妾室,從此才在後院里面不讓人瞧見,可有幾回他聽見枕邊人痛苦的在夢中夢囈著:「子軍……」子軍是滕王世子的小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