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側妃不過只是妾室(四)滑胎(2)(白雲靄欺負小月時後遭到報應)(1 / 2)

安曙其實過得很順遂,出生在帝王家,是皇後所出的嫡長子,如果沒有爭奪那張龍椅的心思,安曙可以過得很好。

安曙的其實跟安旭很相似,他們倆一出生就背負了整個母族的期待,也注定要在父親一干兒子中進行無止盡的競爭。

安曙的一切都被安排好了,包含他未來行徑的方向,他身邊的人總是在干涉他的想法,總是在安排他的道路。

有一陣子,他真的走偏了,他心中有著很多的怨氣,有著莫名的壓力,他變得暴躁易怒,變得殘忍、偏執,月時陪他走過了這段晦澀的日子,用全心全意的愛包容著他。

月時成了他心頭最大的矛盾,又依靠著她,又以她的痛苦為樂,直到有一天,月時不再愛他了,這讓他產生了莫名的恐慌,他才發現,原來月時早已經住在他心中。

當他看著月時躺在那兒臉色慘白,咬著下唇忍著疼痛的時候,他恨不得能取而代之。

「月兒……我的寶貝月兒……」他呢喃著,大步流星的來到了炕邊,他無助的握著月時的手,掀開了棉被以後,他的臉色發白,月時的裙子上全都是血,還來不及清理干凈。

「來人!怎么讓月兒穿著臟污的衣服呢?」他的聲音顫抖著。

「回王爺,方才府醫在搶救小主子,所以還來不及為姨娘更換衣物。」

「府醫?怎么不宣太醫呢?一個個沒用的廢物!」回話的婢子被狠狠地踹開,「廢物!這是怎么照顧主子的!」

安曙除了怒吼,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么,安曙發了一通脾氣,直到他聽到月時怯怯的開口,「王爺莫生氣,是妾身無用,無法留住爺的孩子。」

月時的臉很蒼白,蒼白的接近透明,安曙心慌意亂,只覺得好像快要失去他了,他急忙到了床邊,握著月時的手,月時的手很冰、很冷。

「不怪月兒,月兒好好休息,不怪月兒的……」

安曙陪在月時身邊,直到月時昏昏沉沉的睡去以後,他才吻了吻月時的眼角,接著他滿目腥紅的起身。

月時的院落是個小叄合院,月時睡在東廂,安曙示意種人跟著他來到了平時月時待客的中央廂房。

「月姨娘的狀況如何?」

府醫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回王爺,月姨娘流產,如同生產一般消耗,流出來的是一個已經成形的男胎,這般天寒地凍之時因受寒而流產,恐怕會傷到根本……」府醫危危顫顫的,見安曙修羅般的神情,只得據實以告,「求王爺饒命!是小的醫術不精,求王爺恕罪!」府醫跪在地上頻頻求饒,額頭都磕在地上了,幾聲響頭後,血從他的額際一點一滴的下滑。

「拖下去……」

「王爺,饒過府醫吧,就當為小少爺積福吧!」王妃扶著孕肚走了進來。

安曙沒有打算聽勸,於是韓千瑢繼續勸:「月姨娘最是心善,如果她此時在這兒也會為府醫求請的,若她知道府醫為了她喪命,一定難過。」

安曙,「拖下去打二十板,服侍月姨娘的人通通都打二十板。」安曙松口了,他本想殺盡這些無用的奴才給他兒子陪葬。

「瑢瑢,那是本王的兒子!怎會這樣?月兒的胎一向很安穩的啊?」安曙的聲音微微發顫,韓千瑢臉上出現了一抹為難。

「怎么了,瑢瑢,怎么回事?」看著韓千瑢臉上的神色不對勁,安曙連忙問。

「這……」韓千瑢很為難的樣子。

「說!」韓曙怒喝了一聲。

「事情牽涉到白側妃,妾身不敢妄言。」韓千瑢有些畏懼的退了一步,安曙這才發現到自己的失態。

「王妃,本王並非在對你發怒,莫驚。」安曙有些焦躁的催促,「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