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安昱才轉過身,好脾氣的看著月時,安昱真的跟月時所見過的世家子弟相差甚遠,想來和安曙並不是同一掛的,在這之前,她沒見過他。
「我很可怕嗎?」安昱笑問。
「不,不會。」
「那你干嘛一副我會吃了你的樣子?」安昱打趣月時。
月時逐漸放松下來,才道:「奴婢應該好生服侍爺的,如果沒服侍好,王爺會怪罪的,爺要奴如何服侍您,您盡管說。」
「這……」安昱笑了,「說來也慚愧,我這輩子啊,還沒沾過女色,月兒想當我的第一個女人嗎?」
月時眨了眨眼,分不清眼前的男人是在開玩笑還是說認真的。
從這一日以後,京中的聚會安昱也開始參與了,只要安曙有參與的,他都會去,不做什么,就只是找到月時,把她帶到廂房里,和她聊聊天。
月時一開始是害怕、警戒的,可在她發現安昱真的沒打算傷害她以後,她便無比的期待見到他。
這樣歡快的日子約莫過了叄個月後才產生了變化。
那一日安昱因為事情被耽擱,當他一到宴會現場就看到幾個赤裸的女子在眾人的調笑中龜縛走繩,其中一個便是月時。
那張令他心心念念的小臉霎白著,在那一瞬間,他才發現自己上心了,他只想殺盡每一個折辱於他的人,可現實是,在場的那幫混蛋,多半是他的族兄弟。
一干子弟正在投壺,凡舉輸掉的,相應的女子就要往前走一段,那長長的麻繩每隔一段就打了一個結,月時下半身沒有任何衣料遮蔽,每走一段軟嫩的牝戶就會得麻繩重重的磨蹭,她的臉上兼具痛苦和歡愉,嘴里痛苦的呻吟著。而他的心痛得發慌。
最後在他能救下月時的時候,月時已經渾身發冷,花穴里頭被塞了大段的麻繩。
安昱冷著一張臉將月時抱進了廂房里。
「爺,您要了月時吧。」月時以為自己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日子,但當她第一次感受到被人捧在掌心中的生活後,她便再也回不去以往骯臟的生活了。在這狼狽的模樣被安昱看到的時候,她羞憤欲死。
「月兒,你不必如此的!」他滿眼心疼。
「為什么?您也嫌奴婢臟嗎?」月時痛苦的問著,是的,臟!她一直覺得自己很臟很臟,配不上像安昱這樣光風霽月的人,可如今她好想成為他的人,她只覺得成為他的人以後,她就可以假裝自己是干凈的,干干凈凈的死去。
「不,月時很干凈,月時不臟,臟的是那些欺負你的男人,他們的心肝都是黑的,月時很干凈,是我沒辦法保護你。」安昱抱著月時,痛苦的說著。
「那您疼疼月兒,洗掉月兒不好的回憶好嗎?」月時赤裸的身軀上都是紅痕,她展開雙臂,緊緊的抱著眼前高大的男人,仿佛抓到了救命的浮萍一般。
「好……」陌生的欲望驅策著他,他將塞在月時花穴的麻繩小心翼翼地拉出來,月時有些痛苦的呻吟著。
安昱抱著月時的嬌軀安撫著她,「別怕,沒事了!我剛才跟成光說過,會先帶你回府叄天,之後我再尋個機會把你討回去。」
「月兒當我的第一個女人,我當月兒的最後一個男人可好?」他溫柔的啄吻著月時的芙頰
「好。」月時點著頭,心中燃起了名為希望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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