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林忠甫一進屋,撲鼻而來便是淫水的腥臊氣。屋內陰暗腐朽,氣息污濁不堪。床上的女人衣衫不整,自甘墮落,仿若下等窯子的賤妓。
林國燾與馮氏將她視為家族之恥,不願見她。西延堂所有事宜都由林忠全權決定。林國燾心煩意亂時,便狠罰林玥兒出氣,反正她也從未悔過。
林忠心中鄙夷,面上倒裝模作樣見禮:「大小姐。」
林玥兒眼泛綠光,嬌媚扭腰走向林忠,「忠叔終於來了,可把玥兒想死了!」
林忠垂眸微笑道:「老爺說大小姐並非誠心思過,命今日禁食。」
林玥兒嘟嘴:「又是禁食,沒些新意。」傾身靠向林忠,「只要忠叔來,再如何禁食,玥兒也甘願!」
林忠輕笑,徐徐抬手,捏住林玥兒下頜,眼神不復儒雅溫和,隱含凶狠之色。
盡管日日囚禁,昔日芙蓉玉面已衰頹成殘花敗柳,卻依然難掩秀麗。
騷穴早已淫水泛濫,林玥兒扭腰如水蛇,媚眼如絲,雙手一撥,岌岌可危的衫裙落地。盡管未曾精心打扮,但淫性入骨,色欲放盪。
這林玥兒日日被困在小小西延堂,父母不屑,兄弟不管,外人不得見,竟似成了林忠的禁臠一般。每日抓心撓肝,不得紓解,只翹首等待林忠大發慈悲「臨幸」一回。
此為林忠刻意為之。
他早已覬覦林家雙姝已久,原想林玥兒要選秀動不得,恰好可以伺機侵犯卑微可欺的林意芙。他在林府一人之下,可一手遮天,不缺手段。
誰知,最後想玩的入了皇宮,只有個成了破鞋的林玥兒可任他褻玩奸淫。
林玥兒蹲下身,迫不及待解開他的褲頭,那紫黑物什放將出來,她似乞丐搶食一般,抓住便往嘴里送。
「唔……唔……」
她吃得陶醉,林忠撫過她一頭亂發,慢條斯理地笑道:「玥兒莫急,慢些吃,忠叔來喂飽你。」
林忠那物不夠長,卻夠粗,夠硬。林玥兒對這銷魂物愛不釋手,撫摸下面兩顆大卵蛋,頭顱前後活動,涎水自嘴角溢出。
「是忠叔不好,幾日未來,把玥兒餓壞了。」
林玥兒又吃又摸,林忠舒爽仰首,贊嘆這慢相思調教出來的口活就是不一般。他屋里妻妾叄人,無一人能與林玥兒相匹敵。只可惜,為避人閑話,他不好天天來,雖然他與林玥兒偷奸之事,府中下人早已心照不宣。
口了一會兒,他命林玥兒跪到床榻上,翹起臀,陰暗室內可見陰戶與菊眼,那陰戶吐著淫水,濕淋淋反著光。
他以指在菊眼上打旋摩挲,林玥兒吟哦一聲,扭著屁股求他:「忠叔!好人兒!啊!玥兒受不住了,快給我罷!」
林忠笑罵:「浪貨!」
林玥兒開苞月余便被囚禁至此,雖被多人肏干過,然此後一年陰穴只為林忠一人享用,養得緊如處子,叫林忠好生享受。
「啊!」
終於被魂牽夢縈的大肉棒子肏進穴去,林玥兒飄飄欲仙,爽得翻白眼,主動前後擺臀,迎接撞擊。
「啊!肉棒子插進去了!快些,再肏快些!冤家呵,都給我罷!」
林忠掌著面前白花花的肉臀,面目猙獰,蠻力肏干,有汗沁出,也顧不得擦,哪里還有林國燾面前低眉順眼的奴相。
「賤貨!騷貨!干死你!干死你這騷逼!」
林忠拿過一旁桌上的筆,筆桿沾了沾淫水,捅進翕張的菊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