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竹馬(主、配非)(1 / 2)

宮林晚(高h) 客至 1514 字 2021-02-16

「走罷!」

換好衣服,怡妃拉著李崇皓蹦蹦跳跳,一臉興奮。

李崇皓瞧她這一身俏麗小太監的打扮,心頭憐愛,卻遲疑道:「我擅自帶你出宮,皇上那邊……」

「哎呀,啰嗦!」她頭也不回地率先走出秋闌宮正殿,「他自然是默許的,不然還能招你進宮么?李子逐,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笨了?」

她還嫌棄他,李崇皓無奈搖搖頭,任她拉著自己往前走。

若非關心則亂,他又怎會如此局蹐。

怡妃扮作引他出宮的小太監,還不肯上轎與他同乘,要按規矩在轎邊隨行,且理由充分:「皇上都大發慈悲默准我與你出去,你怎可還這般明目張膽,藐視宮規?你將聖上顏面置於何地?」

她倒是振振有詞,也不知剛剛是誰在廊廡上哭得那般囂張,又到底是誰在藐視宮規?

恃寵而驕也不過如此了。偏他甘之如飴,還總擔心她走這么久,會不會腳疼,於是隔三差五就要掀開簾子瞧瞧她。

她心里像泡在蜜罐子里似的,面上卻不願顯露,免得他得意。

「你放下簾子!放下!」她垂著頭,悄聲催他。

他只得聽從,心里舒坦極了。塞北四年,日夜瘋狂思念的人兒終於近在眼前,還要與他一同出宮去。再過不久,時機成熟,皇帝承諾過會封她為郡主,賜婚予他。

一路順利,終於出得宮門。她深呼吸,周身再沒了皇宮的壓抑與拘束,現在她不是皇宮里的怡妃,而做回了自由的寧書音——屬於李子逐的寧書音。

她又換了一身小家奴打扮,纏著他去西市的茶樓聽書,看木偶戲,在街邊買糖人,吃餛飩,給雜耍藝人扔碎銀子,仿佛回到了他們幼時在隴西無憂無慮的時日。

李崇皓自幼失怙喪母,原是街邊差點兒餓死的小乞丐。那年隆冬,隴西節度使寧洪大人家的大小姐寧書音與從姐妹上街頑,見這小乞丐骨瘦如柴,面如菜色,縮在街角,快要凍死了。

寧書音命家奴救下他,帶回家當她的小跟班。那時,剛開始讀書習字不久的寧家大小姐還給他起了個表字,喚子逐。

「『子逐』何解?有何深意么?」

「逐浪追風,自由自在,豈不快哉?」

他點點頭,便應下了,總歸她給的,他沒有不接的道理。

然而,他終其一生也不曾去做什么逐浪追風,快意人生的事。他這輩子追逐渴求的也不過是她寧書音一人罷了。

長大些,李崇皓開始隨著府中護衛習武,欲習得武功,當她的小護衛,護她安全。節度使寧洪偶然見到,發覺這小子頗有些習武天賦,遂起意親自授藝。

再後來,李崇皓苦練得一身高超武藝,又生得高大英俊,十五歲參軍,勇武睿智,有勇有謀,隨寧洪在天狼山之戰中大敗西戎大軍,從此憑借軍功與寧洪舉薦,又得卓義太子賞識,平步青雲,步步高升。

只是,他再如何高升,再如何奮勇殺敵,軍功顯赫,都非是為了金銀財寶,更非為了名垂青史。

什么輔國大將軍,什么恪靖侯,都是他拼盡一身本事,豁出性命掙來的區區頭銜罷了;只為了與她相配,為了有朝一日能光明正大娶她過門,許她榮耀。

他的命是她救的,他這輩子便都是她的。

……

瘋玩了一整天,寧書音依然意猶未盡。可是,她如今依然是宮妃,縱然有皇帝默許,她也不可得隴望蜀,貪得無厭;是絕不可在宮外過夜的。

縱然情深,卻終須一別。

自西市回皇宮的一條僻靜小巷內,一輛平凡低調的馬車停在那兒,周圍空無一人。

只是若你稍微細看細聽,便可發現車身在頻繁顫抖,其中傳來女子壓抑的低吟與男子粗噶的喘息。

馬車內是一片淫靡春景。

寧書音那一身小家奴的行頭早就被蠻力撕得七零八落,只剩幾條可憐兮兮的布條掛在她身上,隨著他一次次搗入的動作震顫搖晃。

「子逐,啊,慢些……啊,受不住了!」

她跪在軟墊上,白饅頭似的t翹著,露出脆弱粉嫩的花穴。李崇皓跪於她身後,躬身貼著她的美背,黝黑大掌抓住兩團白r,下身用力聳動,巨根在花穴內肆意進出,插得汁液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