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娘娘說笑了。無論如何，您都是妃位，位於嬪妾之上，一應吃穿用度必然都是嬪妾不可b的。嬪妾才要羨慕娘娘呢！」

淑妃並未反駁，反親熱地上前握住她的手，道：「姐姐總叫喚我娘娘，聽上去怪生分的，倒叫我不好與姐姐親近。」

她熱絡道：「姐姐是哪年生的？我是辛朔六年四月生的，家中只有我一個女兒，孤單得很，進了宮，各宮姐妹熱熱鬧鬧，倒叫我歡喜得不知怎的，只姐姐總一味同我客氣，我心里不好受了。」

意芙道：「回娘娘，嬪妾是辛朔四年三月出生的。」

淑妃道：「果然你我有緣！生日這般相近，這回你這姐姐我可認定了！」

意芙淡笑著，屈膝一禮，道：「讓娘娘心中煩惱是嬪妾的不是。但娘娘到底貴為淑妃，位分遠在嬪妾之上。固然娘娘平易近人，熱情親近，嬪妾亦不勝歡喜。然，身在宮闈之中，嬪妾萬萬不敢忘記本分，不敢僭越。」

書音亦適時道：「宮規終究是宮規，意芙妹妹能牢記謹遵已很好。」

淑妃似是微挑了挑眉，嘴角浮起一瞬不屑的弧度，動作細微，旁人難以察覺，但意芙又注意到了。

「罷了，既然這樣，我也不勉強於姐姐，壞了你我姐妹情分便得不償失了！」

意芙頷首，又是一屈膝：「多謝娘娘t恤。」

「只以後，你我姐妹還是要多多來往走動。近日郡主姐姐備嫁，若姐姐們不嫌棄，我也想日日都來幫忙，何如？」

意芙與書音自然笑著齊說好。月娥撇了撇嘴，始終略微背對淑妃，但好歹什么都沒說，就當什么都沒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