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節(1 / 2)

</br>呼呼,撿來了一條命。

山膏噗通栽進水中,還是游泳,嗯,豬是會游泳的!雖然山膏從來不認為自己是豬。

山膏還來不及慶祝自己的喜悅,但見螺蚌殼上的白色狐狸上躥下跳,「小八,抓住怨胡,剝皮抽筋,弄死他!」

這個時候山膏才注意到,這白色的狐狸竟然有些眼熟,啊啊啊,這不是白民國的乘黃么?在定眼一看那螺蚌殼,山膏瞬間眉開眼笑。

「椒圖!」山膏樂得大叫,原來是椒圖幫了他啊。

此時椒小八沒有功夫和山膏嘮家常,乘黃甚少對什么人如此執著,雖然不知道這怨胡怎么得罪乘黃了,但是眼下,還是弄死怨胡比較好,放虎歸山,後患無窮。

「悟能大哥,幫忙抓住怨胡,別讓那家伙跑了!」椒小八高喊。

此時怨胡心里那個想要罵娘啊,卧槽啊,竟然是乘黃那個叉,怨胡十分清楚自己做了什么,落在乘黃手里那百分之百是沒命了,一百年啊,整整一百年這乘黃都在罵自己吧,怨胡那個激動,不管兩胯之間多么疼痛,逃命要緊啊!

人爆發起來是極強的,更何況是神,椒小八這個軟體獸竟然一時間沒有游過怨胡這個四腳獸。

可是有怨念的不止怨胡一個啊,山膏還有怨念呢,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放這家伙回去,自己腦袋就是天天架在刀刃上,沒門!

無論是乘黃椒小八還是山膏,三人都達成了一致,今天絕對不能讓怨胡這家伙跑了!

於是三人練成統一戰線,山膏率先沖上去,他鼓起一個巨大的光炮,對著怨胡砸去,椒小八則是不斷的噴水,怨胡左躲右閃,椒小八噴得水擦破了怨胡的老皮,怨胡竟然被椒小八的水柱擦傷流血。

沖天炮站在椒小八螺蚌殼上,但見沖天炮仰天長嘯,銀光大盛,一只巨大的狐狸出現在海域上空,翻騰著,對著怨胡撲去。

「啊,小黃,你不會游水!!」椒小八幾乎都不忍看了,乘黃死死地咬住怨胡,一副要和怨胡同歸於盡的架勢,怨胡這個會泅水的,被乘黃這個不會泅水的拖累,嗆了好幾口,都要翻白眼了。

就這樣,幾人翻騰了好長時間,終於將怨胡抓住,此時怨胡已經沒有什么掙扎地力氣了,他怨恨著瞪著椒小八,為什么有人會隨身帶著玄鐵鏈,怨胡的最後一擊,原本是椒小八想要套住乘黃,不讓乘黃落水,哪里想到,准頭太差,砸了怨胡的腦袋……

三人合力將怨胡拖上岸,這個時候,乘黃變出人形,撲上去,按住怨胡,對著怨胡的臉就是一頓猛k,似乎覺得雙拳不夠爽,乘黃又變出了尾巴,再次對著怨胡身上抽。

別說是怨胡,就是椒小八和山膏看著也疼,終於,怨胡被乘黃這么暴力的抽打下,暈了過去。

怨胡暈過去,乘黃尤覺得不夠出氣,突然想起來最初的時候,自己踹中了怨胡的兩胯之間,才將怨胡擊中,當即他伸出拳頭,對著怨胡的褲襠開始抽……

怨胡醒了,又被乘黃抽暈過去。

作為洪荒有名的善神,此時的乘黃卻惡向膽邊生,渾身散發著濃濃的戾氣,這股戾氣將山膏嚇一跳,這哪里是善神啊,比凶神還要凶啊。

「小黃,醒醒,別打了!」椒小八一時找不到讓乘黃清醒的辦法,對著乘黃噴了一頭口水,嗯,剛才喝了好多海水,口水比較多,於是直接將乘黃澆了一個透心涼,乘黃有些恍惚,看著身下半死不活的怨胡,臉上不知道是哭還是笑。

山膏看著乘黃的樣子,像是想起了一些事情,臉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他矮矮胖胖的手指著乘黃,「你,你,那個時候,那個,那個真的……」山膏其實是想問,一百年前你和怨胡的仇,是真的?

乘黃聽懂了山膏的言下之意,眼神陰嗖嗖的,山膏咽了咽口水,誰他媽再說善神都是善茬,他跟誰急。

椒小八雖然不知道乘黃和怨胡有什么深仇大恨,不過乘黃平生最計較的就是昔年在白民國被困的事情,椒小八一轉腦子,莫非這件事和怨胡有關系?

這樣想想,乘黃如此恨怨胡就有原因了。

椒小八什么也不說,他嘆了口氣,看著暈迷的怨胡,若無其事地對乘黃說,「走吧,我請你吃烤麋肉!」怨胡的原形是一直魚眼麋。

山膏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椒小八,椒圖,椒圖不也是善神么,怎么怎么……

椒小八側頭看了看山膏,「怨胡,你吃不吃啊?」

山膏咽咽口水,一拍大腿說道,「龜兒子不吃,干娘的!吃了怨胡肉,我們長修為!」

乘黃眼睛眯起來,成王敗寇,讓你這么死了,真是抬舉你了!

洪荒神界法則,被神民分吃的高階神,百年後歷劫歸來,可重回神界,但是被高階神分吃的高階神,則永遠不能回歸。

自從有了洵山山頭,椒小八一直提醒自己不要做惡事,因為天理循環,他真的害怕有一天,這些報應會降臨到他的神民身上。

但是怨胡這個家伙絕對不能放虎歸山,這家伙小肚雞腸,記仇的很,百萬年之後,說不定還會找他們報仇的。

椒小八眼睛眯起,乘黃是他兄弟,他絕對不能讓怨胡這家伙有機會重返神界。

嗯,乘黃到底還是沒有被仇恨迷失了本心,他最終還是讓怨胡痛快的死了。

善神和凶神的區別,洪荒大陸並沒有明顯的規定,就像是睚眥,椒小八一直覺得睚眥這家伙根本就是個凶神,可是洪荒公認,睚眥是善神……

天天拿著刀劍打打殺殺的家伙哪里善了!

嗯,怨胡掛掉了,他身上幻化的衣服也就消失不見了,變回原形的怨胡讓椒小八嘴角抽搐了一下,為什么會這樣……

椒小八緊緊地盯著怨胡的下半身……

木有蛋蛋,也木有棒棒,神馬都木有……

電光火石間,他似乎想起了什么,「這家伙是不是聲音變得特別尖……」椒小八抬頭問山膏。

山膏聽椒小八這么問,一肚子苦水就吐出來了,「就是這樣,我不過就是說這家伙幾句不男不女,他就記恨我,我只不過是當面說了,真是的,他就是這樣,聲音細的像個娘們……」

乘黃聽了山膏的話,嘴角抽搐了幾下,心想,你要是這樣說我,我也追殺你。

椒小八聽言,笑得格外猥瑣,果然是這樣。

乘黃看到椒小八的笑容,哆嗦了一下,這個家伙怎么笑得這么惡心?

椒小八只是在思考一個很嚴肅的問題,到底是哪個大神,這么有才,做了閹割手術呢?

絞盡腦汁,椒小八也不會想到,嗯,怨胡是自我了斷!

椒小八和乘黃山膏一起將怨胡的毛拔干凈,椒小八帶上玄鐵鏈拿出骨刀,開始對著怨胡的身體上上下下的畫線,接著戳來戳去,血肉橫飛,看的山膏和乘黃一陣心驚膽顫,見證奇跡的時刻到了,當大片血花飛濺的時候,椒小八將怨胡的骨肉完美分離,這一手別說乘黃,就是山膏也愣住了。

「小八,小八你你怎么做到的……」凡是男人就沒有不熱血沸騰的,暴力美學,這簡直是太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