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亓笑了,幽幽道:「我沒有解葯,當初調制這一味情毒時,我就沒有制出解葯。」
「沒有制出而已,那么葯方是……」不待冷元戊說完,華亓道,「一滴眼淚,不過這眼淚是摯愛之人的淚,卻無喜無悲,不然這淚只會要了她的命。」
冷元戊淡淡道:「其實我想知道誰在操控這一切。」
華亓苦笑:「你太聰明。」
華大公子好巧不巧這時進來:「父親,你的要求我做到了,告辭。」
「你還是要走,罷了,我看來是無法留住你了。」華亓嘆氣,冷元戊仿佛感覺那一瞬華亓老了。
司馬府,「聽懂了嗎?」
方比蹙眉,「無悲無喜,很難,我怕萬劫不復。」
「我說妹妹,你就這么相信那老狐狸啊。」林燁坐在凳子上,用手支著頭,一臉幽怨。
方比驚呼:「妹妹?」
冷元戊白了林燁一眼,解釋道:「城西喬巧就是我。」
「喬小姐有勇有謀啊。」
「比起這些話,我寧願你現在快點哭。」
「就是。」林燁附和。
風一拳擊打在方比小腹,方比的臉扭曲起來,又是一拳,痛出了淚,冷元戊秒懂,運起內力將淚收集入一個瓷瓶,「無悲無喜,只有痛,妙哉!」林燁最是不淡定,看著方比被揍,開心得不得了。
不等方比緩過來,柯雯萱早已喝下這滴淚,他們三人每一個會醫術,而方比就不指望了,疼得在打滾。
「哥哥,去叫太醫。」冷元戊下令。
「誒,我就淪落為苦力了,你說風你為啥不要人伺候啊……」林燁一路碎碎念離開。
「祁太醫,怎么樣。」風問道。
「回大將軍,現在是冬季,患者有寒氣入侵,可熬一些姜湯服用,只是患者中過情毒,解葯是服食了,但是配合寒氣,可能日後無法生育,其余無大礙。」
「無妨,人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對對,我去熬姜湯,有勞各位照看了。」方比長呼一口氣。
「去吧。」冷元戊道。
書房,「風,我覺得什么都可以先放下了,任務重要啊,不然拿不到魔心……」雪褪去所有偽裝,道。
「恩,魔心重要,這皇朝遲早要走。」風點頭。
林燁翹起二郎腿:「這一片地圖肯定會被發現的,到時候大批玩家涌入,我們更加有利。」
「除了淮荊城在華亓手中,其余的我已悉數掌握,我擔心5大城池內,獨孤家太狡猾。」冷元戊簡明交代。
「這個日後在說。」風按揉著太陽穴。
新春大宴,寧雪現身惹得一陣意外。
「那就是傳聞的寧舞師啊,真是漂亮。」
「說話小心一點,這寧舞師的地位可不一般。」
「是啊,據說當今大將軍和左右丞相都和她關系特殊嘞。」
「還有,那個冷爺被人看到往寧府里跑,卻無人敢說。」
「你還要不要命啊,這話也說得出口。」那位官員四處環顧,小心翼翼,殊不知他們的對話早已被雪全部聽到了。
雪本來不想生事,但忍氣吞聲讓她不爽,雪走上前,幾位官員冒著冷汗,「寧舞師安。」
「免了。」
「謝寧舞師。」
「你們幾個瞧著挺機靈,如果我沒有認錯,你是俞仲俞大人手下的吧。」
「舞師明鑒。」
「看來俞大人慧眼識人啊,你們這等伶牙俐齒,可惜了。」
「不知舞師有何高見?」
「我只有讓你們丟烏紗帽的權利,至於升官嘛,無法。」看著幾人吃癟,雪悄然離開。
歌舞優雅,宴至一半,皇上笑著道:「今日高興,不若寧愛卿獻舞一曲?」
「遵旨。」寧雪起身,踱步到中央。
出乎意料,寧雪抽出旁邊侍衛的一把劍,招招有力,卻看似柔弱,內力渾厚,非常人能承受。
「此舞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觀。」雪話畢收勢。
「好!」皇上毫無知覺,連連鼓掌,而皇後滿頭冷汗,驚恐地看著雪。
「給這把劍賜名雪劍,以激勵後人。」皇上又道。
雪卻沒有謝恩,反而道:「皇上高看此劍了,雪劍豈是它配稱呼的。」
「不知寧愛卿有何看法?」
「這劍不如叫棠珊劍,贈與皇後吧。」雪雙手奉劍。
「大膽,竟敢直呼皇後名諱!」太監的聲音不合時宜的響起。
「好,寧妹妹這番心意,本宮收下了。」皇後面色蒼白。
「還祝皇上皇後夫妻同心、白頭偕老。」皇後聽後面色更加難看,雪繼續說道,「皇上請看,這才是真正的雪劍。」
皇上並未多想,宴席的歡樂氣氛更加令人激動了,雪劍劍身閃耀著金屬的光芒,以及生人勿近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