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么人?」守衛大哥來勢洶洶。
「大哥,我們今晚想進城找一個客棧住一晚。」離風客氣說道。
「什么住不住的,現在全城封鎖,不要說人進去,蟲都進不去。」守衛大哥叫嚷道。
「大哥,就一個晚上,行一個方便。」離風拿出錢袋來。
守衛看著這袋錢卻無動於衷,「我的小命可比這袋錢貴重,何況可能還關系到我全家人的性命。」他頓了頓,「再說了,你們就算今天進去了,明天也出不來,還是快些離開這是非之地吧。」
「是非之地?」寧雪疑問。
「你們就不要問了,快些走開。」守衛慢慢開始不耐煩。
「這……」寧雪看向離風。
離風將握住雪的手握得更加緊了一些,「走吧。」說完看向守衛,「多謝提醒了。」
「不謝不謝,快些走,走得越遠越好。」守衛苦笑。
正沒有走出幾步,「站住,你們是什么人,大晚上在本城邊上走來走去!」一個聲音響起,安靜的夜里顯得格外響亮。
兩人回頭,看見守衛一臉痛苦之色,「怎么回事?」離風叫道。
「啊——」守衛發出凄慘的叫聲。
寧雪拉起離風就往回走,「你怎么了?」
「走——啊!」叫聲凄厲。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看起來你們還認識這個守門的,快說!」聲音再次響起,空曠悠遠。
「我們只是路過,詢問過這個守衛問題而已,你把他怎么了,為什么他看著這么痛苦!」寧雪叫道。
「看來他還回答了你們的問題,很好,來人,將他們全部抓起來!」聲音剛剛落下,離風一躍而起,雪也尾隨而上。
「你……」男子雙目瞪得滾圓,「怎么……找到我……的。」
「你太自信。」離風冷冷說道。
「但是……你……們還是……被……被包圍了,哈哈——」就再沒有下文了。
一具屍體橫在士兵的面前,卻沒有絲毫威懾力,「精兵?」雪感觸。
「恩。」風亦感觸道。
「咚。」一個物體倒地的聲音,風雪對視,齊齊跳下城門,扶起守衛。
風面無表情,「死了。」雪默然,合上了守衛的眼,說道,「我們誤了你的性命,定會為你報仇,保住你全家的。」
「在這里,圍住他們!」一個士兵頭頭命令道。
「舌燥。」風輕聲道,「玉色。」
皎潔月光中慢慢騰起霧氣,士兵不疑有他,一絲不苟地執行頭頭的命令。
雪雙手抱胸,「果然找死啊,全部進入玉色的范圍了。」
「我很想知道,這個城池發生了什么。」風嘴角溢出一抹嗜血的笑容。
「我也玩玩,你控制那半邊的,范圍小一點,節省內力。」雪感觸道。
「小心一點。」風輕聲說道。
「竹鳴。」輕輕律動的音樂蠱惑人心,除了呆滯只留有殺戮,「殺——」雪說道。
「殺!」士兵的回復轟動了整座城池,卻沒有人會好奇地出來看看,畢竟關系到全家老小。
「這城池能沒有問題么?」雪冷笑。
「走吧,他們已經毫無戰斗力了。」風感觸。
「恩。」
「誰允許你們離開的?」有一個聲音同一種方式響起。
「那你又有什么本事留住我們?」離風嘲諷。
「自然,你們鐵了心要走我是攔不住的,我希望納賢。」聲音輕輕笑了笑。
離風閉著眼睛,「我們只想好好住一個晚上,你們非要見血才收手,完了。」雙眸突睜,目光孤傲。
雪默默看著這一切,恍若與她無關,手指玩弄著發絲。
「你們若不入我麾下,今日我就算賠上一切也不會讓你們走的!」聲音一下子猙獰起來。
「你這么說,我只會更加好奇,放心好了,我絕不會輕易走的。」說完,離風閉上眼睛,看似在休息,實則渾身帶著刺。
「你們……好,天堂有路你們不走,地獄無門你們偏要闖!」一道黑影竄出,原是一件黑色披風披風中的臉看不出是哭是笑。
「大意了。」雪微微低頭,臉陷入在陰影之中,感觸道,「剛剛不該用那么耗費的招式的。」
「有我在,你擔心什么。」風依舊閉著眼睛感觸。
「就是有你在才擔心啊。」雪一下子笑了,弄得對手不明所以,感觸的對話只有風雪兩人才能聽見,「免得你又是一身的傷,新傷舊傷碰一起,我不就慘了。」
風忽然睜開眼睛,也笑了一笑,披風男子實在受不了這種無視,手呈碗型超雪抓來。
雪嚇了一跳,沒想到披風男子出手這般快速,武功底子絲毫不輸於自己。
一把劍在雪眼前晃過,「你在想什么!」聲音微微有一絲顫抖,一只血淋淋的手掉落在地,風劍也掉落下來。
「風,你,你的武功怎么會?」雪抬頭,看見風的模樣,呆住了,怎樣的一副俊美皮囊,頭發在月色中飛舞,藍色紫色相間的發絲淡雅美麗,又不失傲氣,雙眸烏黑,表情萬分冷漠,白皙的臉蛋與妖冶紅唇相互映襯,若是有心人,就會記起雪離開副本的時候,風正好出谷的模樣。
「走火入魔?」披風男子叫道,完全無視自己斬斷掉的手。
「走火入魔!風,風!」雪也著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