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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傷害你。」欣然惡意的笑道,「只想請你看一場好戲,更深入的了解我這個『堂堂正正』的聖騎士的真面目。」說罷叫來沙王和尤麗亞,脫光衣服上床取樂。

欣然讓沙王仰面躺在床上,尤麗亞趴在她肚子上,兩張形狀迥異卻同樣銷魂的小肉穴上下重疊,美不勝收。欣然招出朱諾附在下身,挺起兩根大向棒一舉攻陷沙王與尤麗亞的小穴,操得兩女齊聲浪叫,沙王抬起健美有力的長腿緊鎖欣然的腰桿,歡天喜地的迎接老公的熱情。尤麗亞則隨著大肉棒的沖擊向後挺動烏黑油亮的肥臀,讓主人操得更深更緊。

隨著沙王急促的呼吸,半人馬女郎輕盈迷人的胴體便在女巨魔身上上下起伏著,加重了摩擦快感,很快便攀上了高潮,朱唇緊吮身下女巨魔堅硬誘人的綠色乳頭,下體沒有牙齒的小肉唇也死死咬住老公的大肉棒,嬌哼著吐出—泡濃濃的陰精。

待到欣然吸納了尤麗亞的精元,沙王把癱軟如泥的半人馬女郎抱到床上,迫不及待的撲上來摟著心愛的老公,繼續享受他的愛憐。

「沙王小乖乖……我的綠眼睛小尼姑,你真的越來越貪吃了……」欣然說看甜蜜的情話。同時也加快了做愛的速度,兩根大肉棒在女巨魔恍若熔爐般灼熱的肥家和不久前剛被他開苞的綠色小屁眼中猛力抽插,操得沙沙像小女生似的嚶瓔嬌啼,不勝撻伐。

沙王使出渾身解數滿足老公無窮無盡的肉欲索求,柔情脈脈的回吻欣然,故意撒嬌問他:「小尼姑的好老公……嗯。棒老公……最喜歡小乖乖哪里?」

欣然愛撫著女巨魔的光頭,笑道:「我最喜歡小乖乖又圓又亮的額頭。」大肉棒抵在花心上用力研魔了一下,又說道:「還喜歌小乖乖大腿中間那個火燙流汁的肉包子。」最後開心的吻住女巨魔的嘴巴,勾住她那熱情火燙的舌尖如同兩條小蛇扭纏在一起,「也喜歡小乖乖可愛的大嘴巴,雖然說話不怎么流暢,卻能讓我百親不厭。」他說這些話固然不排除情動之下的真愛,但主要還是表演給凱瑟琳看。

那沒見過世面的巨蠍女王看到心目中高不可攀的美少年瘋狂奸淫丑陋凶暴的

女巨魔,並且說出讓人面紅耳赤的甜言蜜語,美與丑,善與惡、神聖與淫褻、高雅與粗俗,一瞬間她的精神世界全然顛覆,悲痛失望之下昏迷過去。

欣然見狀掙冷笑,心知目的已經達到。他並非誠心傷害凱瑟琳,只是不願意在她心中造成虛假的正義假相,為了避免讓她失望,不如現在就暴露出真面目。

然而在美女面前自毀形象,畢竟是讓人郁悶的事,欣然埋頭狂操沙王,把煩悶的心緒全都發泄在這健壯溫柔的女巨魔身上。

「哼……嗯嗯……一老公……好棒。」沙王也感覺到了欣然的煩惱,善解人意的獻身寬慰情郎,「沙王喜歡老公身上每一個地方……喜歡的發瘋,想變成你的一根頭發,長在你身上……永遠不離開心愛的好老公……」強壯的雙臂將欣然緊緊摟在懷里,似乎恨不得把他融入自身。

在沙王亳無保留的熱情下,欣然暫時忘記了煩惱,瘋狂抽插了數百下,操得沙王連續三次登上高潮,把寶貴的精元源源不斷的輸送到老公體內,使他也分享了自己舉世無雙的生命力。

欣然忽覺尾骨酸麻,一股帶來極樂的暖流直沖胯下,連忙將大龜頭理在女人柔潤細膩、火燙無比的肉苞上使勁磨蹭了兩下,快速把大肉棒抽出沙王的陰道和後庭,只聽「波」的一聲響,霍然洞開的翠綠嫩穴噴出了一股混台著殘余陰精的粘稠淫水。

沙王急忙起身跪在欣然胯下,捧起剛從自己的肉穴、後庭中撥出來濕淋淋的兩根大肉棒,毫不嫌臟的吞入喉中,讓細滑火熱的喉管肉壁代替陰道和肛肉擠壓綳到極限的大肉棒,促其爆發,最後,將火辣辣的精華一波緊接著一波的射入食道。

欣然死死的摟住沙王的光頭,爽得膝蓋發顫,眼前一片漆黑。他與無數個女人有過無數次高潮經驗,然而沒有哪一次像今天這么激烈刺激。胯下這丑陋的女巨魔獻給了他比別的女人更多痴情和溫柔,而凱瑟琳的旁觀則加擴大了快感的極限,使他享受到了性愛的極致之樂。

欣然滿足得嘆了口氣,扶著沙王的肩膀緩緩坐在床上。沙王細心的舔干凈肉棒上的殘精。在欣然耳畔親昵的嗚鳴。欣然會心的點了下頭。

沙王喜滋滋的滑到床尾,撅著汗津津的大屁股匍匐在欣然腳下,親吻腳面,吮吸每一根趾頭,用巨魔嬌妻的方式服侍親愛的老公。

欣然抬頭一望,恰與不知何時蘇醒過來的凱瑟琳四目對視。凱瑟琳並沒有像之前那樣移開視線,直勾勾的凝望著欣然,兩眼無神。小嘴兒半張,一絲晶瑩閃亮的口涎自紅潤的唇角垂下來,下端粘在地上,匯成一汪水窪。顯然看得痴了。

欣然搖頭嘆氣,故意氣她:「瞧你,浪費了這么多的口水,親一百下嘴最都用不完呢。」

凱瑟琳心灰欲死,強忍著絕望嗓音顫抖的問:「你……也要像對待她們那樣對待我?」

欣然搖頭道:「我什么壞事都肯做,就是不肯強暴女人,你很漂亮,但不值得我破戒。」

凱瑟琳失聲叫道:「那你到底想把我怎么樣?」

欣然笑道:「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你很漂亮。」

「你……你什么意思?」

「我要把你掛在卧室里當作一幅裝飾畫,不讓你痛快的死,也不讓你痛快的活,你的下半生的全部內容就是掛在牆上欣然我與情人們尋歡作樂,直到悲慘的死去。」

凱瑟琳被這惡毒的詛咒嚇得啞口無言,一股寒流自腳底只沖頭頂,身外的世界仿佛一下子失去了光明。她想不出還有比這更可怕的刑法,她倒寧願忍受欣然的強暴,也不願承受他的輕蔑。

欣然起身穿衣不動聲色的觀察凱瑟琳的表情。他相信對手已經徹底崩潰了。

然而他得到了什么呢?勝利?快感?自豪?似乎都有一點,然而通統毫無價值。

他清楚到了這田地雙方都沒有後退的可能,要么他認輸,要么凱瑟琳服軟,這場刀鋒上的生死較量以靈魂為賭注,一旦認輸,勢必淪為對方的奴隸。現在看來欣然的勝算似乎更大,然而他一點也不得意,就算結果是他戰勝了凱瑟琳,過程也讓他感到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