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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的恥辱與快樂之源呈現在不共戴天的政敵面前,閃爍著水淋淋的暗紅光澤,仿佛一朵孕育著邪惡果實的花朵,散發出少女特有的腥甜體香。紅鷹用力扳著自己的腳踝,胯下素來不見天地的嬌嫩肌膚在空氣中起了—層雞皮疙瘩,羞恥的嚶嚶哭泣。然而肉體的快樂卻制服了內心的羞辱,她不加反抗的服從了欣然的無禮要求,使冰清玉潔的女兒身擺出盪婦也羞於嘗試的動作。

珍貪婪地盯著少女的玉戶,毛絨絨的黑眼睛里掛著兩汪淚珠兒,使她的臉龐看上去竟似母犬般溫情默默。

欣然在黑珍珠背上拍了一掌,命令她給平生最痛恨的女人口交,與此同時,大肉棒繼續不緊不慢的奸淫著珍的菊花小洞。

珍委屈的抽泣起來,但還是順從的趴在紅鷹胯下,賣力的舔吮。她的神志早已被身後的男人摧毀,在身體里快速抽插的火熱魔棒指揮了她的大腦,為了延長那令人窒息的極樂,她自甘下賤的親吻仇敵的小淫豆,迫使她發出羞喜的尖叫,蜜穴激射出一股亮晶晶的淫水,並以此取悅在一旁觀賞她們的淫行的欣然。

紅鷹緊緊摟著珍的脖子,強迫她的臉緊壓在自己胯下,她不得不承認這個令她厭惡的女人身上也存在著的可愛之處,比如她那條迷人的舌頭,眼下正在自己的小蜜壺里大顯身手,雖然不能和欣然的大肉棒相提並論,卻也別有一番風味,特別是想到替自己服務的女人是珍。索倫,她就興奮的腳趾抽筋,陰精狂噴。

在紅鷹高潮的同一時間,珍也達到了極限,她下身的兩個腔道同時緊縮,直到欣然慷慨的射出火燙的陽精。

珍相信自己被粉砰了,子宮與直腸被岩漿包圍,一點一點的融化掉了。她仆倒在地,渾圓結實的乳峰與地毯親密接觸,擠壓成兩只圓墩墩的肉墊。失去壓力的下肢像折尺一般突然展開,膝蓋被地毯蹭出兩道血痕,然而與後庭所受的折磨相比,膝蓋的擦傷根本無足掛齒。

紅鷹看著死屍般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珍,想不通欣然用了什么方法把這精力充沛的女海盜治的筋疲力盡。直到欣然拿著一瓶葯膏走過來,命令珍橛起屁股,紅鷹才發現珍的屁眼被操得皮開肉綻,鮮血與乳白的精液糊滿了兩瓣肥臀。

紅鷹嚇得心臟幾乎停止跳動,她從來不知道那個骯臟的排便器官也可以用來做愛。

與大驚小怪的紅鷹相比,親身承受過凶暴奸淫的珍卻顯得很享受,特別是當欣然把涼涼的葯膏塗在飽經摧殘的菊花蕾上時,她竟舒爽的扭腰擺臀哼起歌來,

甚至還向紅鷹飛來一個得意洋洋的媚眼兒……仿佛被欣然操得屁股開花是一件很

光榮的事。

在這個不同尋常的夜晚,亞馬遜的兩位女強人對男性的蔑視被徹底摧毀了。

當新的一天來臨,她們仍是驕傲的公主和堅強的將軍,只有在欣然面前才肯解除偽裝,變成一對快樂溫馴的小盪婦。然而紅鷹和珍。索倫的矛盾並沒有被化解,除了權力,她們現在還要殊死爭奪同一位不可代替的情人。

狂歡過後,欣然與兩女同沐鴛鴦浴。紅鷹和珍都被他操得死去活來,癱軟在浴缸里,連動動小指頭的力氣也無。欣然只好讓尤麗亞和沙王伺浴,順便又在兩位愛妾身上發泄了一下。

珍和紅鷹目瞪口呆地看著這魔鬼般的美少年在沙王與尤麗亞身上馳騁,不禁懷疑他是什么怪物,竟有如此充沛的嚇人的精力,轉念一想,如果剛才欣然在她倆身上盡情發泄,這會兒躺在浴缸里的將是兩具美艷的屍體。

歇息片刻後,兩女恢復了體力,不勝嬌羞的擦拭嬌軀。

欣然自背後摟住珍和紅鷹的小蠻腰,笑嘻嘻地問:「兩位小寶貝兒,今晚過得快樂嗎?」

珍畢竟見過世面,扭頭吻了他一下嬌嗔道:「壞蛋!差點把人家折騰死!」

紅鷹羞惱的瞪了他一眼,抽泣道:「想不到當你的女奴會這么辛苦,下次再也不上當啦!」

眼看夜色漸深,珍問欣然,今晚還去不去她家赴宴。

欣然連御四女,在紅魔女的幫助下吸收了大量寶貴的陰元精氣,精神很是振奮,聞言笑道:「當然要去!反正閑著沒事做,說不定能泡到美女哩。」

眾女聞言大驚……原來這小色鬼還沒有滿足激情消退後,珍與紅鷹都覺得有些尷尬,畢竟她們是死對頭。

純粹是出於禮貌,珍邀請紅鷹一同赴宴,紅鷹當然拒絕,推說身子疲乏,心事重重的回家了。

眼中釘不在跟前,珍輕松了許多,牽著欣然的手說:「快走吧!賓客們都在等著我這個女主人哩。」

「嘿嘿,丟下客人不管,跑出來偷吃腥的女主人?」欣然笑著調侃她。

「去……討厭啦,人家是來還債的。」

兩人出門乘上珍專用的小馬車「准確的說是豹車」,趕赴珍的府邸。

這次宴會,是為了慶祝前天南斗號出海狩獵成功而舉行的。

亞馬遜人長年累月的在海上抓男人,抓得男人們都害怕了,除卻膽大包天的走私商,極少有人敢靠近亞馬遜海帶,因此狩獵的難度也越來越大,近半年來,珍出海數十次,收獲加起來還不如前天那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