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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於庭的舌頭在劉蓮的上胡亂舔著,一點規律都沒有,卻因為這種沒規律的舔吮,劉蓮的感覺更加的明顯了,她發出的呻吟聲就與邱於庭舔和大小發出的「嘖嘖」聲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成為這深夜的一首幽靈奏曲。
其實這么晚了,就算有行人從上面走過去,他們一般也不會跑下來看到底誰在下面的,畢竟下面那么的黑,如果打擾了人家的興致,那被打至傷殘都有可能。
邱於庭剝開劉蓮的漂亮,伸出舌頭像蜻蜓點水般舔著口的,並說道:「我知道這次的正副局長競選有你的名額,所以我會在暗中幫助你,讓你當上正局長或者是副局長。」
「你不能……不能那么做……我想憑自己的本事上崗……如果連這都做假了……我真不知道還有什么是真實的……啊……別……別舔那里……」
劉蓮著,整個人都像被火把點燃了般,讓她都快要死掉了。
「可社會就是這樣子,如果不是靠關系,你根本不可能在社會立足,如果你想像陶淵明那樣的清高,也許你只能學他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了,」
邱於庭邊反駁著劉蓮的話邊將中指插進劉蓮內開始緩慢地抽動著,感覺到劉蓮的肉正緊緊吮吸著他的手指時,邱於庭就猛地一用力將手指拔了出來。
「噗」的一聲,兩瓣拍打在一起,這種另類的聲音讓劉蓮面紅耳赤得更加的嚴重了。
「反正我堅持自己……自己的觀點……」
劉蓮完全站在她的立場上,一點都不動搖,她現在要動搖的是另外一件事,到底要不要……看著手中打傷過幾個罪犯的手槍,劉蓮就握得更緊,她忽然支起身子,將槍口對准了邱於庭的腦袋。
「嗯?」
邱於庭愣住了。
一個女人想要將第一次給自己,現在卻用槍口頂著自己,這種反差讓邱於庭的一下就軟了下去。他的龍槍已經進化到了第二形態,完全不把槍支當一回事,但是他絕對將劉蓮當成一回事的,如果不弄清楚為什么劉蓮在獻出自己之身的這刻會拿槍指著他,他是不會胡來的。
「為什么?」
邱於庭跪在草地上問道。
「你去過電影院,穿著的鞋子又與死者胸口的腳印超吻合,而且你又有殺人前科,所以你就是那個罪犯!」
劉蓮嘶聲喊著。
「他死有余辜,」
邱於庭答道,完全不去回避劉蓮的目光。
劉蓮握著手槍的手更加的顫抖,如果是平時,她抓到罪犯應該非常的開心才對,可這次……她寧願是自己的推測錯誤,寧願邱於庭用例子來反駁自己,可邱於庭就這樣子承認了自己的犯罪事實,這讓劉蓮連死的勇氣都有了,如果要將自己深愛的人推進監獄,估計她是做不到的。
「不管他是十惡不赦,還是罪該萬死,能決定他生死的是法律,不是你!」
劉蓮咆哮著,雙乳就在顫抖著。
「當一個人的力量可以和深抗衡時,他說的話就是權威,就像教皇一樣,手中的權杖就可以決定別人的生死,我也一樣,我有權利決定別人的生死,」
邱於庭干笑了一聲,看著已經快要崩潰的劉蓮,邱於庭就想用龍槍將她解放,可如果就這樣子輕易奪走了劉蓮的自我意識,那就和殺死劉蓮沒有什么區別。劉蓮她有自己的夢想,如果真的愛她的話,那就應該松開手,讓她自由的飛翔才對。
打定主意,邱於庭就站起了身子,指著自己的胸口,說道:「我是罪犯,我現在要逃走,如果你想履行警察的職責,你就開槍殺了我,否則我就逍遙法外了。」
劉蓮和邱於庭想像中的約會應該是和邱於庭完成第一次,然後再將他抓回去,可現實已經和她想像的不一樣了,在邱於庭想要得到她身體的時候,她已經壓抑不住心中的痛苦了,所以只好撕碎了假面,直接和邱於庭攤牌了。看著自己深愛的男人就這樣站在自己面前,劉蓮就將朝著天空開了一槍,嘶吼道:「你給我滾,你給我滾,你給我滾,你這個殺人犯!」
邱於庭嘴角輕輕翹起,邊往樓梯那邊走去,邊說道:「劉蓮,看來你的心里一直愛著我,這次就算是我欠你一條命,改天我會還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