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旗袍小姐(二)(1 / 2)

婦科男醫(男醫) 蕭九 1677 字 2020-12-20

.

外面那位自稱是童話的旗袍小姐一直側耳傾聽著里面的動靜,發覺里面一下子沉默了之後,她都有點頭皮發麻了,就覺得事態好像有點不對勁,但又不覺得哪里不對勁,當她再度聽到里面有聲音時,她才松了口氣。

「是這樣子的,我們黑虎幫現在最大的敵人就是黑白社,我們必須想辦法打倒他們,要讓一顆參天大樹死掉的辦法很簡單,就是將在它樹干上用刀軋一圈,讓它的營養輸送管道斷掉,失去營養供給,這棵樹就絕對枯死,不可能再囂張得起來,」

頓了頓,邱於庭又繼續說道,「這個辦法有一點弊端,如果斷層上下的表皮長出來,連接到了一起,樹又會再度復活。另一種辦法就是將它的根刨掉!讓它徹徹底底地面對死亡!」

聽邱於庭說完,領會其中意思的朱茜茜就想插嘴,但又覺得現在這舞台是他們五個男人的,她這個弱女子還是不開口為妙,她就戴帶著靦腆的笑容輕嚼慢咽著七分熟的牛肉。

武娜娜和法斯菲在這種場合向來都是不喜歡說話的,她們就一邊吃著盤中餐一邊觀察著四個堂主的表情。

「老大的意思是叫我們做掉辛哲和郭東嗎?」

腦子轉得非常快的破壺就開口問道。

「這事我以前做過,所以我可能就按照老套思路來思考了,如果可以將辛哲和郭東暗殺掉,黑白社就會像沙子做的碉堡一樣,水嘩啦一沖,就變成沙子了,」

邱於庭笑著說道,滿臉的得意。

「他們行事非常的小心,不可能這么簡單得手的,如果很容易得手,當初朱明在的時候,我們就已經這樣子做了,」

一臉嚴肅的黑哨就像他們潑冷水了,包括邱於庭在內的這五個人中,他的資格算是最老的,也最有發言權,如果他不幫邱於庭處理一些幫中事物,估計邱於庭很難管得住黑虎幫。

「每個人都會有漏洞的,只要能夠找出這漏洞,我們就可以輕易將之擊斃,沈幀,我給你兩天的時間搜集辛哲和郭東的活動時間表,確定之後就找我,我們再商議一下漏洞在哪里再行事,」

頓了頓,邱於庭又繼續說道,「說實話,現在黑虎幫和黑白社算是楠坪市的兩大黑幫,誰都想吞並誰,但又很難一口吃下對方這塊大肥肉,只能一直發生摩擦,這樣子下去,對雙方都不利,我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但我已經意識到了,我要的不是張開嘴巴將黑白社吃掉,我要的是將這塊肥肉拉到我們這邊,然後想吃的時候就吃,懂了嗎?」

也許是邱於庭這比喻用得太深奧了,他們四個都聽得有點悶悶的,讓邱於庭有點郁悶,他都想問他們四個有沒有大學畢業了,應該沒有吧。邱於庭看著戴著一副眼鏡的孫興,就問道:「你一直沒有說話,你有沒有什么建設性的意見?」

「那我就獻丑了,」

孫興被邱於庭看了眼都有點不好意思了,他就推了推鏡框,說道,「剛剛邱老大說的辦法是暗殺他們,其實這並不是最好的辦法,如果你這做法被黑白社的人知道了,他們可能會發動大面積的火拼,而不會是簡簡單單地服從,我這邊倒有另一個辦法,老大你聽一聽,權當耳邊風,」

孫興笑著,拿著刀叉的手已經靠在了桌子上,「我們黑幫最怕的就是警察,如果黑白社被警察抓到辮子,再讓警察抓到辛哲和郭東,甚至是判他們死罪,這樣子黑白社就不可能和我們發生火拼,我們就可以以高姿態收下黑白社。」

「如果有人不同意呢?」

沈幀反問道。

「那為什么,就像吃一頓飯,你不可能讓每一個人都滿意,我們只要能將黑白社大部分的人都吸收進黑虎幫,黑白社自然瓦解,剩下的小混混就可以進行抹殺了,」

孫興眯眼笑道。

聽著孫興說完,邱於庭就意識到孫興其實是一個深藏不露的人,一出口就是金口玉言,而沈幀就比他稍差一點,沈幀考慮問題完全沒有孫興考慮得徹底。

思考了一會兒,邱於庭就說道:「孫興這確實是非常有建設性的意見,比起讓我們的手染血,估計讓警察去抓他們才是上上之選,那就這樣子決定吧,沈幀,還是由你去搜集資料,只不過搜集的不是他們的日程表,而是他們的賭場、紅燈區、販毒等資料,盡量詳細一些,途徑的話……我建議你去找一找黑白社的下階成員,還有去紅燈區逛一逛也會有收獲的,那這事就算告一段落了,來,舉杯,」

邱於庭率先舉起紅葡萄酒站了起來。

他們四個人也站了起來,邱於庭這三個老婆當然也舉杯站了起來。

「為黑虎幫的美好未來干一杯!」

邱於庭笑道。

「為黑虎幫的美好未來干一杯!」

痛飲下一杯紅葡萄酒後,黑哨就繼續往自己酒杯里斟酒,並讓另外三個堂主也趕緊加滿,然後四個堂主就一起舉起酒杯再敬邱於庭,異口同聲道:「老大,謝謝你的栽培之恩!」

說完,他們就昂起頭灌進了肚子里。

看著這四個堂主,邱於庭就發自內心地笑著,將酒杯加滿,仰頭喝下之後就說道:「應該是我感謝你們才對,如果你們不替我管理黑虎幫,我根本管不住的,我們之間雖然是上下屬關系,但你們可以叫我邱於庭,可以叫我於庭,我都無所謂,只要黑虎幫穩定發展就成!」

氣氛變得非常的融洽。

一直站在門外的接待小姐童話就皺著細眉。

邱於庭剛要坐下,破壺就舉起酒杯敬邱於庭。

「我酒量差,不能多喝,」

邱於庭搖手道。

「這不得不喝的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