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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泠緩步走出九回,馬經理親愛的拋著媚眼,在她身後揮手告別,狗腿極了。中午的日頭有些大,直刺得她眼眶發熱。她不想開車,就沿著大橋走著。
顧泠今天一身純白色的長裙,頭發隨意挽在腦後,有一種平時不常見的,說不出的風情萬種。可為什麽,又好像快要乘風歸去一般。
令人心悸。
一輛黑色保時捷從她甫一出門就徐徐地跟著她。此時早已按捺不住,開至她身邊。
上車。姜頌怒了,這個女人就像一縷幽魂一樣的四處飄盪,一陣風都能把她送去西伯利亞。他覺得自己越來越握不住她了,不,或許,他從未握住過她。
顧泠無視他,繼續向前走。
我不介意下來綁你上去。
顧泠仔細想了一下,自己也走了老半天了,好端端的瘋什麽。什麽時候她也變得這樣多愁善感了啊於是大大方方,面不改色,怡然自得的坐進了姜頌旁邊的副駕駛座。
姜頌把車開到了離顧泠別墅不遠的一個海區。
大海啊大海,引無數英雄競折腰。藍天之上白雲朵朵盛開。大海翻卷著波濤,浪花追逐著浪花。真的能夠讓人領略雄渾,徹底忘掉不愉快。
顧泠有些感謝這個男人。每次她無助的時候,他都陪伴在她身邊。
聽說你要和陸然訂婚他試探著說。
聽說,聽誰說的。那你是來救我逃跑的嗎
姜頌失落的搖頭。
顧泠聲音篤定:哼,就知道。然後翻了個白眼癟癟嘴,看向窗外。
他伸手覆上她放在膝蓋上的手,她驚訝的看他。
如果我說我帶你離開,你願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