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中)(1 / 2)

春廂秘史 佚名 2078 字 2020-12-20

趙生聽了那話驀地紅了臉,夾住了腿往後退道:「義之你可別,別說笑了,先替我解了繩子可好?」白信搖頭,略更往前湊了湊,委屈道:「這可麻煩了。我仰慕趙兄許多年,你卻一再負我,自顧滿世介風流快活。這些年來我吃的苦、受的罪,可怎么算呢?」趙玉庭心里頭跳個不住,道:「那、那自然是,義之你願意怎么罰、罰我,我都受得。」白信聽了這話,勾起嘴角來一哂道:「瞧你那浪騷的樣兒,光是想到我要罰你,怕是屁眼里頭水兒都流出來了罷。」說罷伸手去掰開趙生兩腿,果然見那兒已站起了一半,後眼兒也正一張一翕的嘬個不住,真正是一副欠肏的盪模樣。

這回可把那趙玉庭直臊得跟火燎的一般。趕緊又並牢了兩足,又是羞又是惱地背沖著白信往床上一卧,蜷著腿蹙著眉道:「盡會說些個欺負人的缺德話,不想想是誰害我變成這副德行呢。本來好好的,我平日里並不怎么想這些腌臢事,偶爾有了燥念才去找些小官來敗火,耍完了也不留甚么念想。誰想到自打讓你給那個了,再見著你,就,就……」白信聽得心里極受用,湊上前去問道:「就怎么著?」趙生索眼一閉心一橫道:「渾身起火,坐立難安。」說罷便覺得床有些顫顫巍巍,回頭一瞅原是那白生擋了嘴笑個不住。趙面上更窘了,一氣之下道:「罷了,你老是這副德行,想必剛才只是拿我當耍子,說些好話哄我的。以後再不同你做那事兒了,你走罷。」這趙玉庭雖是說了這些有骨氣的話,卻不想想自己現下這幅模樣:兩手讓帶子綁著,下身赤條條,拿個光溜的屁股正對著白信,還有不少的水正順著臀縫兒大腿子往下流,實在是唬不了人。白信忍不住伸出手去揉搓那白膩的屁股蛋兒,揉了一陣又覺著不夠,欺上前去又舔又咬,嘴里咕噥道:「我是真心愛你,你竟說這些渾話來氣我。」趙讓他舔弄得一陣哆嗦道:「莫,莫要再鬧了,義之,都是我的錯兒還不成么。方才那只是些氣話,你,你快饒了我罷……」說罷就見白信的臉湊到他面前,鼻尖兒對鼻尖兒嘴對著嘴道:「好我的趙大官人,那依了你看,我該怎么罰你呢?」

趙玉庭別過臉,羞赧道:「我哪知道能罰些甚么,你愛怎么罰就怎么罰便是。」白生聽罷,一邊繞到他身後去解那綁手的繩子,一邊湊到他耳旁道:「我罰甚么,你都受得么?」那邊答道:「受,受得。」聲音卻是越來越低,連耳朵兒上都通紅了。白信解開了繩子,替他揉了一陣手腕再問道:「那無論我說甚么,你都照做么?」趙生又囁嚅道:「照做的。」說著心下又是害怕,又是期許,直要恨上自己這盪子,把臉埋了起來才好。只聽那白信輕笑一聲道:「那先轉過去罷。」趙玉庭聞言剛轉過身去撅著,就見白信「啪啪」兩巴掌打在趙那雪白的屁股蛋上。這邊那趙生哎呦一聲,屁股上瞬時多了兩個殷紅的掌印,倒像是雪上落梅,煞是好看。那邊白信不再停手,接茬兒「啪」、「啪」地又是幾巴掌。這幾下分量是拿捏的極好,挨打的只覺又是疼、又是酥麻爽利,連叫喚都從「哎呦」變成了啊啊的騷呻浪吟。你再看那趙玉庭胯下物事,挨一下打它便神一分,幾巴掌下來竟已是劍拔弩張了。白信嘖嘖稱奇道:「官人啊官人,你可真是難得的奇種,連挨打都能舒爽到哩。」趙玉庭此時已是意亂情迷,哪還聽得到他揶揄,只自顧浪吟道:「好義之、好哥哥別停下,再打狠些,再打狠些罷。」白生聽了自是依他,照著那臀上一掌一掌地拿著勁兒慢慢打,打兩下,便極褻地揉搓一陣,再打兩下,再揉,生生把個俏白屁股打成了紅彤彤的熟柿子。

第六回(下)

再瞧那趙生讓他打得是下身酥麻脹熱,暢之極:腰扭得仿佛叫人肏了一般,隨著挨在屁股蛋上的巴掌前後一晃一晃,一撅一撅;胯下那活兒一顫一顫,水直滲。趙生覺著了屌上漲得難受,便要伸手去弄;卻叫白信把那只手給拍了開去,道:「不許弄,敢弄我便不碰你了。」又道:「先不打了,你過來拿嘴服侍我這寶貝罷。」趙玉庭不能碰自個兒的物事,只好燥著臉喘了一陣子,爬上前去含住了白信的那。這玩意趙是又愛又恨,每每肏得他求饒,又常常吊著他胃口。只是他以往從沒做過口活兒,此時只會用舌頭舔弄。白信讓他舔得心里癢癢,便問他:「味道可好么?」趙生咽了口津唾,兩眼迷離道:「好得很。」白生道:「那就別光是舔,得用力嘬的才行呢。」趙玉庭聽了,立馬將那玩意含進嘴里,不一會兒吮得津水四溢、嘖嘖有聲,還無師自通地拿舌去賣力抵弄那頭的縫兒,把個白信舒服得直哼哼,扶了趙生的頭便把那活兒往他嘴里頂送。如此弄了一陣,他卻是又想出了新主意道:「這回去趴好了屁股撅到我面前來,讓我看你那騷眼兒怎么勾人。」這回那趙玉庭終於是羞得受不住了,怵在了原處不肯動。白信硬是把人攬過來按到床上,笑道:「這會兒倒知道寒磣了,你甚么樣兒我還沒看過?快些自個兒扒開了叫我看,弄的好了可有賞呢。」趙生只得將火燒雲一樣的臉往床上一埋,腿叉開了,兩手去扒開那桃兒一樣的屁股瓣兒,將屁眼撅得高高的供那姓白的賞玩。白信先是輕輕朝著眼吹了口氣,便見那小像是打了個冷顫,縮抿個不住。這邊白又將舌頭送上去,圍著肛口舔弄了一圈,就見那趙生腰都軟了下去,腿兒一抖一抖的,嘴里只細聲兒的討饒,求著義之趕緊將棍送進去好叫他爽利。白信有意在他那騷眼兒邊上啃啃弄弄,還不時把舌尖兒頂進一拱一拱,就是不肯給人痛快。直到他見那騷翕動個不住,周圍一圈小褶兒上滑滑膩膩泛著水光,終於也是忍不住,提屌便喂了進去。剛撞到底,就覺得身下人一個哆嗦,竟已是泄了。那水從兒頭里汩汩地往外噴,斷斷續續了好一陣。白信又笑又氣,再兩巴掌照著屁股蛋子打上去道:「真是個沒出息的小盪貨,這都忍不了了。」說罷仍舊擺動腰肢,使胯下那鐵杵大力捅他。

再說那趙玉庭本就是盼他那大屌盼得太急渴,一下子被捅進才撐不住泄了。這下又讓那巨物結結實實地搗了眼兒,只覺得是每每捅得又深又得勁兒,直叫人癱軟酥麻,不一會兒竟欲又生,孽復硬起來。這一回他那浪騷屁眼終於讓白信的杵一回一回捅個瓷實、喂得足興,交合那處是水直流;口顏色也愈來愈艷,如個小嘴兒一般嘬弄得厲害。白信叫他嘬的是極舒爽,越捅越覺著那眼兒里頭又緊又熱又滑又膩,搗進時撲撲做聲兒,拔出時嘖嘖帶響兒,一進一出是咕嘰咕嘰撲哧撲哧,加上兩人哼哼喘喘連呼帶叫,滿屋里只聽見那聲浪響彌彌漫漫,不絕於耳。白信抽送了一陣過後,暫拔出屌來,把那趙生上半身僅掛著一半的褻衣三兩下扯了下去,自個兒也脫了個光溜。然後去靠了床頭坐著,令那趙生騎跨上來自行動作。趙玉庭尋著屌便爬了過去,騎上白信,急急忙忙就把屁眼往那杵上送。白信調笑他道:「好官人,慢點兒來,你可還滿意我這寶貝么?」趙玉庭正急喘著氣兒,兩手扒開屁股蛋子使騷眼兒含住那頭,又使力往下一坐。這一下杵得比方才還更深些,直把這趙生舒爽得「哎呀」一聲,才顫顫巍巍答道:「好、好義之,親人兒,可是愛煞我了,快些使你這大屌肏死我罷。」白信聞言使腰自下往上大力一頂,那姓趙的不由啊啊直叫,自個兒也隨著上下顛動起來。那腰肢上上下下地擺,騷緊緊膩膩地嘬,挑逗得白信也快活昏了頭,跟著他一道使了全力抽聳動。此時你若是打那紗帳子外頭往里瞧,只見得床上兩道赤條條白瑩瑩的人影兒摟作一處,起起伏伏,糾糾纏纏,姿勢是極致的羞恥浪,只恨不得兩人揉作了一處才好。

如此這般,白信又把那趙玉庭翻過來調過去各肏弄了百八十回。直到雙雙都已是攀上極樂,兒漲硬得不行了,白才伸手扶上趙玉庭胯下那物事,來回捋了幾下。趙也是不閑著,一邊使屁眼兒箍緊了白信大屌,一邊也學那姓白的使壞,將手指頭捅進那人騷里頭戳弄。最後二人只覺著身子都是一陣兒的顫,這才丟盔棄甲,齊齊泄了去。趙生之前已丟了兩次,這回只是頭漬出一灘透亮的水,想來是徹底給榨干了。那白信則撐得持久,杵捅在趙玉庭騷中一股一股個不住,火燙的水盡數噴在那幽深曲徑里頭,弄得趙又是好一陣哆嗦。

一番大仗過後,二人都是酣暢淋漓、喘息連連;又一塊兒親嘴兒狎舌膩了許久,才稍作整理,摟做一處沉沉睡了。

話說這一宿折騰罷了,恁是趙玉庭那天賦異稟的身子骨也撐得不住;第二日醒來是腰酸背疼,後?腫脹,渾身上下如同散了架一般,只癱在床上哎呦。白信去招惹他道:「趙兄怎的懶成這樣,昨兒一宿可還舒坦么?」趙玉庭哼哼道:「不舒坦,疼。」白信又道:「哪兒疼?」答曰:「底下疼。」白再揶揄道:「咦,這可怎么弄的?」趙生瞪他一眼道:「還不都是你給撞的。」那白信便伸手去給他揉,然手又不甚老實,總叫趙玉庭給拍開。如此這二人又耍鬧一陣,再摟著說了些沒羞沒臊的情話兒,方才穿戴齊整,出擷花院各自奔了家去。

第七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