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17)(1 / 2)

游戲王冉冉 銀桃花 1815 字 2020-1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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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不住他,因為這個霸道的男人本不聽我說話。但是在隨著他奔跑的過程中我卻發現這里並不是我想象中的小旅館,而是一座頗有些古色古香的大庭院。

四周都是雕梁畫棟,粉壁椒牆。錯落有致的院落安排,古井、老樹、還有一些曲折講究的門廊。讓我覺得新奇的是,都什麽年代了,那些木質的窗戶上面居然都還糊著紙,而緊閉的木門上拴著的也都是最傳統的銅質鎖頭。

哇,不會這麽崇古吧眼前的一切讓我居然有那麽一瞬間以為自己已經穿越了

進去,把桌子上的衣服換上。

夜推開一間屋子的門,然後把我扔了進去。而他自己卻留在外面不知道在干些什麽。

什麽毛病啊我莫名其妙的皺了皺眉頭。

不過,雖然詫異他明明是要跟我上床的,卻還要那麽費事的要我先穿上衣服。但是低下頭看著自己光溜溜的胴體,又覺得好歹穿上點也比裸奔要好。因為還不知道他到底要帶我去什麽地方做愛。於是我聽話的走到桌前,將那疊折好的衣服抖開。卻傻眼的發現,這本就不是現代人穿的衣服。

肚兜、褻褲、有盤扣的綢緞上衣和輕薄的絲質長褲這個老變態到底在想些什麽

我覺得這個男人的想法越來越詭異,卻也不能多拒絕什麽。只得認命的乖乖將這些古代人的衣服換上。換好之後,我一低頭又望見桌子上還擺了一紅綢。於是便了然的翻了個白眼做戲做全套的將自己一頭烏黑的長發編成長長的麻花辮,然後用那紅綢扎上。

好了,這下我走到擦得亮的銅鏡面前一看,自己跟個xx朝代的小丫鬟沒什麽區別了。是的,那個死男人給我穿的是丫鬟的衣服,而不是公主或者小姐的。想到這,我的心里還是悶悶地不太舒服。

就在我考慮著接下來要怎麽做的時候,房間的門卻被人從外面魯的推開了。

就是她,她打碎了少爺心愛的翡翠屏一個下人模樣的少年指著我的臉大聲的說。

誰我麽

我嚇了一跳,更多的是詫異。因為無論是那個少年,還是接下來一個接一個進入這個房間打手模樣的人都無一例外的穿著古代的衣服,看上去也像是古代人。

原來是她,帶走一個頭目似的大漢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就對自己的手下做了個利落的手勢。

把她扔到柴房去捆上,大少爺說要親自處罰她。

等一下我什麽都沒做你們是什麽人

當我嬌弱的身體被兩個大男人一左一右的騰空架起來之後,我才意識到了害怕。

眼前的局面很明顯已經不在我的掌控之內了。我不是瘋子,我清清楚楚的記得自己叫林冉,生活在現代。既沒有穿越,也不認識什麽大少爺。但是現在,卻有一幫就好像真的有這回事一般的人硬逼著我接受他們眼里的現實。

天吶這本就已經不是我和夜之間的游戲了,這簡直就是要來真的

你們放開我放開我

我大喊著救命,還用盡全身力氣掙扎卻是徒勞無功。男人們的動作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也本不是在演戲。在他們看來我就是那個打碎了貴重物品的丫鬟,理應受到最卑賤的對待。

老實點

在我被推到柴房里並且被捆綁在一圓柱上時,一個大漢給了我一巴掌將我的臉直直的打偏了過去。

嗚嗚

從來沒有人敢打我的臉,我可是林家的女兒。有哪一個人不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討好我,讓我為他們在父親面前美言幾句。可是現在,我的臉的確火辣辣的印上了男人的掌痕。頭也被打得暈暈的。

丫頭──

就在這時,大漢看周圍沒人注意到這才湊到我的耳邊低聲說,好好演吧他說什麽就是什麽,不然夜少爺是真的會殺人的。

男人的目光里閃爍著跟羽和凡當初臨下車時看我的那樣惋惜又無奈的同情。我明白了他是在教我如何認清現實來減少對自己的傷害,當下只好委屈的點點頭。

他是不是很喜歡玩這個眼眶里噙滿淚水,我小聲的問道。

至少你不是第一個。曾經有個女孩一直在尖叫,說什麽要報警結果被夜少爺毀了容扒光衣服丟在了路邊。所以小姐你還是好自為之吧

說完這話,男人就像是做錯了什麽事一般慌慌張張的跑了出去把門一關。只留下我一個人又怒又怕的留在此處。

通過這一路的思考以及大漢對我說的警告,我幾乎已經肯定了這個叫夜的男人有古裝角色扮演的癖好。他讓我穿成這樣,還叫人來設計了這樣一個充滿刺激與矛盾的場景不知道接下來他到底想怎麽玩。

天吶──

感覺自己已經像個待宰羔羊一樣被糙的麻繩牢牢的捆綁在了柱子上動彈不得,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將目光轉移到柴房的大門上。

等著接下來的事情發生──

夜出現的時候,我的心中產生了某種異樣的悸動。

是崇拜抑或是害怕,我自己都搞不清楚

我只看到這個男人一身華麗的紫色錦衣,氣宇軒昂的坐在身後侍從們為他搬來的一把雕花太師椅上,右手麽指還套著一個價值不菲的白玉扳指。

他的頭頂束著一束像馬尾一樣一絲不亂的墨色長發,冰冷的眸子是那樣的沈靜又是那樣的冷酷無情。

有那麽一瞬間我幾乎覺得他就是一位跨越了時空的古代富家大少。

是那種脾氣臭、格冷、玩弄窮人於鼓掌之中的被寵壞了的男人。所以我的身體也真的像個砸壞了東西的小丫鬟那樣,怯怯的吞了一口口水,一雙無邪的大眼謹慎的望著他,做著屬於我這個角色最恰當的反應。

你們都下去吧。

只見他靜靜的看了我一會兒,兩道利刃般的視線緩慢的切割著我的肌膚,讓我的神經感到細微的疼痛。緊接著,他卻瀟灑的揮開了手中的一把金柄折扇,對著我若有似無的一笑。

是,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