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13)(1 / 2)

游戲王冉冉 銀桃花 1970 字 2020-1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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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左思睿找到做愛的感覺之後,我的這間小公寓就變成了萬惡的窟。

這小子明顯是食髓知味,每天抱著我在家里滾個不停,好像是要把這25年來的空虛都一次補齊一樣。

我跟他說你得節制點,你也就只有10年的空虛,我就不信你剛生下來的時候就開始思春。

結果這個家夥很認真的想了一想之後,嚴肅的對我說,別人他不清楚,但是他自己至少空虛了15年。因為他從小學的時候那里就已經開始發育得很壯觀了,只是一直被母親騷擾弄得沒什麽欲望罷了。

在說完這句話之後,面對我瞠目結舌的傻樣兒這死男人又是一個用力將我推倒在了餐桌上從後面開始了新一輪的攻擊。直得我嗷嗷直叫,而他自己也爽的吼聲連連。

在事方面,由於有我這個超級大色女的辛苦調教,左思睿可以稱得上是完美中的完美。無論是速度、力度、體位、花樣、技巧他都已經在短短時間內修煉到了一定的境界,絕對有本事讓任何女人都欲仙欲死。

但是不幸的是,這男人有個致命的毛病──

就是太喜歡叫床

別的男人舒服,叫床最多可以形容成低嘎的喘,很感,也很有野蠻的快慰。但是左思睿不一樣。

他是類似南方口音的那種聲氣的呻吟

一叫起來就嗯嗯啊啊的像極了bl片里面的小受,聽得我渾身皮疙瘩都起來了,說不清楚是好氣還是好笑。

為了這個問題我已經跟他強調多次了,但是一個人的聲線哪里是這麽容易改的。更何況一做起來連自己姓什麽都會忘掉,又怎麽還會想著還要把聲音壓低

就這樣我們一直都在吵吵鬧鬧和拼命做愛之中度日。

我原本因為艾遼就是我以為已經去世的優君這回事而感到非常的抑郁,還想著這一個月的冗長假期應該會過得很傷悲。哪知左思睿的突然到來,卻給我的生活平添了一道亮麗的色彩。讓我在不知不覺中,幾乎要忘了那些不愉快的往事。

他是個外冷內熱的男人,或者說──是男孩。

25歲的年齡雖然不算老,但是該有的成熟度應該已經能在這個年齡的男子身上體現出來了。

可是左思睿沒有。

他任、執著,經常表現出一種倔強的孩子氣,偶爾又淡漠的像個高傲的王子。

小余迷他,是因為他冷峻帥氣。但是當我湊近看來,卻覺得在那表象的背後更多存在的是一種甜膩的柔氣息。

就是娘

細膩的皮膚,長長的睫毛,紅潤的唇他是個很漂亮很漂亮的男人,對自己喜歡的人有著很強烈的依賴感。

優君也很漂亮,但是現在的艾遼卻太冷,冷得讓我不知道該如何去接近他。

為什麽這麽晚了要去公園

看著左思睿一身淺灰色的運動裝,我疑惑的抬眼看了看牆上的鍾表。時針和分針剛好在數字十二那里對齊,又是新的一天了。

因為我想試試打野戰。

明顯是剛洗完澡,男人甩了甩自己散發著清香的蓬松碎發笑著拉起了我的手,看樣子是想讓我和他同去。

什麽

聽到他將這一句話說得如此溫柔,如此和諧我頓時傻了眼,完全想不出他那句打野戰是不是跟我此時腦海里想象出的那個極其穢的詞語是同一個意思。

等一下

在我發愣的時候,左思睿居然摟著我的腰就往門外走,嚇得我連忙出聲阻止。

等什麽,你還要打扮麽

看見我驚恐的樣子,男人漂亮的臉蛋居然給我露出一派天真的迷茫。

不是我趕緊拉過他的手走到跟前小聲的說,你的意思該不會是想跟我到公園里面去露天做、做那個吧

做愛嗎是啊,就是這個意思。我看電影里面有這樣的情節,我沒試過,所以想試試看。聽完我的問題,左思睿露齒一笑,原本就薄薄的兩片小嘴唇更是變得若隱若現。

啊你看的那是什麽電影我聽得下巴都快掉下來,直勾勾的盯著他的臉猛看。

天吶這家夥居然比林俊還無敵,欲強也不是這麽個強法。

我也不知道誒,男人聳聳加肩膀,鳳眼中流露出迷茫。

就、就是什麽小澤瑪利亞主演的電影啊

我翻了個白眼,小澤瑪利亞都出來了那擺明就是a片嘛。左思睿你學壞了,連a片都開始當電影看。

你有沒有想過這里是員工宿舍啊不是一般的社區。崩潰過後我深吸了一口氣開始跟這個吃草長大的大男孩掰開揉碎的講道理。

我們在外面做萬一被同事看到那個後果有多嚴重你知道嗎

哦這個我倒是沒想到。

聽完我的話,左思睿也像是忽然明白了什麽似的皺起了眉頭。

你看是吧看他開竅,我這才稍微松了一口氣。

哪知剛呼了一口,還沒來得及吸進新的空氣整個人就被左思睿提起來抱在懷里往屋外奔去。

感覺到自己雙腳還是騰空了起來被男人強制的往公園帶,我忍不住大怒。

那個電影後面演到被人偷窺,似乎也挺有趣的。我們快點試試看吧而抱著我的男人卻依然笑得像朵純潔的百合花,旋風一般的下了樓。

我想我早晚會殺了他

被左思睿一路抱著,我的腦袋都是昏昏沈沈的,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做才好。男人像只活潑的小鹿,不一會兒就跑到公園里最隱秘的假山後同我在草地上滾作一團。

我們笑著,吻著他沈重的身體壓著我在一股清冽的草汁香中徐徐蠕動。

不要鬧了左思睿,你不是想要來真的吧

含住他強喂給我的舌頭吮了又吮,我嬌喘著捧起他的頭將他的舌尖拉離我的唇瓣。

為什麽不嗯就在這我們倆

男人不客氣的掀開我的居家服,將有些冰涼的大手伸了進去握住房開始有規律的揉捏起來。他一直都很喜歡我的一面揉一面用指腹在頭邊緣畫圈。非要弄的我兩個敏感的小頭全部都硬的像小石頭他才肯低下頭來用嘴吸吮。

可是會有人看到

盡管此時已經是月黑風高,昏暗的路燈原本就只照耀大路,而我們躲在假山後面就更是隱秘。更何況旁邊的灌木叢也是一個絕佳的屏障,如果不是刻意前來就絕對不會有人注意到。但是我的心里還是惴惴不安,就像一個初次和男孩約會的少女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