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展開報復(1 / 2)

我哭著從睡夢中醒來,發現王壯和大偉正一前一後,溫柔地摟著我。

王壯見我醒來,便關切地問:「小瑞,感覺好點了么?」

我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想起來自己被那輛警車送回了家後,便和林寶寶向我倆的老公哭訴了長途汽車上和警察局里的遭遇。

大偉當時便給他哥哥打了電話,電話那邊,我只記得大偉的哥哥義憤填膺地發誓說要平掉那個警察局,然後便沉沉地被王壯摟著睡著了。

老公在後邊把手摸到我的肛門上說:「小瑞,你的屁眼上還有不少精液沒擦掉,去洗個澡吧。」

我應聲道:「混身沒力氣,讓王壯抱我去吧。」

王壯趕緊把我抱起,走進浴室,幫我把褲衩和乳罩脫掉,自己也脫掉褲衩,陪我洗澡。

一邊蹲著幫我洗屁眼,王壯一邊問:「大偉他哥哥現在是不是在他倆爸爸手下當營長?」

我一邊點頭,一邊撫摸著大偉的頭發說:「恩,大哥現在是我公公手下的得力干將,公公經常誇他是將門虎子呢。」

王壯接著問:「小時候我跟大偉和他哥哥也經常一起跟別的大院的孩子打群架,那時候他下手就挺黑的。」

我沒言語,腦袋里慢慢浮現出了大偉哥哥的樣子……

大偉的哥哥名叫高大朋,他們高家一家人都身高體壯,高大朋也不例外,1米8的大個兒,混身的皮膚都被曬的黑黑的。一身的肌肉,我對他肌肉的認識,就是一手就能把100斤的大米拎到6樓,大氣都不帶喘的。

高大朋隸屬人民*吉林軍區81025衛邊部隊1師6旅1團偵察營。手下有700多號人,據說個個都是兵痞子,用他的話講:「他的偵察營里就不能有老實吧交的兵!」

而且據說每年違反紀律最多的就是他們營,偷雞摸狗,打架斗毆,欺負兄弟部隊,無所不干,但是他們的戰斗力也是全軍區屬一屬二的,每次軍事比武,實戰演習,他手下的那些兵總能讓對手覺得心驚膽戰,正因為這樣,高大朋在營長位置上一干就是7年,一直都沒提過干,不過按他軍長的老爸的意思,不給他擼到連長就算便宜他了。

大偉和大朋的爸爸,也就是我的公公,名叫高文和,今年51歲,參加過對越自衛反擊戰,那時候擔任的是某團的團長,因戰功被提拔為旅長,這些年又慢慢被晉升為軍長,目前擔任的是吉林軍區81025衛邊部隊的代司令員。

我的事沒敢告訴公公,只告訴了大朋,我這個大哥早上又來了遍電話,告訴大偉說,不給弟妹報仇,他就退伍回家賣烤地瓜去!

這不,高大朋調了3輛軍用運兵車,挑了50多個心腹士兵,全穿著便裝,開到了我家樓下。

他自己騰騰騰跑上樓來,咣咣地鑿我家房門。大偉連忙出去開門,門一開,高大朋就闖進屋來,大喊道:「弟妹,我來了!」

說完,他就楞住了……原來,他看見正在浴室里裸體的我……也看見了正在幫我洗澡的裸體的王壯……

王壯也楞住了,尷尬地站起來,半硬的雞巴帖到了我的肚皮上,我趕緊推開他,抓起一個浴巾,胡亂掩住乳房和下體,沖出浴室,穿過客廳,跑進了卧室。

只聽王壯小聲說:「大朋哥,你來拉……」

高大朋納悶地問:「我說你們這玩的是哪出啊?」

大偉一臉不好意思:「哥,你問那么多干啥……就是夫妻之間的那點兒事唄……」

高大朋今年32歲,比大偉大4歲,至今還沒結婚,對已婚夫妻的生活不是很了解,但是即便如此他也明白,自己的老婆跟別的男人在浴室里一起洗澡,總不是什么好事。

於是他說:「我看你們搞的不是什么好事,你說吧,到底怎么回事,不然我回去告訴咱老子,讓他問你。」

大偉最怕他爸,當初他們一家都是當兵的,就出了大偉一個大學生,如果不是大偉先斬後奏偷偷報考上了吉林大學,早被他老爸扔進兵營里歷練去了。他爸沒少因為這事罵他,因此一提我公公,大偉總是心里怕怕的。

大偉聽大朋說要告訴他爸,立刻陪笑道:「大哥,你也知道的,我跟王壯從小就不分彼此……所以……我倆的媳婦兒也就……」

大朋給了大偉一杵子罵道:「你個小屁孩兒,還凈玩花花兒事!」

卧室里邊,林寶寶跟我趴在門上傾聽門外的動靜,林寶寶一邊聽一邊問:「你這個大哥聽起來是個敞亮人啊,他跟王壯小時候是不是也認識?」

我點點頭道:「他們小時候都是鄰居,當然認識了。」

「那他們關系咋樣?」林寶寶接著問。

我說:「好著呢,一起和過泥,一起打過架,據說還一起手過淫呢。」

林寶寶伸了下舌頭說:「看來也不是啥好鳥。沒准咱們兩個老公這么色,就是當初你這個大哥以前教的。」

這時候,就聽見屋外王壯喊:「里邊的兩個,出來吧。」

我和林寶寶趕緊換好衣服,害臊地走了出來。

王壯拉過林寶寶對高大朋說:「大哥,這是我老婆,林寶寶。」

高大朋點點頭,瞄了林寶寶的漂亮臉蛋兒一眼說:「行啊,你小子整了個這么漂亮的老婆。」

王壯呵呵一笑說:「還行,哪天我和寶寶一起請大哥吃飯,一起聊聊。」

大朋一擺手說:「改天再說,今天來辦正事。」

大偉連忙問:「大哥,你准備怎么收拾那幫癟犢子?」

大朋鼻子里哼了一聲說:「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

說著,讓我們下樓,坐上他弄來的3輛運兵車,帶著50多個偵察兵,駛向了那個讓我蒙受恥辱的縣警察局……

路上,大偉問大朋:「哥,你具體想怎么報復那幫警察?揍他們一頓?」

大偉搖搖頭說:「他們昨天晚上不是說給弟妹檢查么?那咱們今天接著讓他們檢查。」

我一聽,連忙下意識地護住了陰部說:「大哥,可別再來了。」

高大朋哈哈一笑:「你放心好了,今天咱換個人讓他們檢查。」

我們一起問:「誰呀?」

高大朋嘿嘿一笑說:「昨天晚上我就派人連夜帶人調查好了,那個強奸你的叫張濤,綽號張老虎,他姐姐名叫張文嬋。嫁給了那個名叫王聞生的縣警察局局長。」

我喃喃道:「張濤……大哥,你想怎么收拾他?」

高大朋頓了一下:「讓我的偵察排長跟你們說,昨天晚上是他負責調查的。」指著我們身邊的一個黑黑瘦瘦,看起來很穩重的一個人說道。

那個偵察排長很嚴肅地翻開一個小本子介紹道:「這個張濤本來是社會閑散人員,自從他姐嫁給了王聞生,就被縣警察局把工作關系落到了他們那里。

而且他們的縣警察局在編的正式人員只有5個人,其他人都是從社會上臨時招編的,不能算是警察,只能算是臨時工,維護一下日常秩序還行,但是沒有執法權利,所以他們昨天晚上明顯屬於違規辦案。」

高大朋滿意地拍了拍這個拍掌的肩膀接著說:「我們一會要做的,就是要扒了這些假警察的皮,再讓那幾個真警察受到他們應有的懲罰!」

說話間,汽車停在了一片野地邊上。那個排長手一指旁邊的小山說:「翻過這個山,那邊就是縣城了。張濤跟他姐姐是住在一起的,他姐姐屬於無業人員,現在這個時間,應該在家。」

高大朋點點頭說:「按計劃行事!」

車上立刻跳下了十幾個人,行動迅速躥上了山,向縣城方向摸去。

高大朋眯著眼說:「我打個盹,他們回來叫我。」說著變躺在座位上打起了呼嚕。

大偉好奇地推他說:」大哥,你那十幾個兵干啥去了?要等多久?「

高大朋沒好氣地說:「也就一個來小時就回來了,問那么多干啥~」

果然,剛過一個鍾頭,就見那邊山上奔來十幾個人影,其中2人身上還抗著麻袋。

麻袋被扔進車里,士兵們打開麻袋,露出了兩個人,而且是一絲不掛的兩個人。

這兩個人被蒙著眼睛,堵著嘴,手上個腳上各捆著2道「勒死狗」(特種部隊捆人專用的塑料制的繩套)。嗚嗚地不知道叫著些什么。

我立刻認出,其中一個,就是昨天剛剛強奸過我的張濤,因為他身上紋的那條老虎,實在是讓我難以忘記的。

另一個是個女的。雖然年紀應該有30多歲,但是雪白的身體上一點贅肉都沒有,一對奶子雖然不大,但是隨著她身體的掙扎,一抖一抖地顯得很有彈性,一個大屁股比我的都大,陰部被黑漆漆的一大片陰毛覆蓋著,似乎還流著水。

只聽一個士兵興奮地說道:「營長,抓這2個肉票兒的時候,你猜他倆干啥呢?」

高大朋給了那個士兵腦袋一下子說:「有屁快放!」

那個士兵被打的誒呦一聲,接著說道:「這對親姐弟在我們摸進屋的時候,正操逼呢!」

高大朋驚奇道:「你說啥?他倆操逼?」

那個士兵說:「真的,我們偷看了半天呢,這對姐弟操的那叫一個爽!」

高大偉見是強奸我的罪犯被抓到了,狠狠地踢了張老虎一腳,罵道:「操你媽的,敢玩我老婆,我今天整死你。」

高大朋趕緊攔住他說:「別著急,今天有他受的,咱們先聽聽他跟他姐操逼的細節。」

那個士兵接著說道:「我們從他家後院翻進去的時候,先是把他家一樓搜了個遍,找到了那個警察局長的一份用來記錄收禮送禮的筆記本,光這一個本子就夠關他幾年的。另外還找到了幾把五連發獵槍和百十來發子彈,槍我們沒動,只是拍了照。我們搜到2樓的時候,就發現這對姐弟在一個雙人床上正摟著呢,於是我們就偷偷一邊看,一邊給他們錄了象。」

說著,拿出一個小型攝象機,放給我們看,只見液晶屏里,一對男女纏綿在一互相操著,生殖器的撞擊聲啪幾啪幾的響個不停。

那個女人操著操著便坐到了男人身上,一邊上下搖擺著身軀,一邊呻吟著喊道:「弟弟,姐姐我要好了,你也抓緊點兒。」

那個在女人身下的男人雙手攬著女人的屁股,一邊配合著女人的活塞動作,一邊也說:「姐姐,你好了就行,弟弟我的雞巴就是給你服務的。」

女人的動作越來越快,眼看就要高潮了,突然幾個人走了過去,一下把女人從床上扯到地上,嚇的那女人「嗷」地叫了一聲。

床上的男人也嚇了一跳,剛想起身,就被那幾個人給制服了。

高大朋罵了句:「你們真jb損,看了半天,等人家快高潮了才過去抓人。」

那個拿著攝象機的士兵哈哈大笑:「這才好玩啊!」

高大朋罵道:「好玩個屁,你不等這個小子射精就把人抓了,那你現在自己想辦法把那女的屁眼里弄點精液進去吧。」

那個兵咧嘴道:「這有啥難的。」接著跟那個張文嬋說:「你把你弟弟那塊兒含住了,敢反抗就劃花你臉。」

那個女的猶豫了一下,點點頭,算是答應了。

接著那個兵把張老虎推到他姐姐的身上,張文嬋正好被張老虎倒著69式壓在身下,嘴巴碰到了張老虎的軟雞巴,便老老實實地張嘴吮弄起來。

張老虎嘴被堵著,嗚嗚囔囔地好象罵著臟話,但是男人的雞巴是身體上最不懂得撒謊的器官,沒等半分鍾,便開始充血,在張文嬋的嘴里膨脹起來。

高大朋見張老虎的雞巴硬的差不多了,便命令人把張老虎拉起來跪在車里,又命令張文嬋跪在張老虎前邊,屁股對著張老虎的大雞巴。

高大朋讓那一個兵在前邊扶住張文嬋的大屁股,走到張老虎後邊,一腳踹到他屁股上。

張老虎哼了一聲,雞巴整根便沒入張文嬋的屁眼里。

想來張文嬋是沒經過這么粗暴的插入,竟然慘叫一聲,昏了過去。

張老虎想掙扎著起來,卻被高大朋又一腳踢倒,趴在了張文嬋那已經癱軟在地的身子上。

高大朋腳踩著張老虎的屁股,一下一下的使勁,一邊使勁一邊命令道:「你媽的就不會自己動動?要老子幫你操你姐的屁眼?」

張老虎也不知道是被踩的疼的叫還是操著屁眼爽的叫,反正是嘴里嗚了哇拉的喊著些啥。

過了一會,也不用高大朋踩他了,張老虎開始主動地動了起來,看樣子是要射精了。

高大朋滿意地坐回座位上,對邊上拿著攝象機的士兵說:「這段也錄下來,媽了個逼的,讓他那警察老公也好好看看這對姐弟的騷樣兒!」

張老虎在他姐姐張文嬋的身上抽動了一會兒,終於不動了,趴在那里喘著氣。

幾個士兵把他拉開,只見他雞巴還滴著精液,一跳一跳的。

而張文嬋則在張老虎射精的時候醒了過來,一邊扭動著屁股,一邊從嗓子眼里哼哼著,不知道是舒服還是不舒服,不過我知道,被人強暴的感覺是身體舒服,心里不舒服,想到這里,不禁開始有點同情她了。

這一切看得林寶寶滿臉通紅,緊緊地抓著我的手。我知道她看得有感覺了,偷偷掐了她一下低聲說:「你也太騷貨了吧,看著這個混蛋操他姐也有反應。」

林寶寶臉更紅了,辯解道:「才沒有呢,我是看你大哥高大朋有感覺……」

我一臉驚詫,盯著她看了好半天,終於確認林寶寶沒有撒謊……不禁也暗地里對高大朋產生了一絲異樣的感覺。

高大朋則沒注意到我和林寶寶看他的眼神,他仔細地檢查了一下張文嬋的屁眼,見里邊灌滿了張老虎的精液,便拿出了一個針管,撕開嘴上的膠帶,撬開張文嬋的嘴給她的舌頭注射了進去,接著又一手刀砍到她的後腦,把她打暈了。

高大朋對我們說:「給她推了一針麻醉葯,夠她幾天說不了話了。免得她一會話多,壞了咱們好事。」

接著打了個手勢命令道:「全員開拔!目標: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