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靜原來很惡毒(1 / 2)

姚精忐忑不安,怎么都睡不著,干脆也不再睡覺了,就起床,洗漱好了,然後就出去買早餐吃了,回到家,就在家等著韓濬和姚雅靜歸來……

如果,韓家的長輩接受姚雅靜的話,那么……小靜至少也會在韓家吃了午飯再回來,不會這么快就回來!

在姚精這樣想的時候,聽到了開門的聲音,抬起頭,就看到一臉氣憤的姚雅靜和韓濬走了進來。

看到姚雅靜的臉色,姚精的心里突然就有了不好的預感。

「媽咪……」姚雅靜小朋友換了鞋,就小跑著來到了姚精的身邊,抱住了姚精……姚精微微皺了皺眉,抬起頭瞪著韓濬,姚雅靜很少這樣過,這樣子……一看就是受委屈了!

韓家的長輩看來並不接受姚雅靜,肯定是為難姚雅靜了,也許……說了很多難聽的話!

韓濬抿了抿嘴唇,有點尷尬的逃避著姚精的眼神……

「小靜,怎么了?發生了什么事?」姚精問著懷里的姚雅靜。姚雅靜小朋友抬起頭,看著姚精生氣的說:「那個老巫婆……她罵你。」

老巫婆?罵她?什么意思?

「哪個老巫婆?」姚精問。

「就是爹地的媽咪啊,就是那個老巫婆……媽咪,我跟你說,那個老巫婆長的真的是難看死了,而且還很惡毒,說媽咪是不-三-不-四的女人,哼……」姚雅靜生氣的說。

姚精愣了一下,抬起頭,惡狠狠的瞪著韓濬……

韓濬嘆了口氣,來到沙發上坐下,對姚精說:「對不起……我想不到我媽她會這樣。」

「哼……」姚精冷哼一聲,瞪著韓濬,生氣的說:「你是不是讓小靜受委屈了?」

「受委屈?」韓濬一愣,嘴角不受控制的抽了抽,看著一臉天真又氣憤的姚雅靜……誰能讓姚雅靜受委屈啊?反倒是他媽,被小靜給氣的不輕!

「沒有。」姚雅靜搖搖頭,雙手叉腰彪悍的說:「媽咪,我跟你說,那個丑陋可惡的老巫婆罵你,我身為媽咪的女兒,怎么能容許那個老巫婆當著我的面罵我的媽咪呢?於是,我就使勁的罵那個老巫婆,罵的那個老巫婆都不知道怎么辦了。媽咪……我跟你說,那個老巫婆的臉都被我氣的扭曲了……」

姚雅靜說到最後邊的得意洋洋了。

姚精聽了姚雅靜的話,也明白了……看來,自己和姚雅靜的身份都不被韓濬的爸媽所接受,不接受就不接受,反正她也沒想過要嫁到韓家,只是……今天讓小靜受委屈了。

現在韓濬的爸媽沒在她面前,她不能拿他們出氣,只有把氣全部出在韓濬身上了……誰讓韓濬倒霉?

「韓濬,你還有臉到我家來?」姚精冷冷的看著韓濬。

韓濬扯了扯嘴角說:「我送小靜回來的。」

「那現在小靜已經平安到家了,你可以滾了。」姚精說話非常的不客氣……不能怪他,要乖就只能怪韓濬自己。

她以為,他有勇氣公開小靜跟她,有勇氣帶小靜回去,他已經做好了一切准備,安排好了一切。可想不到。她根本什么都沒安排好。什么都沒安排好就帶小靜回去,讓小靜遭受了那樣的侮辱……

雖然小靜在言語上沒說,但姚精也知道……韓濬的媽媽既然能當著小靜的面那樣說自己,是自己是不-三-不-四的女人,那么,對小靜也肯定沒什么好話,小靜年紀還這么小,就要遭受到這樣的侮辱……

一切都是拜韓濬所賜。她的寶貝女兒因為韓濬而受到侮辱,她自然是不可能給韓濬什么好臉色……

「姚精……」韓濬皺著眉看著姚精,知道姚精在怪罪自己,怪罪自己在沒有做好准備的時候就帶了小靜回去,讓他的媽媽對小靜說了那么多難聽的話。

但這也不是他的本意,他的本意還是希望爸媽能夠接受小靜和姚精。

「你一定要這樣說話嗎?我承認,這次是我辦事不周……可是,我也是出於好意,我也想讓小靜認祖歸宗。」韓濬皺著眉瞪著姚精說。

「哼……」姚精不屑的冷哼一聲:「認祖歸宗?你現在最好是死了這份心,我是不會讓小靜認祖歸宗的,你那樣的家庭……我們小靜不屑去,你的家人看不起我和小靜,我和小靜還看不起他們呢。自以為有幾個臭錢就不得了了?一身銅臭味。」

「就是。」姚雅靜在旁邊生氣的點頭附和。今天她其實還沒有罵夠的,早知道就不要那么早離開了,應該再好好的罵罵那個老巫婆,這樣心里才舒坦……

韓濬有點無奈的看著姚精和姚雅靜,現在這兩母女都討厭自己了。現在怎么辦?

「不管怎么說,小靜是我的女兒。」韓濬看著姚精認真的說:「她身上流著我們韓家的血。」

「那又怎樣?」姚精不屑的挑眉:「她身上也流著我們姚家的血。」

「姚精……」韓濬皺著眉看著倔強的姚精,姚精這態度……真是讓人蛋疼……

「怎么?」姚精冷冷的看著韓濬。

「你一定要這樣嗎?我之所以這么迫不及待的帶小靜回去,還不是為了小靜好,還不是想小靜擁有一個完整的家庭,想小靜過的幸福快樂……我這樣有什么錯?你為什么一定要用這樣的態度對我?」

他也是無辜的。

「為什么?」姚精生氣的站了起來,瞪著韓濬說:「你還好意思,你還有臉問我為什么,你身為小靜的爹地,不但沒有保護好小靜,反倒讓小靜小小年紀,就看到你的家庭,一個那樣丑陋不堪的大家族,在小靜的心里造成了陰影,你有沒有想過,小靜的親人,她的爺爺奶奶,不接受小靜不喜歡她,討厭她……這對小靜來說是多大的傷害……你知道這些會對一個小孩子的心靈造成多大的創傷嗎?」

恩!

姚雅靜在旁邊認真的點點頭,她就是受傷了。她的幼小的心靈受到了很大的傷害。

韓濬看著姚雅靜……姚雅靜連忙一手捂著心口,做出一副很心痛的模樣……韓濬的嘴角不受控制的抽了抽,這還真是會演戲啊。

今天姚雅靜的樣子哪里看上去像是受了委屈,心靈受到了創傷的模樣啊?真正受到創傷的是他的媽媽……不過,身為兒子,說句不該說的話,他的媽媽也是自找的。

誰讓她要這樣固執,當著小靜的面那樣說姚精呢?

「姚精……你一定要這樣嗎?」韓濬皺著眉生氣的看著姚精,他覺得,自己在姚精面前,已經夠低聲下氣的了,如果是換成別人,他早就甩袖離開,還在這里低聲下氣的跟她說好話?

姚精這樣的女人就是典型的得瑟!給她臉了,她還更加拽的跟個二五八萬似的!

「對,我就是要這樣。」姚精生氣的說。

「好,隨便你。」韓濬冷哼一聲,少爺脾氣也上來了,轉身走了出去,摔門離開……想他韓濬,在女人堆中,一直是無往不利的,什么時候被女人這樣說過凶過呵斥過?姚精已經是例外了,他已經非常的容忍她了……可是她呢?還變本加厲的這么過分,絲毫不給自己臉面……

哼……

她得瑟什么啊?不就是給自己生了一個女兒嗎?只要他韓濬願意,外面願意給他韓濬生孩子的女人一抓一大把,不一定非要是她姚精。這個女人,仗著自己對她有幾分特別,有幾分不同,就變本加厲的得瑟,絲毫不管自己。

簡直是氣死他了!以為他韓濬非她不可嗎?他現在就去找別的女人……現在就去……

看著韓濬摔門離去,姚精撇撇嘴說:「如果把我的門摔壞了的話,我非得要他賠償。」

姚雅靜小朋友眨眨眼,覺得……爹地摔門離開,這好想並不是自己想要的結果……爹地怎么能就這樣摔門離開呢?她認為,爹地應該給媽咪說好話,乞求媽咪的原諒,然後媽咪就心軟的原諒爹地……畢竟,說媽咪壞話侮辱媽咪的是爹地的媽咪,又不是爹地……嚴格說起來,爹地是沒有錯的……

如果說,真的要給爹地安排一點錯的話,那就是……爹地以前投胎的時候投錯了胎,成為了那樣丑陋不堪的老巫婆的兒子。

除了這點錯,其他的地方,爹地沒有任何錯……在她的眼里,韓濬還是一個非常好的爹地的。

「媽咪,這樣真的好嗎?」姚雅靜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姚精……把爹地氣走了,萬一爹地以後都不再來了怎么辦?

「有什么不好的?」姚精絲毫不在意,反倒她對韓濬絲毫沒什么感覺……韓濬呆在自己眼前,只會讓自己生氣。

走了倒好,落得個清凈,希望他以後都不要再來了。

這樣真真是極好的!

「我覺得這樣不好。」姚雅靜小朋友皺著眉很認真的說。

「那你認為怎樣才是好的?」姚精坐在沙發上,隨意的拿起一本雜志翻看了起來……

姚雅靜小朋友皺著眉想了一下說:「我覺得應該是這樣才是最好的……我們兩個把爹地留在我們家,讓爹地再也回去了,每天跟我們在一起,跟我們一起吃飯,跟我們一起睡覺,讓他不要給那個老巫婆打電話,給別回去,氣死那個老巫婆,讓她氣死了都沒有兒子送終……哈哈,那個老巫婆可是只有爹地一個兒子的。」

聽了姚雅靜的話,姚精詫異的從雜志中抬起頭,看著姚雅靜……滿臉的驚奇,然後說:「小靜……你實在是太壞了,你的心腸太歹毒了,你小小年紀怎么可以有這么惡毒的想法……不過,你這想法,媽咪實在是太喜歡了,只是聽著,想象那樣的畫面,就覺得非常的解氣。」

不愧是她的女兒啊……果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自己都想不到這么惡毒的想法!

「那是。」姚雅靜雙手叉腰得意洋洋的說:「那媽咪,我們趕緊去把爹地追回來吧!然後我們兩個就使盡渾身的解數,把爹地迷的神魂顛倒的,讓爹地一直呆在我們身邊,再也不回那個家了,再也不回去那老巫婆的身邊了。氣死那個老巫婆。」

姚精笑了笑,沒什么興趣的說:「要去你吧,雖然……你幻想的換面很美好,想著就覺得很解氣,但是……媽咪覺得現在這樣的生活也不錯,你爹地走了,不要再來打擾我們,我們就可以過以前那樣的生活了。沒有你爹地,我們照樣可以過的很好不是嗎?」

姚雅靜撇撇嘴,瞪著姚精說:「過的很好的是你吧,我可是過的一點都不好。」

姚精愣了一下,放下了手里的雜志,對著姚雅靜招招手,讓姚雅靜來到她的身邊……姚雅靜撇撇嘴,乖巧的來到姚精的身邊,姚精用手輕輕的摸著姚雅靜紛嫩的小臉蛋,看著她很認真的說:「以後……媽咪會盡量少工作,盡量抽出時間來陪你的。不會再讓你寂寞的。」

自己欠小靜的實在是太多了。

聽姚精這么說,姚雅靜沉默了,然後,過了一會兒才抬頭看著姚精說:「那爹地……」

「爹地跟我們是不可能的。」姚精嘆了口氣說:「韓家畢竟是爹地的家,那個老巫婆畢竟是你爹地的親生媽咪,你爹地身上流著她的血,就算你爹地現在生氣,不理會他們,但血濃於水,你爹地是不可能真的丟下他們不管的。其實……最為難的是你爹地,他就像夾心餅干一樣夾在我們和他的爸媽中間。他不知道怎么辦……小靜,聽媽咪的,不要再想你爹地了,以後,媽咪會另外給你找一個爹地,一個很愛很愛你的爹地。」

姚雅靜眨著水汪汪的眼睛看著姚精沒有說話……看的出來,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相處,她是真的很愛韓濬,很想跟韓濬和媽咪三個人幸福快樂的生活在一起。。

但是,經過今天的事,她也明白了,韓濬的媽咪不會接受她跟媽咪的,她看上去是那么的討厭她和媽咪。

「媽咪……你以後給我找個後爸,萬一他虐待我怎么辦?」姚雅靜看著姚精可憐兮兮的問。

在韓濬和姚精之間,她還是選擇了姚精,畢竟這么多年,都是她跟媽咪兩個相依為命的,雖然平時她嘴上總是說媽咪的壞話,總是責怪媽咪,但其實她的心里,是非常愛媽咪的,比愛爹地更愛……

「他敢!」姚精挑了挑眉:「如果我以後的老公敢虐待你的話,我就虐待他!打死他!」

「恩。」姚雅靜高興的點點頭,伸出小手抱住姚精:「我就知道,媽咪是最愛我的。」

姚精聽了這話,很是欣慰的點點頭,抱著姚雅靜,笑著說:「哎……媽咪的心思,你終於看透了,也不枉費媽咪這么疼愛你。」

「恩。」姚雅靜點點頭,笑著說:「我就知道,媽咪是最疼愛我的。」

姚精抱著姚雅靜沒有說話,只是臉上帶著滿足的笑容,有小靜跟自己兩個,相依為命,就足夠了!她們的生活,可以不需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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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濬離開了姚精的家,心情很郁悶,開著車在城市里面轉悠,不想回家,他承認,自己還是生爸媽的氣,他真的想不到,受過高等教育,思想看上去很開放的爸媽居然是這樣的人……

現在都什么年代了,還講究什么門當戶對?真是的……而且在他心目中的形象一向是高貴大方美麗優雅的媽媽居然那樣說姚精,說一些那樣的話……真是讓他有點不敢相信,如果不是兩次親耳聽到他爸媽說,他都不敢相信,不敢相信他媽媽是這樣的人……

還有姚精,難道她就不能理解,自己家在爸媽和她與小靜之間,就像是夾心餅干一樣很為難嗎?她作為一個成熟的女人,難道不應該理解自己嗎?反倒還那樣說自己,刺激自己……真是一點都不溫柔賢惠的女人。

想著自己的情況,韓濬就覺得在看電視劇一般……婆媳問題,兒子家在婆媳之間左右為難。雖然姚精不是自己的老婆,但現在的情況也就是那樣了……

真是讓人郁悶,原來婆媳問題真的可以把夾在中間的男人給逼瘋……

不想回家,姚精那里也不能去,韓濬在城市晃悠了大半圈,沒辦法,最後還是去開了一個酒店,最近這幾天就暫時住在酒店吧。

等她們都彼此冷靜一段時間再說。

白天住在酒店,晚上韓濬就打電話喊宮君勿,何時禮和歐陽悟三個人出來喝酒……幸好他還有幾個好兄弟,不然,這個時候喝酒買醉都找不到人了。

比起現在這樣,他還真是懷念從前那樣醉生夢死的生活啊……以前還不知道姚精和姚雅靜的存在的時候,他過的是多么的瀟灑啊,每天買醉,左擁右抱。根本就沒什么煩惱。哪像現在,煩惱一大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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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宮君勿,何時禮,歐陽悟,韓濬幾個人在常去的酒吧聚會,宮君勿和何時禮看上去都憔悴了很多,但兩人還是笑著調侃著韓濬:「韓少,真是難得啊……兄弟幾個還以為你最近和你老婆女兒一起享受天倫之類,把兄弟我們都忘記了,還真是難得你還記得兄弟我們,還記得請我們喝酒啊。」

姚精和姚雅靜都上報紙了,宮君勿何時禮他們自然是都知道了,在知道的時候很驚訝,但驚訝過後也就接受了。

不接受還能怎樣?已經是事實了……再說了,這是韓濬的事,就算他們不接受……這個,好像是不關他們的事吧……

韓濬現在最心煩的就是這件事……宮君勿和何時禮還說這件事,讓韓濬更心煩了,端起了桌上的一杯酒,一言不發的一飲而盡,然後眼神陰郁的瞪著宮君勿和何時禮……

宮君勿和何時禮兩個是多么聰明的人,一看韓濬這樣就知道了……看來,韓少的感情問題也不順利啊,他們說的話……可能是剛好往槍口上撞去了。

算他們倒霉。

「你們哪那么多廢話?」韓濬沒好氣的瞪著宮君勿和何時禮說:「請你們出來喝酒,你們乖乖的就喝酒就是了,有酒喝還堵不住你們的嘴嗎?都說女人長舌八卦,我看,你們兩個大男人比女人還長舌八卦,你們看看人家悟少……多么的安分守己,喝酒就乖乖的喝酒,不多說一句廢話,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們跟默少這么多年的兄弟,為什么默少的優點你們一點點都沒有學到?」

歐陽悟淡淡的看了韓濬一眼什么都沒說。

宮君勿和何時禮兩個互相望了一眼,然後看著韓濬說:「韓少,你這樣說就不對了,我們之所以這么八卦長舌,是因為我們關心你,如果是別人,還休想我們多說一句話呢……悟少不說話?悟少那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只有我們才是真的關心你,因為把你當兄弟,所以真的關心你。」

韓濬撇撇嘴說:「算了,我不需要你們的關心,關心?我看,你們是想看本少爺的笑話吧?」

「笑話?」

宮君勿跟何時禮兩個眼睛一亮,看著韓濬……難道韓濬身上有什么笑話給他們兩個看?

「韓少……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有什么心煩的事可以說出來,俗話說,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我們加悟少,我們三,可比三個臭皮匠強多了,你有什么為難的事心煩的事都說出來,我們幫你想辦法解決。」宮君勿看著韓濬一臉認真,情深意切的說。

那樣子,好像真的想幫韓濬解決問題……當然,他確實是真的想幫韓濬解決問題,但是,也想看看韓濬的笑話。

韓濬郁悶的瞪了宮君勿一眼,其實……就算宮君勿不說,他也准備把自己的煩惱告訴他們的。他本來就快煩悶死了,就是想把心里的事情和苦悶找人說說,很顯然的,這幾個兄弟損友雖然不適合跟他們吐苦水,但目前,他也只能找他們幾個說說自己心里的苦楚與煩悶,除了他們,他還真的不知道該找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