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遍天下_分節閱讀_7(1 / 2)

色遍天下 小魚大心 2389 字 2020-07-13

,靜靜欣賞著他絕美的側面。當然了,為了突顯我色女的本質,我將小腦袋窩在了的優美如同天鵝般的頸間,小臉若有若無的蹭著那細滑,薄涼的觸覺。突然心中暗叫一聲:糟糕!忘了問小老大的名字了!我的銀子哦,我的心肝啊,我的金山哪……我一邊心疼得無以復加,一邊猛吸猛蹭著他的頸項,真的好冰啊,不過,爹爹放心,就讓我用小火爐一般的熱情,柔化你每一處卻冰冷吧,就算把我的嫩臉,蹭掉皮了,我也再所不惜!

隨知他突然一頓,將脖子歪了歪,暫離我的性騷擾。你當就你一活物呢?你退我就上,你躲我就靠,有啥啊?我還就不信你能把脖子擰下來別褲腰上!反正我是打算好了,你若把我放下,我就抱你大腿,摸你手,實相點,還是把脖子貢獻出來,來吧,寶貝……呵呵……色女來也!

第11-15章

朴山,不過就是幌子,一個殺手組織「青刃教」的幌子。

朴山,常年霧氣纏繞,一但跨進去,就有種雲深不知處的感覺。等你拐來拐去,專選不可能的夾縫走時,就會拐進一個豁然開朗空地,穿過紛紛的落花,就可以到達一個世外桃源。而這個看似前花,旁樹,後流水的美麗地方,竟然是個殺手窩!果真是不可小窺殺手的審美觀及其較高的文化修養,此種人間天堂,怕揪出一個殺手,都會做上一兩首打油詩吧?對!一定會!想想,殺人之後,那是個嘛心情啊?做首小詩了表我心,那感覺,多特兒!我和爹爹說了關於此地此殺手的想法,他也只是繼續冰凍我的感官,看來被我這一路上荼毒得不輕,都自動升華到免疫系統了,了不得。爹爹啊,你可要挺住啊,等你的森吟長大了,還要娶你當大房呢。

眼前霧氣纏繞,非常難找的地方,潭爸居然讓我自己找來?這心還真不是普通的大!要不是冰蓮美人一直抱著我飛來飛去,光憑我的兩條小短腿,不拖著比我重十倍,可存活各把月的干糧,是別想上得了山,活著找到凈流爹爹了。要不是看在他死之前,將我安排的還算不錯,真想把他墳刨出來,揪著他的屍骨,好好的嘮嘮「家常」。當然,此行為不是沒有考慮過,但基於他被火燒成了灰,此計劃無限期擱淺。

過了一段日子的流浪生活,我終於又混上了好吃好喝的大爺生活。這個讓我叫他爹爹男子,正是潭爸與世界說拜拜前讓我去找的那個森凈流。由此可以證明,生命是如何的神奇,我的命是如何的好,都不用眾里尋他千百度,那人就直接撞到我槍口處。

我想他和潭爸的關系一定不普通!不然潭爸不會一邊教育我不要相信任何人的同時,一邊讓我來找他。看他摸著信物玉的心痛摸樣,不僅讓我聯想到小受!哈哈……如果凈流是小受,那也絕對是個最消魂的小受!如果知道能遇到這樣的尤物,我說什么也穿越個帶鳥的男人身上,好好的追求他。就算我沒有穿越成為帶鳥地,也不防礙我一不要臉,二不要臉,三跟本沒臉的追男精神!凈流爹爹,為了我遠大的,要讓你幸福的理想,你就為我犧牲一些色相吧,哈哈……

以我媲美強力膠水的功夫,凈流走到哪里,我就跟到那里。所以,當他坐在「青刃教」第一把交椅上,以零度的語調管理著『青刃教』時,我也笑嘻嘻的往他身上爬。你推我,我就淚眼婆娑的喊疼,你不推,我就繼續爬,嘿咻,嘿咻,這短粗的小腿還挺累人地。當我終於爬到他身上,往下一看,只見無數殺手下巴脫地,皆張著大海口。喂,說你呢,把嘴閉一閉,都看見你蟲牙了!對,還有你,扁桃體腫了吧?當殺手還上什么火?誰讓你不爽,給一刀就妥,裝什么小市民啊?

我不滿的白了大眾一眼,轉頭鑽進爹爹泛著冷冷蓮香的懷里,大熱的天,用來降暑真是在好不過了。享受的閉上眼,聽著他發號著施令,說調查『潭庄』滅門原因,漸漸進入夢香,昨晚沒有睡好,光想著各種作案方法,甚至將孫子兵法都套用上了,算計著怎么能把凈流爹爹弄上床。想了,也興奮了整整一夜,但舉著小手一條條的計算著自己的計劃時,那短小的嫩爪如噩夢般破壞了我所有的積極性,我噌的早床上彈起,無限悲傷化做一種力量,狼嚎道:「我要長大!」

~~

日子嗖嗖的過,我每天的樂趣就是黏糊凈流,唯一的興趣愛好就是貼著凈流,理想的生活就是抱著凈流上床!

凈流爹爹坐在燭火搖曳的會堂,雪蓮的臉就像千年的冰床,那樣清澈透明,寒冷而極致,卻在每一條弧線中,引人無限擁吻的欲望。他那無色的唇,無時無刻不在勾引著我色眯眯的小心肝,想要輕輕的摩擦,用力的吸吮,再狠咬一口!

他身形幽雅的依靠在檀色椅上,一攏最簡潔的淡色青衣,撫在他冰膚之上,更顯起脫俗氣質,讓人產生視覺的恍惚,一切美麗變得如此不真實,一切誘惑在無聲中挑撥。

他向來無波的聲音響起,如一跟冷弦發出冰凌之音:「『潭庄』的事,調查的如何?」

我坐在他腳下的獸皮地毯上,不停的薅著毛,耳朵卻伸的相當長,畢竟那是我來古代後生活的第一站。對我那么好的潭爸潭媽都讓沒心的畜生殺了,心里的難過是無法講解的。

「啟稟教主,根據屬下等多日來的調查,『潭庄』從表面上看,是被『凌骨宮』屠殺的,但實際上『凌骨宮』一直是朝廷的鷹犬。而這次的屠殺,『潭庄』全庄上下四十六口人,無一人幸免。」沒一人幸存?難道我是假地?那我的乞丐哥們說得盤查又是怎么回事?那要殺五歲小女孩的黑衣人,又是怎么回事?天,我暈了。

可腦中的某個聲音一閃,某個畫面一瞬,讓我忍不住打個激靈,甩甩頭,想要忘掉,卻更加覺得如影隨形的可怕。

算了,不想了,我發誓,我絕對沒有得罪過任何一個人,除了咬過古若熏的屁股,掐過他的臉蛋,揪了他的小鳥兒,吻了他一臉的尿水,我真的是無辜中的無辜,清白中的清白啊。

突然想起潭爹臨走之前說過的話:不要去找古若熏,不要相信任何人!

難道古小子真的因為我的小虐,動起了大刀?哈……打死我也不信啊!可除了這小子,我真的沒有得罪過任何人啊,怎么會說殺手是沖著我來的呢?郁悶啊,郁悶,真是不甘心他們如此冤枉小小的,純潔的我啊。若不是我還小,真希望把那滅我潭庄的混蛋揪出來,扔到原始森林去滿足禽獸的欲望!

我仍舊低著頭,裝做什么都不知道,因為凈流爹爹明確的告訴過我,我現在是他的兒子,叫森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