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遍天下_分節閱讀_10(2 / 2)

色遍天下 小魚大心 2332 字 2020-07-13

良久,在我執著的目光下,他唇微啟,逸出兩個字:「喜歡……」隨著其手指劃過我的唇,卻像燙到手似的慌忙收回。

我心中暗自得意,卻吸了吸鼻子,仰了仰可憐巴巴的小臉,嘟嘟起紅唇:「還說喜歡?可爹爹從來不親親吟吟……」看我把唇撅到這份上,你好歹上一次勾吧?真是不吃食的美人魚!

而那一刻,就在我以為他要吻我的一刻,我發現就算是殺人,染了血腥,也染不進紅色的眼里,居然閃過如此痛苦的掙扎,我心一亂緊緊跟著痛了起來,爹爹,你到底在逃避什么?身子突然被他緊緊擁住,弄得我手足無措,不知道是安慰,還是借機達到自己的目的,他冰冷的身子和呵在我脖子上的溫熱氣息,行成了強大的反差。就像冷冰與熱火,一邊想凍結我的情欲,一邊卻不受控制的撩撥,我就知道他喜歡我,一定喜歡我!說不清從什么時候開始,他的眼里就只有我。

可是,當那眸子穿越過我,凝視向遠方,那么空洞,那么美麗,那么蒼白,你又是為了了誰?而那時,我真的恐懼,因為在那雙絕美的眼里,我竟然找不到一絲自己的痕跡……

你真的讓我迷惑,我該慶幸不是嗎?我是唯一能引起你波動的人,你會以為我有喜樂,但你卻從不嫉妒。你注視著我的一切,任我瘋,任我鬧,任我追著美男調笑,卻永遠躲在自己的世界,交不出自己的感情,你不是徘徊,而是躲避!我知道自己是你在乎的人,但對於所謂的唯一,我越發的不敢肯定,你到底要告訴我什么?你到底要如何面對我們之間的感情?你到底打算怎么對我?

而此刻,我正窩在你的懷抱里,被你緊緊的擁抱,那種幸福的感覺真如烈酒一般,來的快,去得更快,醒來後,我仍舊會笑,會鬧,但必然的頭痛,又是誰能理會的了?

我輕顫著,抬起了頭,閉著眼去尋那想念中的雪唇,我不敢睜開眼睛,怕驚慌了他,他就是那矛盾而不可調和的產物,一直掙扎,卻很徒勞。

我那熟悉的嗅覺和敏銳的感觀,能很快地補捉到他那誘人的雙唇,我知道我不想等了,跟個大我十一歲的小老頭有什么好靠地,還是讓我青春的小火苗燃燒吧。愛情,不是下地獄里『性』福的燃燒,就是到天堂里裝著清高,而我,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類,回首間誰能記得住我?清高對我顯然不重要……

我那想念了千百回,從冰白,摩擦到粉嫩,再吸吮到紅潤的唇還沒有親到,就被爹爹一只纖細的玉手摸上了大腿,我全身激烈的顫抖著,天啊,爹爹,你終於肯對我下手了!感受他輕輕揉著的大腿,那冰冰的涼意讓我舒服得想要配上著呻吟幾聲,可剛張開的嘴,就被他一句話頂得不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他說:「別在掐大腿把自己弄哭了,吟……」

我靠!

~~

我就知道他一直在閃躲著我,可我要是那么容易就被擋掉,就不是我色女的一慣作風!我的目標是:臉皮用來擋槍林彈雨,牙要用來切割鑽石武器,嘴唇用來吻遍天下美男,媚眼拋到人哭鬼不泣!

我是屬於那種一不怕挫折,二不怕挫折,三不怕以前兩點的人,沒有辦法,既然我沒有讓人窒息的絕美容顏,就只能靠一技之長混個公德圓滿,那就是死不要臉!

至於手段嗎?請看拿下凈流爹爹計劃三。

小樣,各種春葯我是樣樣有,從小鑽研我是功不離手,就為把你來撂道,苦心愛心你知多少?知……多少?(大心提示:請一邊敲碗一邊念,也許在路邊念此秘籍,還能混兩個銅板,嘿嘿。)

各種葯,那是我從小就養成的收集嗜好,既然我沒有辦法用我肉嫩的小手去練習什么帶手繭的武功,但自少日後行走江湖的時候,也不能讓那幫龜孫子欺負去。

眼下,就是如何用葯將凈流爹爹騙上床!此乃今年頭等重要的大事!一想到冰山艷絕的爹在我身下婉轉承歡,白潤的臉泛著旖旎的嫣紅,柔嫩的唇被我愛憐的粉嫩,呼吸不穩,媚眼若絲,消魂的呻吟婉約誘人:吟,我要……

哈哈……爽!

我吸……鼻血!

理想是美好地,就是實行起來有些問題。我原先用葯就是他教的,憑借我的天姿,也不太可能教會兒子,餓死老子。但為了這讓我口水三千丈,不死就往上上的絕美爹爹,賈絕色真吟魔我拼了!大不了拼個『魚逃我破』!

「月亮圓又圓,掛在天上面,今宵有好酒,咱倆干個先!」我拎著一壺酒,將想了一秒就作出來的詩,賣弄與爹爹面前,以博取美人青睬。都說天才難遇得,看看我,人們群眾就該知道,大家有福了。

當我對著凈流爹爹吟完這首佳作的時候,他那美麗的嘴角微微上仰,若黑鑽般的眼盪著粼粼的光彩,我見胸就鑽的撲進了他的胸膛,噌著小臉,邀著功:「爹爹,你看你把吟吟教育的多好,出口成章,都能做詩了,你怎么獎賞聰明的我啊?」

他胸膛有些震動,纖細而漂亮的手指輕撫著我的長發,臉上的笑帶著極其的寵膩,有著聶人呼吸的美麗。就像天空的一輪彎月,皎潔柔和,如此的獨一無二;就像白雪皚皚的極冷之地,絕妙地冒著一片粼粼的溫泉,那種冷與柔的完美結合,任誰都會砰然心動,想要赤足踏過青雪,滑入溫泉,感受那細致而獨特的擁抱。

這一刻,他讓我恍惚,我想,我是真的動了心。隨著他越來越多的微笑與溫柔,我就如同貪杯的人,越陷越深,而純釀卻不是每天都能品上一口,只能貪婪的索取,依靠,無時無刻不企圖含那么小半口,讓人瘋狂的味道。

我掛著他脖子,坐在他腿上,一手拎著酒壺,一手抓著他長長的柔絲,耍嬌。

他的手經過我多年的擺弄,已經會自動環在我腰上:「吟,想要什么?」

「爹爹喂我酒喝……」我笑嘻嘻的說著,看見他的眼波微動,怕是沒有想到我的要求這么簡單,居然沒有要求親他。

爹爹將頭輕點,可於此同時我又蹦出一句話:「不許用酒器,只能用身體。」

看著他微笑,而那笑所表達的語言就是:我就知道你沒有那么容易妥協。只見他唇微張輕快的吐出一個字:「好。」

我立馬將酒壺給他,滿是希望他將酒倒入嘴里,然後喂給我。

卻見他將酒水一拋,信手對著那灘銀色的酒水一攪,那水就仿佛有生命般隨著他的手指旋轉,如一條亮晶晶的小蛇纏繞與手上。他手指的一點一轉,向我唇部襲來,我驚恐的張大嘴,那酒水小蛇就這么進了我的口中肚里!我靠!厲害!

我無比崇拜,外加無比失望的大喊:「爹爹,你真厲害!我要給你獎賞!」對著他的唇,就要下死口。而他卻輕輕一躲,害得這一口完全糊到了他的臉上,幸好我這人從來不挑食,給個地方親口就成。

見他沒有喝我繼續蠱惑道:「今天爹爹得喝一口,我多替爹爹高興啊,居然養出個如此有文有貌的吟吟,爹爹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