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遍天下_分節閱讀_97(2 / 2)

色遍天下 小魚大心 2356 字 2020-07-13

關進來的人,沒有活著出去的嗎?女皇不是說打我一百板子,再關十天就放我出去嗎?呵呵……我真是幼稚了,我那么氣她,不尊重她,她不氣得將我碎成千萬段才怪!如果說我被打了一百板子,還要再這人吃人的鬼地方呆上十天,絕對沒有不死的道理!

按著我的兩人最終達成公識,第一次,大家一起上;第二次,因為上次是呲風牙先上的某個女罪犯,所以,這回輪到麻子臉!第三次,當然是呲風牙。然後兩人接著輪,直到我被玩死,或者被其她人玩死那天。

昏暗的地牢里,聽著別人討論如何分食吃掉我,竟然不知道應該有什么樣的心情去思考這個問題。我望著頭頂的大蜘蛛,看它正在拼命的結網,突然覺得很好笑,這么辛苦為了什么呢?呆在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方,還有心情安家樂業嗎?

耳邊響著呲風牙的威脅:「婊子,你要是敢弄傷我們,就把你的尿口縫上!」

感覺到有人舔食著我的手指,還囔囔自語道:「有……有……有點……怪味兒……」能沒有怪味嗎?我剛摸了一圈黏臭的東西,還沒來得及擦呢。

呲風牙好奇道:「怪味?這么香噴噴的美人,怎么可能有怪味兒?我來嘗嘗……」接著,我抓糞的右手,就被兩個人,你品品我嘗嘗的舔了個干凈。

呲風牙也囔囔道:「還別說,是有點怪味兒,不過,我覺得這味兒就飯吃,鐵定下飯!」

兩人舔完我的手,就滿懷期待的希望我配合她們一起銀盪 ,呲風牙興奮的撲向我,就要拉開我衣襟時,監獄的大門突然打開,一聲冷呵:「你們干什么!」

兩人一僵,忙起身垂手立好,唯唯諾諾的說著,什么正在審訊犯人的屁話。我將劃入左手手心的匕首收了起來,我雖然沒有殺過人,但不會因為這種習慣而任人欺壓!

從桌子上起來,並沒有對那獄卒頭指證什么,監獄沒有的不單是陽光,更是人心!不知道這獄卒頭的出現,是救了我,還是救了那兩頭畜生!

幸好在洪府大廳被人押出的空擋,若熏瞬間遞給了我一把匕首,不然,若是那獄卒頭不出現,我今天就要讓人啃噬得屍骨無存!

出乎我意料的,那獄卒頭上去給兩人一人一大嘴巴子,力道之猛,將兩個人扇趴到地上,殘喘著。然後對我冷聲道:「請小姐與我受刑去。」

我瞥眼地上趴著的兩個東西,冷聲說:「下次若還想下飯,不用找我,直接去舔你們獄室的牆壁就好,我的手也是剛摸過那里,才得來的好味道。」轉身隨那女獄卒張走了出去。

步行在長長陰暗的通道里,聽著各個角落喊冤枉的聲音,突然覺得很不耐煩,胡亂的大吼道:「別嚎了!哪個進來不是被冤枉的?有嚎的力氣,不如挖地道跑出去,前人撓爪子,後人好逃跑,你不做,我不做,都tmd混吃等死吧!」

聲音洪亮,相傳甚遠,一時尖,若苦難地獄的監獄沒有了聲響,我吐了口氣,推了推愣神的獄卒:「走吧,早打完,我早養傷……也許,是早投胎……」

獄卒默不做聲的走在我前面,身後還跟了兩個防止我逃跑的家伙,就這么一路無聲的走進了行刑室。

推開門的剎那,我堆積的勇氣,突然在瞬間崩塌。

想像是一回事,看見又是另一回事,若鬼魅般跳躍的紅火,燒得劈啪做響,烙鐵在其中越發的熾熱不安分;一面牆上掛著的琵琶鉤還在滴答著濃稠的黑血,落在地上,馬上混合到大片的黏稠中去,看來,又一個人剛從這里消失。一面牆,掛著用鐵條編織的鞭子,牆體已經潰爛不堪,就象腐蝕的人體,坑凹間都是泥爛的腐肉;另一面牆上掛著粗大的老虎鉗,大錘子,細長而尖銳的鋼釘,還有各種各樣的刀刀剪剪,行刑工具;地上的一個木板,倒釘了很多銹漬斑斑的釘子,好像是長時間被什么東西腐蝕的樣子;各種手銬腳鐐在棚頂懸掛著,無聲地宣示著捆綁的命運。

「小姐……」有人輕聲喚我,嚇得我魂差點散了,回頭一看,屋子里只剩下我和那個獄卒頭。她靠進我,謹慎低聲快速的說:「因小姐是女皇懲辦的人,等會兒會由小的和另一位獄卒頭來行刑,小的定不會真打,但……小姐還是要忍受五十板子的疼痛,為做樣子,掩人耳目,每板下,請小姐務必大聲嚎叫,不要引人起疑。」

我眨眨眼睛,忙點頭,再點頭,天啊,能少五十,是五十,剛要張嘴問是誰幫我,她就匆忙答道:「女皇下了命令,不許任何人探監,古公子雖急,卻無法白日前來。公子對小的有恩,小的定然全力照顧。有人來了,對不住了。」她聲音一仰,冷喝道:「趴下!」

我第一次這么聽話的趴在了地上,那獄卒頭一愣,手指一抬,指了指那長長的凳子,繼續冷聲道:「給我趴好了!」

哎……沒有受刑的經驗,真是對不住一臉嚴肅的女獄卒頭了,忙從地上起身,躥到了長凳子上,老實的趴好。心里想著我家熏熏寶貝的好,竟然在這么短的時間內,為我奔波到一個這么有用的人,感動啊……又想想女皇的態度,犯得著為我這么一個不知名的小民,而特意吩咐嚴加看管嗎?

門嘎吱一聲被推開,三名獄卒大踏步跨了進來,其中一名頭目,看起來一臉凶向,絕對是夜叉的典型代表人物。夜叉和倒戈的獄卒頭寒暄了兩句,就繞到我另一邊,拎起了厚重的板子,在手中掂了掂。我頓時覺得心在跳,苦水在流,她的樣子,好像是嫌棄棍子不夠重,打起人來不上手,怕拍不出橫血和肉沫?

我從最末端的腳指頭尖開始上躥冷汗,身子沒出息的開始發抖,牙關打著哆嗦,就像啄木鳥。爹爹,哥哥,若熏,紅依,綠意,朝啊,我要被打了!等了半天,不見板子落下,我當然不會認為是自己美麗善良的氣質感染到大家,讓獄卒們放下棍杖,立地成佛。心里發涼,不是還有監刑官吧?隱約間有種不好的預感。

等啊等啊,就在我以為等不來的時候,門再次被推開,古虹雍容典雅氣質高貴的走了進來,她的護衛忙為其搬來了凳子,她撇向我的眼里,似乎有絲期待的光芒。期待什么?期待我早日放出去?還是期待我被棍子打死?這個問題,馬上就可以得到答案。

我瞪著她,突然笑了笑,聲音甜甜的喊了聲:「古姨……」

她身體一僵,冷喝道:「行刑!」

是的,試出來了,她是期盼我能被打死,而至於為什么?我想,如果我還有一口氣的話,就會馬上知道答案。

棍棒落下,雖然說是做做樣子,但還是有幾分疼的,我拼命的狼嚎一聲,表示很疼。棍棒再次落下,我下意識的急呼,卻心生疑惑,怎么還是幾分的力道?並沒有多疼啊?難道是我屁股做某種運動做多了?有了耐磨,耐拍打性?又是幾棍下來,我聲聲凄慘,做戲十足,卻突然明白,那後來的夜叉也被